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芷鱼,芷鱼
二狗声嘶力竭才堪堪把芷鱼从发呆的状态里拉了回来。
芷鱼如梦初醒的模样:
芷鱼怎么了?
二狗怎么了?
二狗几乎气得跳脚:
二狗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
二狗你看着那个人的背影,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你问我怎么了?
二狗我还想问你,你是怎么了呢?
芷鱼我怎么了?
芷鱼喃喃自语,她眨眨眼睛:
芷鱼没什么,我突然觉得我好爱任务,我要好好做人,好好做任务。
二狗......
二狗瞥了芷鱼一眼,仿佛是在说:
老子要是真的相信你的话就算老子傻!
芷鱼……
被人瞧轻了可还行?
芷鱼自认还是受不了这样的委屈,毕竟谁还不是家里的乖宝宝。
就这样带着被二狗瞧不起的屈辱和一心想要表现自己王霸之气的芷鱼带着一腔热血就这么兴冲冲的离开南疆,打算一鼓作气把任务完成。
……
然而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四季山庄内,练武场上,
芷鱼跪在温客行面前垂着头苦大仇深,偏偏一句话也不敢说。
已经跪了半个多小时了,腰也酸了膝盖也生疼,芷鱼只觉得自己下一秒搞不好就要晕倒了。
可是看着温客行还是一副恨不得弄死她全家的要命模样,芷鱼的小脑袋垂得更低了。
温客行黑脸一杯又一杯不停喝茶,试图用这微薄的茶水浇熄心头怒火。
但是然并卵。
周子舒坐在温客行身边,破天荒的第一次没有阻止温客行惩罚阿湘。
虽然阿湘素日性子顽劣闹腾,但也在她的接受范围内,可如今不知她找谁借的胆子,竟然把玩笑开在他头上了?
今日若不好好惩治她,明日她就敢上房揭瓦。
真的是好气又好笑。
两情相悦,旧日情谊?
阿湘是不知道当年他在京中的“好名声”…
看着跪下的小可怜,忍不住调侃:
周子舒你怎么就敢说我们就旧日情分?
闻言,温客行冷哼一声,硬沉着脸:
温客行这丫头现在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温客行阿湘,你自己说说现在还有什么事是你不敢做的!
芷鱼小心翼翼抬头看了温客行一眼,不敢吱声。
温客行说。
顾湘……
温客行怎么?哑巴了?
简单的疑问,无尽的危险。
这,她是答还是不答呢?
想起原世界中温客行的疯批一手吊死白无常的事……
芷鱼缩了缩脖子,颤巍巍的开口:
顾湘我现在还不敢说我和主人你之间有什么事—
越说到后面芷鱼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在温客行飞过来的纸扇下直接噤声。
温客行怎么,你坏了阿絮的名声还不够,现在还想来玷污你主人了?
芷鱼欲哭无言,恨不得现在就抱着温客行的大腿叫爸爸。
有什么招儿您直接用行吗,阴阳怪气笑里藏刀什么的,她的小心脏承受不来呀!
见人被吓成这样,周子舒一时心软,这事也能算是孩子一时调皮,教训过下次不再犯就行了。
瞧把孩子吓得鼻涕眼泪一大把,还能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