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奇怪的梦渔,门口的守卫实在没忍住,还是问了一句。
“梦渔姑娘,你想找谁,我进去给你通报。”
梦渔“我,我自己进去找他就是了,不劳烦二位。”
像是下了决心,梦渔快速冲进了侯府里面。
这个时候,姬发正在后花园练习黄钺打法。
梦渔“姬,公子。”
姬发“梦渔姑娘,你怎么到侯府来了?”
姬发将黄钺用法术收回,轻轻擦了擦额头和脸上的汗。
梦渔“哦,没什么,我来看看你。”
姬发“看我?”
梦渔“啊?对。”
姬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到了梦渔对面,倒叫她更加的不知所措了。
姬发“梦渔姑娘……”
梦渔“姬公子,我有样东西想给你,望你不要嫌弃才是!”
梦渔一口气说完了这句话,直接把荷包塞到了姬发的手中。
看着手中多出来的东西,姬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刚刚是发生了什么。
梦渔看着姬发一言不发,只有失落地低下了头,伸手就要把荷包拿回。
梦渔“就知道你不会喜欢,我不应该……”
姬发“谁说我不喜欢的?”
姬发情急之下想握住荷包,却不料握住了梦渔要拿走荷包的手。
心里一动,姬发不自觉地望向了梦渔,而梦渔,早就陷入了他的眼眸。
他们二人眼波流转间,情意也充斥在周围的空气里,弥漫着诱人的香甜。
另一边,姜子牙刚刚来到了西伯侯府,姬昌命人去把姬发找回来,他们好一起商议关于和南伯侯结盟的事。
姬发看有人朝这边来了,这才反应过来要松开梦渔的手。
姬发“今日,是姬发唐突了梦渔姑娘。”
姬发“荷包,我很喜欢。”
梦渔看着姬发的背影,她怦怦乱跳的心,却还没恢复平静。
这一日,与慈觉得腹中有些抽痛。
片刻便缓解了,她也就没有在意。
这天,姜子牙比以往回来的晚了些。
是夜,看与慈睡着了,姜子牙才轻轻出门,望着天象。
姜子牙只觉肩上覆上了一股温暖,他回头一看,发现是与慈给自己披了件衣服。
与慈“子牙深夜无眠,是否有心事?”
姜子牙“我没什么,就是睡不着而已。”
姜子牙“别担心。”
握住了与慈已经被风吹得冰冷的手,姜子牙轻轻揉搓了两下。
姜子牙“你不能受风,咱们还是进屋去吧。”
就在昨日,朝歌闻仲闻太师给姜子牙下了战帖,明言要他一人前去。
姜子牙不能不去,却又不能让与慈知道。
翌日,姜子牙只和与慈说,自己今天练兵会忙,可能会晚些回家吃饭。
未时才过,与慈突然胸痛难忍,她怕是姜子牙出事了,刚要唤出玄光镜,却又觉得腹内疼痛。
身下一股温热,让她明白自己这是要生了。
与慈“梦,梦渔。”
与慈“武吉……”
梦渔和武吉闻声赶来。
武吉“师母,你,你这是怎么了?”
哪吒听到声音也跑了过来。
哪吒(莲花化身后)“师叔母,你这是……”
与慈“我,我要生了。”
梦渔“与慈姐姐要生了?!你们一个去请稳婆过来,一个赶紧去通知姐夫!我在家照顾与慈姐姐!”
武吉“哦!我们马上去!”
迅速反应过来的武吉,拽着哪吒的胳膊就跑出了门。
与慈“子牙,子牙……”
与慈低声唤着姜子牙的名字。
梦渔“姐夫很快就回来了,我先扶你到床上躺着。”
很快,稳婆来了,西伯侯府得到消息,太姒也奉了侯爷之命,带人赶到了丞相府。
太姒“丞相还没回来吗?”
武吉“是啊,也不知道师父是去了哪里,真急人。”
太姒和武吉在屋外说话,就怕与慈想太多会乱了心神。
哪吒没找到姜子牙,只有先回去,却在门口看到了李靖,和他搀着的已经受伤的姜子牙。
原来,姜子牙是去赴闻太师之约的,原本是双方的君子之约,可是他却在离去后,被申公豹他们偷袭。
还好李靖路过,才将他救了回来。
哪吒(莲花化身后)“什么?!他们又使这种下作的手段暗害师叔!我哪吒饶不了他们!”
哪吒气愤不已,想要去给姜子牙报仇。
姜子牙“哪吒,哪吒!你不能……”
李靖“土行孙,你快去看着哪吒,别让他意气用事,他打不过闻太师的!”
土行孙“好,我这就去!”
李靖扶着姜子牙,说道。
李靖“丞相,哪吒有土行孙看着,但是你现在要赶紧疗伤啊。”
姜子牙想说什么,抬头却看见府内的人都忙成了一片。
房屋里的与慈咬着嘴唇,忍着疼痛,她要留些力气,用来生产。
武吉“哎呀,师父,你可算是回来了!”
姜子牙“武吉,这,这是怎么了?”
武吉“是师母,师母要生了!”
姜子牙听到武吉这么说,内心夹杂着喜悦与担忧,就想赶紧去看看与慈,可又及时停住了脚步。
李靖“武吉,丞相受伤了,咱们得先扶他去房内歇息,疗伤。”
武吉“师父你怎么受伤了?”
姜子牙“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如今不能让与慈分心,我回来和受伤的事情不能让她知道,快,先扶我到你的房间去。”
梦渔不停地给与慈擦着额头上的汗。
与慈“子牙,子牙回来了没有?”
梦渔“与慈姐姐,你别着急,我去问问。”
武吉从房间出来,刚好看见梦渔。
梦渔“姐夫呢?还没回来?”
武吉“梦渔姑娘,我师父受伤了,你可别告诉我师母,师父说一切都要等师母平安了再说。”
梦渔“好,我知道了。”
姜子牙心里想着与慈,也不能安心疗伤。
夕阳西下,黄昏时分。
已经到了门外的姜子牙不敢进去,他怕与慈担心受伤的自己。
接着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和太姒的一句话,终于稳住了姜子牙始终悬着的那颗心。
太姒“太好了,母子平安!”
与慈“侯爷夫人,子,子牙他还,还……”
迅速施法,凝神静气,姜子牙尽量掩盖自己苍白的面色。他知道自己再拖下去,与慈一定会发现关于他受伤的端倪。
他进屋走向与慈床前,将身子蹲下来,轻轻拨开与慈被汗浸湿而贴在额前的一缕青丝。
姜子牙“与慈,苦了你了。”
与慈“子牙,你这么久才……我真的怕……”
姜子牙“我今日练兵事务繁忙,没有顾到你,武吉说,他找我的时候,在路上扭伤了脚,所以才跑得慢了些。”
与慈“你,你没事就好,武吉的脚伤怎么样?”
姜子牙“他没什么,不严重。”
与慈望着怀里的婴儿,和自己的孩子脸贴着脸。
与慈“孩儿,你父亲回来了。”
姜子牙看着眼前的粉嫩婴孩儿,眼神就不自觉地向他流露出了那满满的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