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到达法国后,乘务员推着言墨下了飞机,上官越一路上紧跟着她,跟着她出了安检之后,他远远看到克里斯汀来接她,克里斯汀看到了上官越,上官越对她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
克里斯汀点了点头,带着她上了车,去了最近景祁坠机的码头,言墨看着模糊的前方,下了轮椅,摸索着走到前方。
海风吹得她头发凌乱,她感受着这片海域带给她的气息,
“每日每夜我们都在这片海域驻守,几乎整个法国的码头都问了个遍,每个码头都有外公的人,”克里斯汀走过去给言墨披了件外套。
“我可以跟着他们搜寻的船入海域么?”
“这片海域有海盗,不是很安全,更何况最近天气不好,海啸频繁。”
“既然你想去,我带你去。”上官越的声音从她们后面传来,上官越后面还跟着穆离,穆离把路面上的搜救安排给了陆安远,便来法国了。
克里斯汀看着他们带着言墨上了军舰,直到那搜军舰远离了克里斯汀的视线,她才离开。
陆安远在S市的办公室看着这全球播报的无新人的婚礼,叹了口气。
辛娜把酒给陆安远放好后,便出去了,陆安远倒了一杯酒,隔着落地窗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日。
上官越带着言墨开始从新一个码头,一个码头的停靠,去询问当地的民众,然后留下一些信息,以供他们联系。
言墨一次又一次失望的回到船上,他们得船经历了海啸,上官越则是在船里护着言墨,穆离在驾驶军舰。
海啸把船冲击得晃晃荡荡的,船面上全是水,上官越在船舱里抱紧言墨,言墨看不见任何东西,只听见外面东西碰撞的声音,海风呼啸的声音。
“上官越,”
“别怕,我在这。”上官越拍着言墨的后背,企图给她一丝安全感。
穆离启动了潜水功能,整个军舰沉到海里,他们顺着那些海底生物逃生的方向去。
他们躲过海啸后,上官越给言墨护理了一下她的腿和眼睛,连附近的海盗都知道这搜军舰是来找一个叫景祁的男人。
由于这艘军舰的缘故,海盗都好一段时间没有作乱了,他们惧怕印着维特印号的军舰,只要他们在海上,海盗就不敢随意走动。
“那搜军舰什么时候走?”隐蔽小岛上的海盗问站岗的手下说着
“不知,他们已经离开我们的领域了。”
“继续盯着,真不知道那个叫景祁的亚洲男人到底在何处?我们的人可有搜寻到?”
“没有,近期遇难的人,我们都认真比对过相片,并没有。”
“找到他一个人,我们整个小岛够吃好几辈子了,”
“我们会时刻注意的。”
“下去吧。”
海盗头子继续吃着东西,喝着酒,言墨坐在船上晒着太阳,她的视线还是挺模糊的。
“她消瘦了不少,再这么下去,真怕她吃不消。”穆离看着单薄的言墨,不禁生出一些怜惜,
上官越走过去,脱下自己的大衣盖到言墨身上,言墨紧了紧那件大衣,叹了口气
“谢谢你,上官越,”言墨慢慢站起来,上官越轻轻扶了她一把
“我们回去吧,我们在海上漂泊都快半年了,一点头绪都没有,如果他还活着,他会回来的。”言墨低下头,头刚好抵在上官越的胸口,上官越拍了拍她
“我带你回去。”上官越听着轻声哭泣的言墨,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任由她在自己怀里哭泣。
这一个几个月里,上官越给她护理眼睛,腿,还带着她询问了各个码头,走遍了这个海域这边的小岛,村落。
军舰返航到达码头后,言墨被上官越抱上了车,车子一路开往到了机场,她同上官越回了雪城。
上官越把她送进了南宫家的药池,他在那边守了她一个月,他除了跟上官桀开视频会议外,都是陪言墨聊天,吃喝,理疗。
言墨从南宫家药池出来后,她的母亲打电话告诉她,景逸同南宫妙已经结过婚,办过婚礼了。
上官越领着她逛着南宫家,此时的雪城已经很凉了,南宫家也筹备南宫焕的婚礼,南宫家各个院子种上了新的树苗,花草。
言墨的视线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言墨身上披着上官越的大衣,
“南宫焕的婚礼将近了吧?”
“快了。”
“真好。”
“南宫焕的新婚妻子,是穆离的妹妹,”
“哦?这么巧?”
“缘分吧。”言墨笑了笑,手机突然响起了南宫妙的视频邀请,她拿出手机看了看,不是特别清晰。
上官越帮她接上,然后扶着她坐在一边的凳子上,
“妈妈~”视频那边响起念念甜甜糯糯的声音
“哎,念念,最近可还好?”
“妈妈,念念很好,小婶婶说妈妈去找爸爸了?”
“嗯。”
“找到了么?”
“没有。”言墨有些失落,念念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
“妈妈,找不到爸爸的话。你就回来吧,爸爸想念念了,想妈妈了,他会回来的,念念也很想妈妈了。”
“嗯,妈妈已经回来了,在小婶婶家调理一下身体,过几日就回去看念念。”
“好,妈妈要快点好起来哦。”
“好,”言墨挂掉南宫妙的电话后,把手机收起来,来来往往路过很多人,有些认识上官越的在那边小声议论,言墨与上官越什么关系。
言墨与上官越挨得很近,言墨还穿着上官越的大衣,难免会让人误会,上官越给言墨拍掉肩上的树叶。
“我们再走一回,就回去吧。”言墨被上官越扶着起来,
“腿会疼么?”
“还好,”
上官清子在远处看着他们两个,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们站在一起还是很合拍的,
“怎么?你对这个新嫂子不是很喜欢?”南宫焕对清子说到,他这个月来,算是看清了上官越的心,他心里装满了言墨,只是不知道言墨心里怎么想的。
“嫂子?她离当我嫂子还有些距离吧,我只是怕我哥,满怀心思落了空。”
“那你就早些当她嫂子吧,”
“我还不想结婚,”清子是惧怕结婚的,你这次回来就是跟羽杨闹了口角,羽杨想与她结婚,她还不想结婚。
“别让羽杨那么好的男人,丢了去。可不好找哦。”
“少说两句吧,”南宫焕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指了指出现在言墨他们前面的男人,清子叹了口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那个男人不是羽杨是谁?
“哥哥怎么来了?”言墨模糊间看到是羽杨站在他们前面,
“来找清子,”羽杨也不藏着掖着,
“哦,惹清子生气了?”
“那倒不是,”
“哦。”
“言墨,我们先去药池换药,一会就要吃饭了。”上官越没给羽杨什么好脸色,昨晚上清子就跟上官越说明她为什么突然闹脾气回雪城的事。
当时上官越只是应着,听清子委屈完,安慰了几句,把她撵出药池。
上官越帮言墨换好药之后,抱她上了轮椅,眼睛上还缠着一条丝巾。
“上官越,这段时间,谢谢你,过两日我就要回S市了,”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吧,我哥哥来了,我跟他一起回去,”
“好。”
“上官越,我……”上官越蹲下来,用手捂住她的唇
“不要说一些,我不爱听的话,”上官越双手捧着言墨的脸,“如果是一些我不爱听的,我宁愿你永远都不要说出口,”言墨心里有些触动,上官越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言墨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就已经离开她得唇,推着轮椅往餐厅的方向去了。
一路上言墨不再说话,她第一次遇难开始,也是他上官越暗里指挥着一切,救下她。
如今景祁的事,他也按照她得意愿陪着她在海上几个月,再回来时,他给她做着理疗,霸道的不让她说一些拒绝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