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里地外,墙根上不少兵士埋伏着,凌不疑皱眉看着远方,他知道倒卖军火的叛徒就跑到那儿附近,只是被远处哀声不断的情况吸引了目光,看了看旁边阿飞:“那边发生什么了?”
阿飞挠了挠脑袋:“好像是在等人?”
还是阿起回答:“那处是程校尉家的庄园,听说是程家四娘子住在那儿,许是接的她吧。”
凌不疑关注着那块儿的情况,心底了然,只是看那管家婆子的态度,怕是个刁奴。
程少商出了门,打量了一圈,只是在一处草堆停了下目光,而后这才上了马车,只是眉头轻皱思索:那草堆为何有衣角,虽说出来时这管家婆子有些盛气凌人的,但是总觉得她神色有点慌乱。
不对,那草堆处应是藏了人。
很快,马车走了小半,就碰见一堆官兵说来搜查倒卖军火的犯人,管家婆子立马急忙解释马车内只有自家女公子程家四娘子,没有什么犯人。
程少商忽而觉得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倒卖军火?
于是千千玉手向外的一个方向指了指:“大人查车有何趣味,去那茅草中点把火,才有趣。”
既然是这婆子想要藏的人,那她偏不让她如愿。
于是凌不疑饶有趣味的看了看马车,笑了笑:“女公子可是要进京?这一路向来山匪多,不如让我送一程。”
程少商虽说心底疑惑,但还是婉拒:“不了,还是大人查案要紧。”
管家婆子手上捏了一把汗,只怪程少商多嘴,她可知那处是她董舅爷,马车重新启动,凌不疑带了一对黑甲卫护送程少商送到城门口外三里地,还有一队人马就去了茅草屋。
到了地凌不疑就转了身去找寻那犯人。其实凌不疑又何曾不知那人叫董庆,抓到此人时他的的确确躲在草堆里面,被火熏出来了。
抓到人,凌不疑直接就送到了刑部大牢,而后立马回京复命,圣上还在等着为他接风洗尘。
程少商回去时,她阿父阿母已经回来了,急急的想要看她,得知她身子差也是急得不行,立马来房间看她。
果不其然,程少商自从到了程家就晕了过去,至于她是不是装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前段时间高热,这咳嗽还没治好,自然需要找大夫。
等大夫来时,好好的为程少商诊治了一番,大夫不断的叹息,程始忍不住了:“大夫,小女究竟如何?”
大夫收了诊治的帕子,开口:“女公子身子太弱了,需得好好调养一番,这风寒感染也拖了许久,怎么迟迟不找大夫诊治。”
提到这,小洁眼泪就簌簌的掉下来,哭噎着:“女公子之前都在庄园,可那庄子偏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女公子发了高热持续了三天,中途不断说着胡话,一度还断了气,好在女公子福大命大自己扛过来了,不过这风寒没有大夫去治疗,这才一直拖着。”
大夫平凡叹息:“只是这女公子怎么会有胃疾?”
小洁继续说着:“那庄子奴仆刁蛮,我家女公子一向吃不饱穿不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