南糖“我不能收…”
看到这盒发簪,南糖右眼皮跳了一下。
果然,谢危接下来又开始放雷了。
谢危“当时我虽然发病,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说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容。只是南糖看到了总觉得这笑容好像只是浮于表面,更深层次的内容她下意识回避了。
姜雪宁隔着雨幕努力的瞅着谢危手里的木盒。
隐隐约约看到了好像是一盒木簪和…金簪?
这时候,燕临悄咪咪开口了:“谢先生可以啊,竟然用价值千金的金丝楠木做簪子…”
金丝楠木…这让姜雪宁想起来昨天南糖回来,头上正好插着一根金丝楠木做的簪子。
独特的光泽让爱美的姜雪宁一下子就被吸引了。
就是南糖吞吞吐吐的,不愿意说在哪里买的。
“这样的话。”姜雪宁低头思考,突然明白什么,瞪大了双眼,“难道那个野男人是谢危!”
燕临突然低头问她:“什么野男人?”
被吓了一跳的姜雪宁一个趔趄,就这么进入了南糖和谢危的视线。
燕临和张遮反应迅速,急忙伸手拉她,也暴露了。
张遮:……
姜雪宁嘿嘿一笑,也顾不得尴尬了,一手拉着张遮,一手拉着燕临,走的飞快:“我们去拜访张遮母亲。”
南糖…
仨人表面上进了张遮家里,实际上扒着门缝偷偷吃瓜。
南糖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好像遇见了三个脑子不好的人。
谢危再次把木簪递过来
谢危“不用想太多也不要有负担,就当我答谢你送我手套的情谊。”
他说着,似乎扯动了脸颊的伤,疼痛让他捂住了一边脸颊。
谢危“嘶。”
接着他垂着眼,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忧郁起来,一副被伤痛折磨的可怜模样。
南糖一下子忘记了之前自己被占便宜的事。在那里有些心虚,因为自己下手太狠了,才让谢危一半脸肿了。
一阵风吹过来,谢危咳嗽了两声。
南糖吓坏了,她怕本来就体弱多病的谢危被冷风送走了。
于是赶紧把木盒揣兜里,把人赶上马车了。
等人走后,张遮院子里露出了一个两个三个头,都是一脸吃瓜的表情…
南糖……
————
当晚,南糖的金条就卖出去了。
进账一百万积分。
这下都够她来回穿五回的了。
回家心切,南糖第一个买的就是回家的票。
十分之一积分哗哗哗的没了。
不过她现在有钱,根本不心疼那点积分。
兴奋了一夜后,南糖逐渐冷静下来。
她开始思考什么时候回家,以及回家前的准备…
远的不说,就她在古代的资产肯定是越来越多。
店铺和她居住的院楼她都花钱买了下来。
所以她走后,这些房契托付给谁合适呢。
还有她兑换的食谱,里面还有几个方子。
这些都得找个靠谱的人托付。
南糖脑海里下意识的出现了谢危的身影。
她摇了摇头,但是心里越想越觉得可行。
谢危是太子少师,人品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