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机之前我和谢爷打听了南德的寝室地址。
靠在椅背上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发呆,时隔几个月我又要去南京了,只是不再是满心欢喜去见爱人的那个小丫头了,此时的心情……我也形容不出来。
空姐递给我条毛毯,把毛毯搭在腿上再也抵不住困意,合上眼睛小睡一会儿。
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人开,把包包放在拉杆箱上,在外套口袋中掏出手机给李鹤东打电话。电话响了半天才接通。
“怎么了啊?咋大半夜给我打电话呢?是不是有啥急事儿啊?”
“嗯,挺急的,给我开门,我在你们寝室门口。”
那边电话挂了,门里传来急切的脚步声。
门一打开我就看到了秃头的李鹤东穿着海绵宝宝的内裤………
“您老这是闹哪样?”
咋回南京上班这两个月品味变化这么大吗?那光溜溜的头让他看起来更加流氓味儿十足,还有那个让我一言难尽的黄色海绵宝宝内裤。
他一脸惊喜的把我拉进怀里。
“媳妇儿你怎么来了?想死我了,来让老公亲亲。”
看着他顶着日同灯泡的发型我是真下不去嘴啊,轻轻推开他。
“姨母说你腿摔了,都不能上台了,我来照顾你。”
“嗯?都不能上台了?我怎么不知道?我就是脚崴了,都一个星期了,快好了都。先别说了外面冷赶紧进来。”
李鹤东拎着我的拉杆箱去了他的房间,他告诉我这一层三户都被他们租了下来当了寝室,他自己单独一个房间。
今天太晚了,我俩没打算回他租的房子住,现在这里将就一晚。
我体寒,一路风尘仆仆赶来手脚更是冷的要命,被窝儿里李鹤东像一只八抓鱼一样缠在我身上,美名其曰:给我媳妇儿暖身子。
我:我信你个鬼,糟老头子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