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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厮杀前夕

进击的巨人:不屈的死亡

  为了结束那该死的循环…

  为了让这个世界不再有巨人存在…

  为了让岛上的大家…

  我们所重视的大家…

  把他们塑造成讨伐始祖巨人的,拯救人类免于彻底灭亡的英雄…

  即使世界的子民被地鸣践踏,最后也被三笠他们所阻止…

  世界的子民大概也只剩下了两成的人数…

  阻止地鸣的大家会成为幸存人类的恩人,让他们成为世上最该被尊敬的对象…

  即使岛外的人要报复,可他们也没办法立即报复,只因为他们的人数也仅剩下两成了。

  岛上的人只需要在世界的子民准备好反击之前…

  做好了防卫的准备就可以了。

  我们能做的…

  只有不断地前进,把我们所见的未来,引导到准确的位置。

  我们只需要…推动未来的钥匙而已。

  “你说对吧…艾伦?”

  我看向了在自己身后的艾伦,那个已经成年了的艾伦。

  我就像是站立在了被地鸣过的地面,看着面前满满遍地都是的大脚印…

  仿佛刚刚我就还在始祖的脊椎骨上,看着那辽阔的蓝天…

  感受着「自由」的我…

  转过身,扭过头看去,就看见了两个我所熟悉的人。

  艾伦与被艾伦召唤过来的,一脸错愕地看着我的爱尔敏。

  “…乌戴琳…?”眼前成年的爱尔敏唤着了我。

  看着眼前的爱尔敏与艾伦,就在爱尔敏他们还在船上,从帕拉迪岛港口那里赶往到奥迪哈港口那里的时候…

  当时身上带着来自萨麦尔的枪伤,爱尔敏本来没那么容易就修复好身体…

  但是不知为何,当时的爱尔敏像是在甲板上看见了什么,像是看见了许多事情…

  他一瞬间看见了年龄大概只有10岁的艾伦,但没一会儿爱尔敏像是什么都记不得了一样,意识回到了甲板上。

  而且就是那一迷糊的瞬间,爱尔敏身上的枪伤都已经痊愈。

  其实,当时的爱尔敏被艾伦所召唤,意识一瞬间的被传到了连结着艾尔迪亚人之间的「路」

  爱尔敏就那样跟着艾伦,听见了艾伦内心的话,还有艾伦托付给他的真相。

  艾伦告知了爱尔敏关于始祖尤弥爾的事情,告知了灭世的动机。

  艾伦告知了爱尔敏,关于他在四年前,在授勋仪式下就看见了片碎的未来。

  “我的脑子被那些画面弄得一团乱…要不是有乌戴琳的陪同…我大概没办法走下去。”

  “与她一起走在前方,一起不断地依靠着彼此…”

  “不断地前进着…直到达到那个结果。”

  “那个三笠的选择所带来的结果…”

  “乌戴琳所看见的,是注定的未来…也注定了我们必须继续前进…”

  听着艾伦一路的说法,爱尔敏他们也缓缓来到了被地鸣蹂躏的地方…

  也是在这里,爱尔敏看见了那个不知为何也出现在此的人。

  “乌戴琳…?”爱尔敏感觉一切有些不太真实,缓缓地走到了我的面前。

  看着眼前的爱尔敏,看着在爱尔敏身后的艾伦,再看向这周围死气一片的遭到虐杀后的场地。

  与爱尔敏的再会,在这种场合下我也真是有些无奈。

  “…爱尔敏。”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爱尔敏,看着他的错愕表情,与说不出话的嘴…

  “…为什么…你在这里?三笠她…大家都在找着你啊…?”爱尔敏说道。

  “已经找不到了。”我的语气很平淡,就那样平静地看着爱尔敏眼眸里的慌张。

  “在地鸣启动的瞬间,我就在西甘锡纳区的一废弃的屋子里…”

  “死了。”

  看着爱尔敏的脸色变得惊恐,缓缓喘着的气,思绪像是缓不过来一样。

  “半人类一直都是个难以说明的存在,连我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

  “我的身体里像是布满着属于硬质化的东西,虽为细碎的东西,但…”

  “在岛上的所有硬质化解除后,我也随之死去。”

  听着我不急不慢的话语,爱尔敏的脑海里只有满脑子的慌乱。

  “为什么…?我不明白……艾伦…!”

  爱尔敏的脸色有些狰狞,气愤地抓住了身后艾伦的衣领,不断地晃着他。

  “你可以避过解除乌戴琳的硬质化的不是吗?!始祖的力量不是很强大的吗?!!!”

