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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言墨,景祁生出嫌隙

何以言离殇

“我们家清子就有劳您老人家好好照顾了,您那儿子有空,我还是想去见见的。”

  “那上官先生,晚上就上单家吃饭。”言墨扯了扯单信的衣角,欧阳倩还在单家,要是被这凶狠的男人知道了,那不就完蛋了。

  “单大小姐,怎么突然这么不端庄了?”上官越觉得有点好笑,不禁笑了,言墨再次见到上官越笑,觉得很神奇,这么凶残的男人笑起来也可以这么迷人,不过她很快又恢复了。

  “哼,要你管?”

  “管不着。”

  “上官先生就移步到单宅吧。”

  单信总觉得上官越有猫腻,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

  上官越坐在后排,跟个爷一样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言墨觉得压抑死了,到家后,赶紧下车,远离他。

  不料一进门就看到了清子,欧阳倩跟羽杨在后花园,言墨刚想去拦住上官越,才转身就碰到一副硬邦邦的肉墙。

  “啊…”言墨这行过军的女人都被撞得生疼。

  “单大小姐走这么着急做什么?”

  言墨气得说不出话了,又疼又气,这丫头还是这般活泼好看,上官越笑得特别灿烂。

  “大哥…”清子小跑过来故意推开言墨,抱住上官越

  “大哥,言墨已经结婚了,有孩子了。”清子在他耳边轻轻的说。

“我知道。”上官越又恢复了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那眸子转到欧阳倩那里,欧阳倩倒是被吓得缩了一下。

  “你就是单羽杨?”上官越走到羽杨身边,言墨把清子拉走了,欧阳倩也识相的离开了。

  “是我。”

  “这几天我不在,请你务必护好清子,不然我会要了你的命。”上官越生冷的语气也是震到了羽杨,

  “你放心,我单羽杨的女人,不会掉一根头发。”

  “但愿如此。”上官越说完就离开了花园往客厅走去,目光还是忍不住在搜寻言墨,他觉得言墨是越长越标志,越来越有韵味了。

  清子看到自己哥哥这个模样,一阵叹息,这都是什么事呢。

  清子也是前段时间给上官越整理房间,发现的秘密,清子发现上官越房间有很多张相片,一张是一个小女孩子,眼神很害怕却刚毅,这张像是监控截图,一张跟凝月一模一样,一张是半张脸毁容,一张就是言墨如今的模样,一张是言墨遮着双眼坐在轮椅的样子,还有一些画,都是言墨。

  清子不清楚言墨的过往,只听得羽杨说了一下,言墨曾经出任务时遭过难,毁过容,断过腿,至于自己大哥如何认识她的,无人知晓了。

  言墨被上官越看得很不自在,一边啃着苹果,一边也同样看着他,两个人像是在比赛,谁先不看,谁输一样。

  清子把羽杨拉到一边,凑到他耳边悄悄说着什么,欧阳倩都看在眼里,她终究是失去了。

  “我不知道跟你哥说什么呀,他一个眼神可以把我杀死一样。”羽杨不是怂,而是真的怕这男人,气场太阴冷了。

“我不管,他是你大舅子,你得去应付”清子直接把他推到上官越那边,好死不死还碰到了上官越的手,上官越不满的皱了皱眉头。

  羽杨又不敢瞪清子,也不敢得罪上官越,他单羽杨什么时候这么憋屈了。

  “那个,大哥…我带你转转?”

  “有什么好转的?我觉得这里挺好的。”上官越根本不吃清子摆的这套,清子有点囧,

  “本小姐带你去转转?”言墨起身拍了拍身子,上官越不要脸的应了一声好

  言墨不知道上官越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要不是看在大哥的面子,她都懒得伺候他。

  言墨带着上官越转了一圈,东指指,西指指,突然脚下没由来的一软,还绊有阵阵疼痛,疼得言墨直冒冷汗,上官越抱住言墨,担忧的模样被单信看在了眼里。

  “腿怎么了?又疼了?最近没有按时药浴?”上官越眸子闪过一丝温怒,言墨抬头看向上官越,她疑惑,他怎么知道的?上官越对上她疑惑的眸子,一时也慌乱了,干脆直接忽略,然后抱她走进客厅,让她坐在沙发上。

