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丐帮里,一声尖叫划破了这个静谧的早晨。大家都没想到消失已久的昆仑派掌门余沧海竟然诡异的面带微笑的被吊在盟主的院子中,令众人不寒而栗。
华山派的两名弟子将余沧海的遗体放了下来后,又检查了下后,说:
“师父,余掌门是自杀的,身上没有半点致命伤。”
“你去看一下,会不会是毒杀的?”华英齐指派身边的另外一个弟子。
那名弟子检查了下,摇了摇头,让众人更是摸不着头脑。
余沧海的死因还未检查出来,底下的人都已在议论究竟是谁干的?
“我认为这事跟血月神教有关,你们别忘了,现在正是特殊时期。”
“说到这里,我觉得血月神教应该是想杀鸡儆猴来着。”
“你们说的也没有证据,再说平时余掌门树敌无数,谁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啊?”
“好了,你们别讨论了,人死为安,你们派人把他好好安葬了,然后通知昆仑派吧!”华英齐见再说下去,就要没完没了,赶紧吩咐底下的弟子。
“是,师父!”
华英齐看着在坐的几位掌门人,突然问道:
“各位掌门,不知你们有什么想法?”
众掌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说什么。
华英齐见没有一个人能够说出来,也是气闷于心,不由的看向丐帮的吴堵。
“吴帮主,你认为呢?是不是血月神教干的?”
“以我对他的了解,我认为这事不是萧廷所为,再者,他正闭关着,恐怕是其他人所做的。”
有些掌门看吴堵一直帮着血月神教之人,忍不住讽刺道:
“吴帮主真是什么都知道!谁不知道当初你跟那魔头称兄道弟的。”
吴堵懒得理会某些掌门,何况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向坐在上首的华盟主说道:
“华盟主,虽然不知道这是谁干的,但是杀鸡儆猴的意图十分明显,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嗯!”
血月神教里,清欢无聊至极,来到亭子里,让人取来古琴,开始给肚子里的孩子进行胎教。
一曲完毕,见到早已在一旁等候的蓝愁,说:
“蓝愁判官,是来跟我说事情的结果吗?”
“夫人,余沧海被送到后,很快的被安葬了。”
“我知道了,你还有事吗?”
蓝愁想问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是觉得要是说出口了,恐怕会让她觉得自己蠢笨。
“你是想问我让你洒在他衣服上的是什么吗?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毕竟知道太多,就没有惊喜了!更何况,明天早上,你就能知道了。”清欢见他犹豫的表情,随便想想就知道他心中的想法。
好敏锐的心思啊!在她身上,他总算是认知到了她的厉害。
“是!夫人!”
见他离开后,清欢继续坐着,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她又重新弹起了琴,只是琴曲里,充满着一股向往自由逍遥的一颗心。
隔天,当一声惊恐的叫声传出来后,华英齐看着血流一地的弟子房间里横七竖八的尸体,忍不住愤怒的喊道:
“到底是谁干的?”
可惜没人能回答他,下一秒,昆仑派的弟子来报,说:
“华盟主,我们的部分弟子也被杀了,跟这里的一模一样。”
接下来,也有其他掌门弟子纷纷来报,都发生了这样的事,令华英齐头疼欲裂,惊怒交加,直接昏了过去。
吴堵看着这一切,也是两个头大,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这究竟是谁干的?能够在这么多的高手环绕下,还能够动手杀人的?他仔细看了看尸体,发现都是在夜里,还在熟睡中出的事,其中一个眼含惊讶,难道会是熟人作案吗?
只是当第二天,第三天,都接连发生了这样的事,吴堵这才觉得不对劲起来,好像是从余沧海的尸体被发现后的当晚就开始频频出事的,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遗漏的东西呢?是什么呢?
天罗宫里,清欢坐在阿卑罗王的宝座上,右边是蓝愁判官,底下是黑绮灵与白天羽。
“夫人,如今武林正道人心不稳,正是进攻的好时机,不知夫人有何示下?”
清欢见是蓝愁问起,也不好不理,从座位上站起来,边走边慢条斯理的说道:
“俗话说的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什么时候等武林正道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届时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他们拿下,到时候要杀要剐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