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一脸淡定,反而旁边的江眠有点坐不住了。
金泰亨你说你一个万年老光棍,有什么事值得你这么激烈?还能把手弄成这样,得,这就麻烦了,得好好休养一阵了。
江眠坐在一旁,头微微低着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
她拽着边伯贤的衣领,将人扑倒,够不够激烈?
结果人家没压在她身上,反而是她窝在边伯贤的怀里,还枕在胳膊上了,够不够激烈?
边伯贤要打石膏吗?
金泰亨平时跟他们贫嘴贫习惯了,他这个人跟王嘉尔一样嘴欠,说话不着调,平日里说话也没几个人把他的话当真。
但是江眠就不一样了。
他怕江眠听着别扭,不习惯。
金泰亨你天天西装革履的,又这么高冷,每天还要那么多客户要见,打个石膏有点影响形象。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脑海中幻想着边伯贤穿着定制西装,冷着一张脸,然后手上打着石膏跟客户沟通的样子,有点滑稽。
他想着想着就乐了出来。
金泰亨裂的不算太严重,就是一条小缝隙,你平时自己注意点,就不给你打石膏了。
江眠不打石膏,会恶化吗?
江眠原本想说"对伤口好,打上石膏也没什么",但是转念一想,她这样有点逾越了。
金泰亨笑了笑,指着边伯贤的手腕。
金泰亨没事,让他小心点就好。
说着又跟边伯贤叮嘱。
金泰亨跟你说,你这回真的要注意点了,这要是严重了,你可真就要打石膏了。
边伯贤知道了。
边伯贤表示,他一点都不想见到金泰亨,这人话多的神烦。
重点是,还觊觎江眠!
拿了些消炎药和止痛药,这才将边伯贤送出了门。
两人顺着原路返回,回到了车里。
江眠发动着车子,驶出了医院,在回去的路上,江眠想了一下,还是叮嘱了一句。
江眠你记得回去小心手,别再伤了。
边伯贤好。
江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就跟我说。
毕竟他的手是因为她才受得伤,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内疚的。
边伯贤是我自己不小心,你不要自责。
他像是能看透了她的心思一样,江眠笑笑故意道。
江眠怎么,把我当苒苒啊?
边伯贤没有。
她跟苒苒不一样。
边伯贤沉默了一下,随后低声问。
边伯贤你刚才跟我进浴室干什么?
江眠......
这都过去好几个小时了,就让它过去不好吗?为什么要问这个?
边伯贤怎么了,不能回答?
江眠咳,参观...你家浴室行吗?
怎么,难道还要她说"因为我是个锁骨控,看你的锁骨看入迷了,一不小心鬼迷心窍的跟了进去"?
江眠想她要是这样说,估计边伯贤还要认真研究一下他的锁骨得有多好看,才能让她看得如此入迷。
边伯贤行。
边伯贤很是干脆的回答,说完之后又补了一句。
边伯贤你要是喜欢,可以随时来...参观。
江眠......
江眠狠狠地踩了一脚油门,他家浴室镶钻了吗?自己家的不能看,还非得去他家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