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卷悠然即便不满,但她只能拽起无神离沫就朝着地牢的方向走。
无神离沫被连拖带拽,可嘴角的嘲讽却丝毫不减。
无神离沫没想到啊逆卷悠然,你居然和逆卷透吾关系含糊不清。
逆卷悠然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无神离沫不过你们可真让我看了一出好戏,绫人从来不会靠近肮脏之人,这点你不知道吗?
逆卷悠然闭嘴闭嘴闭嘴不要再说了!!
无神离沫勾唇一笑,逆卷悠然的这个反应真是精彩。
无神离沫着急了?也难怪,绫人一直不肯接近你,一定是因为……
逆卷悠然无神离沫!!
逆卷悠然堵不上无神离沫的嘴,她崩溃的呐喊,整个地牢回响着回音。
无神离沫乖乖闭嘴,她只是不知道逆卷悠然居然这么好激怒罢了,只是她的一时嘴快也遭了不少的罪。
“彭”的一声,无神离沫被毫不留情的丢入了一个庞大的笼子里。
逆卷悠然给我闭嘴,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你可别忘了,现在你还在我的手上!
无神离沫我是祭品,你才不会杀了我。
逆卷悠然你!
逆卷悠然简直要气死了!
怎么会有嘴这么贱的人啊!
逆卷悠然呵,随你怎么说,反正你总该是个祭品,不仅如此,还是个爹不要的小杂种,我没必要和你计较。
逆卷悠然过了不久的月圆之夜,就是你的死期!
说完,逆卷悠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无神离沫看着逆卷悠然离开的背影,刚刚弯起得唇角在一瞬间消失殆尽。
到底什么是祭品,什么是诅咒,她已经开始分不清了。
无神离沫我的出生,注定是要成为别人的阶下囚吗?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我重生!
她咬牙切齿的看着地牢无尽的黑暗,嘴角已被獠牙咬出血迹,甘甜流入口中,是恨的味道。
……
还是刚刚的屋子,微弱的灯光,还有一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门外响起了动静,男人惊觉的抬起头,正看到了两名男子正走到自己的面前。
逆卷修,逆卷怜司,逆卷家族的长子和次子。
逆卷透吾(卡尔海因茨怜司最近才回来的?
逆卷怜司是的父亲。
逆卷修叫我们来什么事?
逆卷透吾(卡尔海因茨作为长子和次子,我想要你们给我汇报无神离沫在逆卷家中所有的情况。
逆卷修……
逆卷怜司虽然不在逆卷庄园,却是对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很快便把一沓文件放在桌面上。
逆卷怜司请过目。
逆卷透吾(卡尔海因茨还是怜司办事效率高。
逆卷透吾(卡尔海因茨修,你的呢?
逆卷修不知道。
逆卷修离沫在这里吗?
逆卷透吾(卡尔海因茨你这么快就想打听她的下落?
逆卷修不悦的皱眉,淡淡开口。
逆卷修我只是想看看祭品是否还活着。
逆卷透吾(卡尔海因茨你还是老样子,不过告诉你也无妨,人现在就在地牢里。
闻言,逆卷修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转身就朝着门外走。
逆卷怜司修,你在做什么!
逆卷怜司不满的询问,可逆卷修却未停止脚步,就在这时,门突然“砰”的一声关上了。
没有风声,没有人力,是逆卷透吾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