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宫下幻灵,年龄17岁,在日本某个高中当高中生(废话),是一名替身使者。(果然不能小看日本的高中生呢)
其实这种自我介绍并不重要,因为除了后面“是一名替身使者”很亮眼以外,其他身份谁都有。
我本是一个普通人,只想过普通的学生生活。
可是命运不允许我这么做。
它给我送来了替身。
曾听奶奶讲。小时候,我那好父母为了过他们甜蜜的二人生活,把刚出生的我托给我爷爷奶奶,然后跑到全球各地high去了。我现在完全能想到那个时候我奶奶抱着我站在风中凌乱……
等到我4岁的时候,他们又回来了。大概是他们良心发现爷爷奶奶年纪这么大,带我一个小鬼生活很艰辛(然而并没有),就把我们接到英国居住,于是我离开了美丽的日本。(后来才知道他们这4年里一年跑去旅游三年在英国定居)
在7岁的一天晚上,我坐在椅子上胡思乱想,然后……一个蓝色的东西突然出现在我身边。
我:“……”
蓝色东西:“……”
我们足足对视了10秒。
“你好,我……”
“有恶灵啊!”
“别……”
“蓝色恶灵不要靠近我啊!”
最后它不得不放出线来堵住我的嘴。
“听着,我不是什么怪物,我是你的替身,我名字叫寒冰猎者,哦,你应该还不知道什么叫做替身吧?”
我愣了几秒,然后翻了个白眼,我才7岁,替身这个词都没听过,怎么可能会知道?
“替身是本体的精神象征,我就是你的精神象征。一旦替身受到了伤害,本体也会呈现出同一个地方的伤害,你等等。”寒冰猎者东望西望,然后,掏出了一枚针。
等一等,你从哪里拿的针?还有,你不会要戳你的手指吧?!等等,不要示范啊!!!
“噗呲”食指被刺破了一个洞,然后血从那里冒了出来……
“放心吧,我才戳了一个地方,不会痛的。”
废话!痛是痛在我手上,又不是痛在你手上,你当然不会觉得痛啊!
我龇牙咧嘴地想吼出来,突然意识到嘴上还有线。
我好不容易把线挣脱,问:“那你有没有什么厉害的地方?”
“这我也不清楚,毕竟我刚刚觉醒,没有对自己深入了解。”
我看了他一会儿,然后问了个让他震惊一整年的问题:“所以能吃吗?”
这就是我觉醒替身的整个过程。
后来,我花了整整三年的时间终于了解到寒冰猎者的能力,射程范围,也知道只有替身使者才能看到替身,普通人看不见替身的规则,这使我异常小心。
就这样,又过去了6年,这时我已经16岁了。
原以为可以再次过平静的生活,但是命运表示不可能,他又对我说了一次“搭噶,口头哇路”。
由于爷爷奶奶的突然去世给了我不小的打击,父母决定把我送回日本。在坐上回日本的飞机时,我的心情又激动又悲伤,激动的是又可以回日本了,悲伤的是以后就再也见不到爷爷奶奶了。
回到日本的那一刻,我有些感慨,12年了,日本的变化太大了。
正当我打算把日本逛个遍时,父母打来电话,说已经给我安排好了住所,等我搬进去就行。又说知道我喜欢画画,所以给我报了画画培训机构,等我明天去就行。说真的,我听完这几句话,脑子里的悲凉念头一扫而光,全部都是“塞口尼high铁鸭子哒”,就差手指插太阳穴然后转动几下。
于是,我在日本安居下来。
等到三个月后的晚上,大家画完画都打算回家,上面传来通知:明天取埃及收取狮身人面像和金字塔的素材,七天为限。
这对我来讲并不难,虽然是新手,但对取材这件小事还是唾手可得的,仅需一天便可完成。所以我一个晚上几乎没睡觉,不是收拾东西就是与朋友约定去玩什么,然后第2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进了队伍。
在飞机上,我一直发呆。实在是太无聊了,就把寒冰猎者召唤出来。
等蓝色身影一出来,我就迫不及待的分享我的念想:“我感觉这几天我可能会碰到什么不寻常的人(你确定是人?)。”
寒冰猎者点点头,表示跟我一样。
由于后面一排就我一个人坐,大家又都在睡觉,所以我毫无顾忌的聊天:“会是什么人呢?是跟我一样的替身使者吗?”
“有可能,毕竟替身使者之间是互相吸引的。”
可能是跟我混熟了,寒冰猎者逐渐变得少言寡语。
“呵呵,这么说我也只能祈祷遇到的替身使者是普通型的了,要是遇到像神一样存在的……”
说完,我耸了耸肩,没再说话。
可事实就是 你也不想干这件事,偏偏就碰到了这件事,这就是墨菲定律。
所以,按照这个走向,我碰到了dio。
……
我囸你先(哔——)
事情是这样的:取材第4天的晚上,我们刚从饭店出来。原本打算快活一下,结果因为太多小巷,而且路太绕,时间又太晚,大家决定还是回去睡觉。又因为我是带头冲锋,冲的又太远,导致大家喊我名字的时候我没听见,所以……我迷路了。
等转到一个小巷,我看见了刻在DNA里永远都去不掉的画面:一个穿着辣妈死库水的男——的正站在距离我5米远的阶梯上,后面的闪光灯照着我的眼睛都快瞎了,它身边还挥舞着几根不知是触手还是什么的玩意儿,场面十分压抑。
看到这男的,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跑,完全没有勇气和他战斗。可是,我发现,我迈不开脚!
不知道是场面太过压抑,还是这男的身上所带的气氛,我不仅迈不开脚,胸口还被压着一块石头一样喘不过气,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
在我努力调整呼吸的空档,那个男的已经来到我身后。
他靠近我的耳朵,静悄悄的:“你叫宫下幻灵,是吧?”
“你……”
“不要紧张,宫下同学,我们来交个朋友吧。”
“纳,纳尼?”
后来加入打dio团,听花京院描述他被刺进肉芽时的场面,跟我的简直一模一样,我还能说些什么,我只能说“这招我熟”。
“没事,我们就交个普普通通的朋友,这对你我而言,都没坏处。”
dio的声音带有一股邪恶的魅力,竟是我鬼使神差般的答应了他:“好。”
再一转头,那个类似触手的东西出现在我面前。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噗呲”一声,一股冰凉感入侵我的大脑,同时眼前的景象模糊起来。
“原来,这是它早就设好的局。”
这是我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想法。
就这样,我成为了dio的傀儡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