  “为什么要这样做啊…!你这样…不就是杀死了乌戴琳了吗?!!”爱尔敏愤怒地一拳挥向艾伦的右侧脸颊,而艾伦也没有闪避…

  “碰!!”重重的被打倒,艾伦就被爱尔敏一拳打在了地面上。

  “…爱尔敏。”我缓缓拉住了爱尔敏,阻止他继续愤怒着。

  “这一切都是注定的。”

  听着我的一字一句,爱尔敏缓缓冷静地看向了那个依旧保持着看不出情绪的表情。

  “从那一天我逃出地下街开始…我就已经背负着这样的使命。”

  “我和艾伦…是一样的。”

  我缓缓走到了艾伦身边,看着他缓缓摸着自己被揍伤的脸,我也坐在了他的身旁。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就能够看见了什么…”

  “仿佛无可避免的,就像是艾伦看见了我的死,和我看见了…萨莎的死。”

  “…你…你说什么…”爱尔敏浑身有些发抖,就那样看着眼下那两个坐在一起的两人。

  “正如亚妮所说…”我缓缓地躺在了那被地鸣蹂躏的地面上,看着那空白的蓝天。

  “早就知道今日会发生的一切…我也依旧让其发生,还帮忙着推动启动这一切的钥匙。”

  缓缓看向了那依旧一脸错愕的爱尔敏…

  “看见了地鸣启动,看见了萨莎会死,看见了艾伦的始祖巨人化,看见了地鸣将会袭击世界的画面…”

  “看见了…「路」…”

  “…这一切…都是注定的未来。”有些无奈的苦笑,我就缓缓地坐直了起来,疲累地耸耸肩。

  “我比艾伦更早看见这一切,而我却选择了保密…”

  “或许我早一些告知你们这些事情…如今的杀戮也不会发生了吧?”

  感受到了我缓缓发抖的身子,艾伦也察觉到了我的假笑,缓缓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但是…我们一定…要继续前进…”脸上缓缓挂上了认真与严肃,坚定的眼眸就直直地看着站在那里的爱尔敏。

  “哪怕世人憎恨我们,哪怕我们的下场都不好过,最后我们都会去到那个结果…”

  看着我的眼脸,爱尔敏也知道了我的下一句要说些什么…

  “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而做的吧?”爱尔敏问道。

  看着眼前的爱尔敏,我知道了艾伦应该已经告诉了爱尔敏一些事情了…

  “…谁…又知道呢?”

  “那么…问题回到了原点…”爱尔敏缓缓看向了保持安静许久了的艾伦。

  “就算看见了未来…艾伦你还是可以避过解除乌戴琳的硬质化的吧?一定…有必要置乌戴琳于死地吗?”爱尔敏再次问道。

  “…一定…要由你来下手吗?”爱尔敏的眼泪也缓缓落下,就那样在我们面前落泪着。

  “…嗯…”艾伦缓缓垂下了头,“杀了乌戴琳的…只可以是我。”

  “这一切…都是注定的…”艾伦缓缓看向了坐在自己身旁的我,“从两千年前开始,就便是如此。”

  “所以…”我缓缓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沾上的沙土…

  “…我们只可以完成我们的使命而已。”

  聆听着我们两人的对话,看着眼前不知何时像是走远了的两人,爱尔敏就这样感受着,其实眼前的两人一直都在他们身边。

  “那么…三笠该怎么办?…乌戴琳…你说啊…?”爱尔敏问道。

  “你…想要怎么做…?”

  听着爱尔敏的话,那个我一直以来不敢去想的话…

  “我已经…没办法怎么做了…毕竟,我都已经是个死人了。”我缓缓地垂下了头,眼泪像是缓缓酝酿在了眼眶里…

  “在这个无生无死的「路」中世界,被始祖尤弥爾所唤醒…”

  “我才有机会与你在这里对话,才有机会去…引导三笠到最后的结果。”

  “我…想要紧紧地抱紧她…想要和她一起普通地过着普通的余生…”

  “可是…我不可以这样做…”

  爱尔敏就那样听见了眼前人的哽咽声,聆听着眼前人的心声。

  “我对不起她,还糟蹋了她的心意…我是个倒人胃口的家伙…”

  “我想要她…忘了我…”泪水缓缓低落在地面上,我就那样看着那些泪水缓缓渗透进入了地面,成了一部分的养分。

  “把我忘了,过上没有我的生活,过上自由且幸福的日子啊…”

  “即使那样三笠可能会与别人相爱?”爱尔敏问道。

  听着爱尔敏的话,我的心情就像是被敲破了一个坑,仿佛胸口十分紧绷,心痛地难以形容。

  缓缓看向了爱尔敏的脸,我的内心只有万句的拒绝。

  可是…

  如果这样三笠是感到幸福的话…

  对方也是深爱着三笠的话…

  那个对方…不是我的话…

  “我…不想这样啊…可是…我又还能怎样做啊?爱尔敏…”

  “…那么就在这个时候停止这一切吧!”爱尔敏喊道。

  “把地鸣停止下来…!停止杀戮吧!”