  言墨感受着上官越娴熟的按摩手法,她在陌上待过2年,除了陆安远就是另外一位自称是陌上的医护给她护理过,这手法竟然跟那个医护一模一样。

  言墨把心底的疑惑埋了起来,她不敢往下去想,去分析,一时间,疑虑,猜忌太多了。

  上官越给言墨护理完之后就没再搭理言墨,言墨也不再看他,很快晚餐做好了,他们几个人吃完晚餐就各自找地方待着了。

  上官越跟单信在书房,清子同羽杨腻在一起,言墨去找了母亲,窝在母亲怀里,母亲轻轻拍着言墨

  “我明日就要启程去雪城了,清子就麻烦你们多加看护,万分小心。”

  “那是自然,不知上官先生回去雪城是何事?”

  “何事?自然是家事。”单信沉默了一下,

  “过两日是维特首相孙女大婚,我们商议好了,决定让羽杨带清子一同去英国。”维特是克里斯汀的外公。

“也好,维特的地盘,那些人定不敢乱来。”

  “你真的决定要给上官家洗盘重来?”这也只是单信跟杨首长,维特之前的猜想。

  “嗯…”

  听到上官越简单的一个字,单信一阵唏嘘,看来避免不了一阵杀戮了,清子不在国内固然是好的。

  可上官家那些豺狼虎豹要是联合起来抵抗陌上,怕也是会两败俱伤。

  “你可都想好了?上官家也是有武将势力,要是你那些叔叔们联合起来,怕…”

  “这个不必担忧,一些跳梁小丑而已,乌合之众。一拍即散,不足为惧。”

  单信不知该说上官越猖狂,还是他就是有这般力量,上官家的武将联合起来也有上万号人,除非让他们分开。

  “有需要可以随时通知我们。”

  “你们帮我护好清子,南宫家在S市的安危就够了。”

  “一定。”

  上官越转身离开了书房,走下楼要喝着清子离开,清子噔噔蹬跑过来抱住上官越的胳膊

  “羽杨,送送上官先生跟清子。”

  “好。”羽杨去车库提车,羽杨他们前脚一走,景祁后脚就来接言墨了。

  言墨同父母亲告别后就跟景祁回了景祁的别墅,然后狠狠的泡了一个药浴,腿脚才觉得更舒服了。

  夜里言墨躺在景祁怀里安稳的睡着了,第二日天才亮,言墨就换上了一身特工装,坐在景祁边上,景祁睁开眼睛,看到言墨的模样,先是惊讶了一下,后面眉头紧皱。

“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雪城一趟,后天我们在克里斯汀家里碰面,”

  “去干嘛?”景祁有点生气了

  “景祁,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你相信我么?”

  “自从见到上官越,你昏迷后,我就觉得你有事瞒着我。”

  “景祁,我害怕…我害怕后面会发生一些你我都控制不了的事情,我害怕那种局面让我们都陷入两难。”

  “你大可告诉我,有什么事是我不能跟你一起承担的?”

  “关于景家的灭门,你能承受多少真相?”言墨控制住内心的颤抖,她本来可以像以往一样悄悄离开,可是她这次却想面对,亲自告诉他,她要去哪里。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真相,”

  “如果真相就在你面前,元凶出现了,目睹那一切杀戮的人就在你眼前,你能沉住气,不去冲动么?”

  父亲警告过言墨,不能让景祁知道,可言墨不想所有人都知道,他这个受害者不知道,就算他现在不能动手,但是他有知道的权利。

  景祁楞了一下,看着眼前的言墨,突然觉得有点陌生。言墨看着景祁突然变得冷漠的眸子,有点心疼。

  “你知道我跟你之间缺了什么么?”景祁冷不丁冒出一句话,让言墨有点措手不及

  “当初在法国遇见你,在京都没能见到你最后一面,后面念念出现了,我的世界才多了一丝的光彩。你被陌上在南宫家带走后,我本该可以去陌上把你带回来,可念念昏迷了半个多月,那半个多月让我冷静了下来,我不知陌上为什么带走你,我也深知他们并无恶意。

