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慈“申公豹,我的确看不明白你。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如果被凤青青发现了,你又该当如何?”
申公豹“她不可能发现,因为我设下的这个结界,就只有我可以感知到你的存在。”
申公豹“你先好生歇着,等姜子牙死了,我会来告诉你的。”
与慈不再和申公豹说话,她担心姜子牙,也担心自己刚刚出生不久的孩子。
另一边,西岐丞相府。
姜子牙本来就已经被伤得五脏六腑移了位,强撑之下却被武吉告知与慈不见了。
姜子牙“与,与慈……”
险些站立不稳的姜子牙,被哪吒和杨戬扶住。
武吉心怀愧疚,跪在了姜子牙的面前。
武吉“师父,都是我不好,只急着想去帮你,却没有看好师母。”
姜子牙“武吉,你,你起来。”
姜子牙“为师不会怪你的。”
哪吒(莲花化身后)“师叔,哪吒也有错,你走之前明明嘱咐过我……”
姜子牙“你,们都不必自责,我,我……”
姜子牙突然气血不顺,晕了过去。
梦渔看着众人手忙脚乱地把姜子牙抬到床上。
她跑到武吉的房间,将姜无难抱在怀里,又朝着门外自言自语道。
梦渔“与慈姐姐,你的幼儿尚在襁褓之中,姐夫又受了重伤,所以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这个时候,姜无难仿佛知道了父亲母亲正在受苦,他开始哭闹不止。
当天夜里,与慈没有吃申公豹送来的任何东西。
翌日一早,申公豹发现了与慈没有动过饭菜。
申公豹“怎么?你是怕有毒?”
申公豹没有再做过多的解释,而是坐下来,把饭菜吃了个干净。
申公豹“你可以不吃不喝,但是你要知道,你想不想活着见到姜子牙。”
与慈看申公豹自己把饭菜都吃了下去,她心里的戒备就少了些。
后面,申公豹再送来的饭菜,与慈多少吃了点,虽然她并不一定需要这些饭菜,但是至少饭菜可以让她尽快恢复力气。
晚上,与慈打坐凝神,却突然觉得胸中剧痛,仿佛被刀割过一样。
与慈“怎么,怎么会这样?”
申公豹回来后,看到与慈捂着胸口,皱着眉头。
赶紧过去扶着与慈,申公豹用衣袖擦掉了她额头上渗出的冷汗。
申公豹“你,刚刚心中,是不是念着姜子牙了?!”
与慈“是。”
与慈盯着申公豹,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与慈“饭菜里,被你加了东西,是不是?!”
申公豹“没错,你中的是封心丹。若你心想所爱之人,心便会剧痛,犹如刀割。”
与慈“我,我不该信你的。”
紧紧拥着与慈,申公豹用着极尽温柔的语气。
申公豹“与慈,你只要不想他,就什么事也没有。”
与慈“是你让我们夫妇两分,又叫我如何能不想他呢?!”
与慈因为疼痛加剧,所以她根本使不出力气来挣开申公豹,她只能是咬牙坚持下去。
申公豹“你的眼里就只有他!又何曾看过我一眼?”
申公豹“他是个伪君子,你只是被他的外在所欺骗了。”
与慈“不,申公豹,我不止有眼睛,我还有心。”
与慈“其实,你与子牙相比,无论相貌还是法术,都不差,是你自己非要比较的,那你又知道,你跟子牙比起来,到底是差在何处吗?”
申公豹“哦?愿闻其详。”
与慈“你与子牙初见我时,你想将我摘下,被子牙阻拦,而后,你成为玉虚宫的弟子,又想把我摘下。从始至终,你都只想把我据为己有,却不管我被摘下以后的命运。但是子牙,天天为我浇水,即使他每天担柴挑水,不过就算是再晚他也不会忘了这件事。”
与慈“当然,每个人爱花儿的方式不一样,这都无可厚非。因为你与子牙最大的区别,是在心。”
与慈“子牙从未将自己与你比较,是你一直执念于此,由妒生恨,若你此刻悔改,还不算太晚……”
与慈因为胸口的疼痛,她捂着胸口的手下意识抓紧,衣服都被抓皱了。
申公豹“你不要再说了!也不要再想他了!你为什么非要让自己痛苦呢?!”
申公豹紧紧握着与慈的手,不过若说是握,倒不如说是捏。他捏得与慈生疼,可是与慈却无力甩开他。
与慈“要我不想他?”
与慈“申公豹,这话倒易说,心却难止。”
申公豹“可你知不知道!你若强行想他!就只会让自己心气受损!等你耗完了心气……”
与慈“那我就活不成了是吗?”
申公豹“你既然明白这个后果,为什么还要一意孤行呢?”
与慈“申公豹,毒是你给我下的,又何来我一意孤行之说?”
施法迷晕了与慈,申公豹抱起她往床边走去。
申公豹“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我不该给你下毒吗?可我不过是想让你多看看我,想着我,而非是那姜子牙啊!”
申公豹将与慈轻轻放到床上,一手要去解她衣衫的系带。
申公豹“我……我说过不会这样对你的,可我如今又是在干什么?”
申公豹“我申公豹可以对天下人失信,但却不能对你食言。”
西岐丞相府内,本来已经醒了的姜子牙掐指算不出与慈的下落,又因为疗伤时,心里想着她,而致气血逆乱,所以让自己陷入了昏迷之中。
还好,元始天尊派了云中子前来为他疗伤。
姬昌和太姒得知了丞相府的情况,就立即为尚在襁褓之中的姜无难找来了乳娘。
姜子牙缓缓睁开双眼,嘴中轻声呢喃道。
姜子牙“与慈……”
姜子牙“如今,你到底在何处啊?”
武吉“师父,你终于醒了!”
哪吒(莲花化身后)“是啊,师叔,你把我们都吓坏了!”
姜子牙“武,武吉,你师母找到了没有?”
武吉“还,没有,不过侯爷已经派了很多人去寻了。”
武吉“小师弟你也不用担心,他被乳娘照顾得很好。”
“子牙。”
姜子牙“师兄。”
“师父这次除了让我来与你疗伤之外,还要我告知你,需尽早将建造封神台之事提上日程。”
姜子牙“子牙,明白。”
“子牙,你无须忧思与慈的安危,来之前,师父特地让我和你说,她这一劫易渡。”
姜子牙“可为何我却算不出她现在的处境呢?”
“这是有人故意为之。”
姜子牙“这么说,难道是,申公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