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划开稠绿,只一叶扁舟,着路了。”
“99天了……”
你知道吗,曾有位姑娘常在暗处观望着你,只听心中小鹿乱撞,好似有何物漏了一拍?
曾记得初遇之时,你我皆少年,一袭白衣,风度翩翩,而谁不曾年少轻狂?
你曾在这繁华的长安街头许诺你会守护她一世,且为她一人“你许我一生,我不负你这一世。”她曾这般讲过……你可知道,我有多么失落吗?
是的,因为家世,我与你并非门当户对,我是卑微的侍女,而你却是高高在上的少爷,如果我对你芳心暗许,怕是要被世人所笑话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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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我们好好生活下去,可不成想,公子竟已有爱慕之人,但我有所不知的是,你是因为她的生世才与她结交,因为她的身世才与她说的那些话。
“你不是当初的白衣神明,我也不是当初的眉眼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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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下雨了……那一城烟雨是否在为一对对鸳鸯的分离而哭泣?无人知晓。
之后你们便断了一切关系,从此她与你不再相见,桥归桥,路归路,你往南走,她往北走,她往东走,你往西走,你们之间不再有任何关系。
再次见到公子之时,你还是一袭白衣,还是白衣玉带,风度翩翩。可我对你的感情变了。公子,你到底是谁的白衣少年?
“阁下与我是两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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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家与佛家皆讲缘,孽缘善缘都是缘,但我宁愿此生与你再无瓜葛,缘分就此了结。就好似被埋没的尘埃一样,无人知晓,便会无人问津。
弘治十一年
苏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