  既然当初陌上留了我们活口,就不会再寻旧仇,这是他们陌上的规矩。

  我在等你回来告诉我这一切真相,而你选择隐瞒,陆安远,你的大学学长,他的身世背景完美的让人怀疑,而他近五年经常出入L市,L市是陌上的地盘,他陆安远是何人物,想想就该知道了。

 你出事那几年是他一直陪着你,我感谢他护了你周全,他突然空降了一个陆氏在S市,寓意在哪里?二十年前也有一个陆氏,他这个陆氏跟二十年前的陆氏到底是不是同一家,你我都不知道。

  上官越,我后来去找单老爷子聊过天,连他都后怕的人,那年的事除了他,我怕是猜不出还有第二个人,言墨,你说,我的推理是否有误?”

  景祁这没有带一丝情感的陈述,让言墨心头一颤,景祁已经穿好了衣服。

  “我不想调查你,我想你告诉我,可你终究没有告诉我,我很寒心。我想要知道的事,只要花点心思还是会知道的,虽然掩盖了不少,但是推理起来都不会差。”

  言墨上前抱住了景祁,景祁松开了她的手,径直往洗手间走去,言墨吸了吸鼻子,走出了别墅,开车离开了。

  言墨心里想着:大概我们都需要静静,我同景祁彼此信任,但是终究是少了那份彼此知道,彼此交心告知。

  景祁在阳台看着绝尘而去的言墨,心口还是忍不住疼了一下。

  “景先生,需要跟着夫人么?”景祁的其中一个心腹邢晓俯首在景祁面前

  “不用,陌上那边的人带什么消息出来了么?”

  “陌上的人大半都往雪城去了。”

  “他们什么时候动手?”

  “五天后。”

  “好,五天后,通知易南晨,我们该去会会那个老头了。”

  “那夫人那边呢?”

  “不打紧,我有分寸。”

  “邢末来信说陆六爷是陆老头子的亲孙子,夫人似乎对陆六爷特别紧张。”邢晓还是忍不住再次告知景祁,景祁的眸子生冷得都能渗出血来

  “救命之恩我记下了,夫人的命如同我的命,我岂能不让那老头子善终呢。”

  “属下知道了。”邢晓退下了。

  景祁这二十年来也是捣鼓了自己的黑暗势力,只是一直在暗地里,不曾露出过水面,就等着有朝一日,给他们重磅一击。

  景祁的四个心腹是亲兄弟,邢晓,邢末跟着他,邢澈,跟着易南晨,邢或两年前言墨被带走后,景祁就让他混进了陌上,如今很受那个老头子的喜爱。他们四个人功夫了得,都是受过极致训练的暗卫,跟上官越手底下的暗卫如出一辙。

  邢晓还是没有听从景祁的安排,通知了易南晨,也跟易南晨还说了,夫人去了雪城的事,易南晨让邢晓通知了邢或,时刻注意言墨,他们四兄弟的传音都是他们独有的,无人知晓,却也无一纰漏。

  易南晨知道言墨去雪城是去找陆安远,景祁自然也知道,可景祁如今并不担心陆安远对她会再有任何情感,反而是那个刚刚浮上来的上官越。

根据以往的调查,五六年前陆安远是没有进陌上的,那么言墨出事时候,他是没有能力调动力量去救言墨。

  那只能是他,曾经救言墨的都是他上官越,而陆安远只不过是唯一一个能出面又不会让言墨受伤害的人。

  而他上官越太张扬了,想要杀他的人太多了,他要是想护言墨周全,必须只能躲在幕后操控,而陆安远也容不得他拒绝,他那时也是对言墨存有念想的,那会除了陌上,没人能有如此通天的本事救下言墨。

  所以上官越答应他陆安远的救人请求,一举两得,护了言墨,又让陆安远回了陌上。

  “上官越,好本事,下了一手好棋,我的女人岂容你觊觎。”景祁捏碎了手中的杯子,鲜血滴在大理石上,血红的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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