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笨蛋,那个花瓶可是铜制的,你之前不是摸过了吗?
听到这话,一旁的白鸟任三郎反应了过来。
白鸟任三郎请先等一下,会不会是在花瓶单内堆积了大量的冰块,再摆在书架角落差点掉下去的位置,只要等冰块融化,花瓶就会失去平衡自己掉下来。
毛利小五郎可是如果把大量的冰块搬运进来,谁都会发现吧。
安室透不对,就算是两手空空也可以搬运。
安室透对吧,梦曦樱。
梦曦樱没有说话。
安室透你说是不是,梦曦樱。
梦曦樱我,不知道。
慕千羽安室透,你干什么?
可安室透依然在逼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安室透你真的不知道吗?
南宫清一够了,不要逼她。
南宫清一直接走到安室透面前,间隔了他们的距离,接着说。
南宫清一在制作中华凉面的时候,他们三人还穿着网球运动服。
南宫清一一般男性的裤子口袋为了可以放网球都会做的很大,女性的也是一样。
南宫清一口袋大到放进网球的裙子。
毛利小五郎可是,就算真的是那样,也没办法把尸体搬运到房门旁边吧,地板上也没有任何托运的痕迹。
慕千羽有点不耐烦了,她直接开口。
慕千羽不是有一种冰就算融化了也不会有痕迹吗?
毛利兰是干冰吧。
毛利兰干冰的成分是二氧化碳,所以什么都不会留下。
毛利小五郎可是干冰这东西哪能这么容易就搬过来,那跟冰块不一样,又不能直接触摸。
安室透是石栗先生自己带进来的,他为了要当作午餐吃,把冰激凌蛋糕的盒子带到自己的房间,而盒子里本来就放了干冰。
安室透我想那个犯人先用花瓶打死了石栗先生,然后把球拍放到尸体的屁股下面,那个人离开房间之后,把尸体拉到房门旁边,为了顺利回收,绳子并没有打结
毛利兰所以那个时候我才感觉脚尖凉凉的。
白鸟任三郎这么说来,真知小姐刚刚不是说了一样的话吗?
梅島真知没错。
白鸟任三郎你们其他人也都感觉脚尖很凉吗?
桃園琴音对,没错。
高梨昇我倒是没有感觉。
高梨昇因为那个时候樱子不见了,我们一直在找。
白鸟任三郎樱子?梦曦樱吗?
慕千羽是的。
白鸟任三郎『懵』哦哦。
白鸟任三郎那请问您那个时候去哪了?
梦曦樱我去了洗手间。
桃園琴音可是安室先生不是说没有找到吗?
梦曦樱撇了一眼桃園琴音,褐色的眸子没什么精神,只是正常的看一眼,桃園琴音就下意识的紧张起来。
那个时候确实是没有找到,安室透说过他哪里都没有找到,可是为什么最后梦曦樱却从楼梯下上来了?
这个答案只有她自己知道,当然还有一个人也知道。
安室透我那个时候还没说完。
安室透转头看向桃園琴音,然后看向白鸟任三郎。
安室透洗手间那边我并没有仔细查看,因为那个时候是开着的,我看了一眼就走了。
白鸟任三郎这样啊。
桃園琴音那……那樱子……
慕千羽我说,你为什么这么在意小曦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