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哑谜

五条悟“诶，你还好吧？”

中也和硝子转过弯、确定再也看不见操场上的场景之后，太宰治再难忍受的踉跄了一下。

他顶着让人想要呕吐的眩晕感，纸白着一张脸借着五条悟休息了一会儿。

太宰治“还可以，在能接受的范围内。”

五条悟“但是你的脸色看起来可不是没事儿的样子。”

五条悟啧啧两声。

嘴上的嘲笑并不代表着实际行动。他用了点巧劲，帮着走路摇晃的太宰一起慢慢往屋子里走着。

五条悟“有什么打算说的吗？”

太宰治“你想知道什么？”

五条悟“你能说什么？”

太宰歪了歪头，在脑海里仔细想了一下自己能说的部分。

太宰治“好像没什么能说的。”

五条悟“我就知道。”

五条悟耸了耸肩膀，对于这个结果也没有多大的意外。

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齐齐笑出声来。

在某些方面，太宰治和五条悟之间有着相同的默契。他们会很聪明的将话题止在一个临界点前面，彼此留下对方足够的空间，绝不轻易涉足对方的禁区。

话题和之前无数次一样被两人轻飘飘掀过去。

五条悟把太宰治带到了分给他的屋子前，笑嘻嘻的戳了戳太宰的肩膀。

五条悟“我倒是无所谓，只不过你可能需要想一个好理由来回答中也了。”

太宰治“这个不劳你费心。”

五条悟“只是朋友之间善意的提醒。”

五条悟伸了个腰，目送着太宰踱进房间。

房屋门在即将毫不留情的拍上之前，他又像不经意之间提到一嘴一样，突然问道：

五条悟“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能够悄无声息的在高专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如果硬是要说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五条悟却没有办法劝服自己说这一切是某个具体的人做的。没有人能够在一瞬间对太宰治造成那样强烈的伤害还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最关键的一点，太宰治这家伙对于这一切早就做足了准备，如自己所猜想的一般留下来给自己的生的钥匙。

是的，猜想。对于当时的中也来说，他只能根据自己对于太宰治的了解抛出这样一个假设。

五条悟静静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太宰治，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任何皲裂的痕迹。

然而太宰的微笑依旧弧度精良。

他完全没有听到五条悟在说什么一般，啪的一下把门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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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家入硝子看着纠结的抱着药站在自己柜台前的中原中也，挑了挑眉。

家入硝子“药物用量上还有哪里不理解的吗？”

中原中也“不是。”

中也尴尬的摩挲了一下自己怀里开给太宰治的药。

四四方方的盒子边角刮过他的手指尖。

几秒钟后，中也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他最终做出了什么决定：

中原中也“硝子小姐，我想问一下关于太宰那家伙的伤。”

家入硝子“你放心吧，都已经治好了。”

中原中也“不是那个。不是，我是说，我自然是放心您的医治的。”

中也有点语无伦次。

最后像是意识到自己这副模样实在是拿不出手，他轻咳了两声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重新组织了语言。

中原中也“我其实是想问，根据硝子小姐的经验，有人可以做到一瞬间在他身上开出那么多伤口吗？”

中原中也“非咒术师的情况下。”

家入硝子“要听实话吗？”

中原中也“嗯。”

家入硝子“我不觉得有非术师可以做到这点。”

家入硝子冷静的评价到。

她从身后的酒柜上开了一瓶酒，给自己满满倒上了一杯。

家入硝子“你要来点吗？”

中原中也“……不了谢谢。”

家入硝子“嗯……说起来的话，那家伙身上的伤实在是太利落了，一点都不像是人类能够做出来的效果。”

家入硝子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话。

冰球在玻璃杯里轻轻碰撞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中也安静的在她的柜台前待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

中原中也“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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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一“二更补不了了，有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