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拥,道别之际。
金咒捧着金钟仁的脸,神色正经的说着。
金咒“钟仁,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把所有的事情跟你解释清楚的,好么?”
金钟仁先是一愣,后是释然一笑。
金钟仁“我们小咒也有不能和哥哥说的秘密了。”
哥哥…..
眼对眼,金咒的大拇指轻拂过金钟仁下巴的浅浅胡渣,千万话语却一句不可说,难受得很。
金咒“等等我。”
金咒踮起脚尖,抱住瘦高的金钟仁,嘴里轻声呢喃着,“你又瘦了”,金钟仁轻声笑笑,拍了拍金咒的背。
他习惯性的凑近金咒的耳朵,缓慢地说。
金钟仁“忙完这些事,我们就过平静的生活。”
相拥结束,车门打开,在门口恭候多时的手下笑脸相迎。金钟仁招了招手,车仰仗而去。
自从昨晚的争吵后,金钟仁就好像没那么在意自己瞒着他的那些事了。甚至今天主动就提起隐瞒的三个月,允诺过一阵会告诉金钟仁到底怎么回事,金钟仁也一脸平静,好像根本不想知道一样。
金咒抬手拿过通讯器,编辑的信息删了又删。她叹了口气,还是打出了心里话。
“钟仁,你是生气了么?”
许久的未恢复让金咒心里凉凉的,回忆起来,金钟仁甚至从未晚过会自己消息。
金咒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恋爱脑,嘴上说此生不爱,心里惦记他,惦记他,惦记他。镜子中,憔悴的自己,干裂的嘴唇,憔悴苍白的肤色,不完美的雀斑,大小脸,甚至是那双本清澈,灵气十足的眼睛也已经变得浑浊,蒙上一层灰朦似的灰。
金咒长得并不算多么精致,但算得上种病态的美。是独有且特色的长相,小巧的鼻梁,薄唇。见过金咒,且知道金咒的哥哥是金钟仁的那些人曾这么嘲讽金咒的长相,“怪不得她是卖毒品的”,营养不良,过于纤瘦,苍白肌肤,甚至就像是吸毒过量造成的模样。
现在刚刚出院,还没休息完全,更加像了。
照着镜子,金咒一时不知道是自己本很久憔悴,还是只是这副躯壳太过柔弱。通讯器响起,猛地一激灵,才知是朴灿烈。
朴灿烈“他走了吧,刚刚听手下们说来着。”
金咒“嗯,刚走没一会。”
朴灿烈“他们看见你和金钟仁紧紧相拥,私底下说你俩关系可 真好 呢。”
朴灿烈坐在沙发上,头顶灯光,仰着头与边伯贤坐在一起。他素来这样,嘴毒,话多且直。自从窗户纸捅破,两人的关系略微微妙,这倒是第一次他又开始阴阳怪气。
一旁的边伯贤啃着薯片吃的开心,少有的没有工作窝在家里看电视。虽有些不完美,身边不是金咒是朴灿烈,但难有的宁静他也还是享受了起来。朴灿烈开始自言自语,他就知道是在和耳麦里连接的金咒在聊天,他看剧心情全无,竖起耳朵,偷听俩人在说什么。
可否还记得,边伯贤昏迷了朴灿烈,并消除了朴灿烈记忆后调换了通讯器?
边伯贤早已学会一身本领。凭着一个通讯器,就做出了同款和耳麦,玩阴的这一块他是真行。时刻监听俩人说话已经很长时间了,没人知道。
想到这里,他偷摸笑了起来。
朴灿烈真是个大傻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