  听着爱尔敏的话,在我身后的艾伦也缓缓站了起来,来到了我的身旁。

  “爱尔敏…!”

  “…爱尔敏…我……”

  “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我无神地看着眼前的爱尔敏,眼泪也已经止住,就仅仅只是那样疲累地看着他。

  “…!……”爱尔敏说不出话来了,混乱卡住了他的喉咙,就那样缓缓伸出了双手…

  爱尔敏落下了两行泪,双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悲伤地哭泣着。

  看着旁边的我们,艾伦也缓缓在内心抽痛了一下,双手有些紧捏着的,像是也在忍耐着他的悲伤。

  “…爱尔敏…你看那边。”艾伦指向了前方那些被地鸣踏平的大自然…

  “森林几乎都消失了…几天之后,被尸体养肥的虫子就会覆盖整片大地…我想那里会被创新成新的大地吧?”艾伦说道。

  “…为什么…”爱尔敏就那样看着并肩望着前方的两人,那个一直以来都支撑着对方的两人。

  “不知道…我就只是…很想这样做。”艾伦说道。

  看着爱尔敏缓缓再一次说不出话了,渐渐蹲坐在了地面上。

  在那被地鸣蹂躏的土地上,爱尔敏缓缓发现了一个属于海域的海螺壳。

  我和艾伦就那样看着眼前的,经历了地鸣蹂躏的世界,看着我们一手创造出来的地狱。

  “累了吗?”我缓缓问向艾伦。

  “…有一点…但是…快结束了。”艾伦说道。

  “…爱尔敏。”艾伦呼叫了前方的爱尔敏,而他也缓缓看向了我们。

  “时间到了,你在这里的记忆会全部删除。”艾伦说道。

  “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们就要互相厮杀了,但是…”

  “在一切都结束后…”

  “你会想起来的吧?”

  艾伦的脸上,缓缓出现了许多巨人化后的痕迹,越加深印的痕迹,明显的疲累。

  只见手里拿着海螺壳的爱尔敏,缓缓把其递给我们了。

  “你们两个…谢谢了…”爱尔敏的声音带着一些颤抖,我们能看见他从眼眶里缓缓溢出的泪水…

  “…为了我们,选择成为了杀戮者…”

  只见爱尔敏缓缓张开了双手,缓缓凑到了我们眼前…

  他紧紧地搂住我们两个,在我们的之间埋头痛苦着…

  “…我…绝对不会让你们犯下的罪恶白费的…”

  感受着爱尔敏的温度,我们也缓缓依靠在了爱尔敏的身上,三人依偎着彼此。

  艾伦的手拿过了爱尔敏给的海螺壳,缓缓像是吸着鼻子一样的声音,就从艾伦那里传着。

  我缓缓地拍了拍爱尔敏的背后,依偎在童年玩伴的身上,就像是与他做好告别的感情。

  “我们不知道死去之后的事情,但是…”艾伦缓缓开口道。

  “拯救人类的人…会是你,爱尔敏。”

  在听完艾伦的话之后,爱尔敏像是缓缓消失在我们的怀里,只是一瞬间的,他的意识大概已经回去了本体吧?

  爱尔敏会回到现在的他,也就是在前往奥迪哈港口的路上,回到与亚妮对话之前。

  只不过他应该会什么都不记得,直到一切结束之后,也就是始祖消失之后。

  看着爱尔敏离开后,我们两人的心情有些落空,就那样一起看着那片被巨人脚丫子踏平的地面。

  “…艾伦。”我呼唤了旁边的艾伦。

  “嗯…?”艾伦面无表情地目视着前方,没有回头看向我。

  “下一个是谁?”

  听着我的问题,艾伦也缓缓转过了身,在他转身的瞬间,我们眼前的画面变成了普通的「路」

  看着熟悉的夜空与沙地,还有那个还存在的发光大树…

  “科尼。”艾伦唤了唤科尼的名字,也在这一刻,科尼的意识被传来了「路」

  我缓缓扭头看去,只见科尼一脸震惊地看着眼前的我们,错愕地看着自己置身的地方…

  “…艾伦…?…乌戴琳…?”科尼就那样茫然地看着我们,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来到了「路」

  我看着眼前的科尼,缓缓地在背后露出了苦笑…

  看着艾伦的准备,待会我们应该还会见其他的大家吧?

  让…莱纳…亚妮…

  …三笠…

  即便在那厮杀之前,我们也会率先进行最后的谈话,虽然说…

  更像是我和艾伦在与大家道别的对话而已…

  他们会在始祖之力的影响下暂时忘记与我们的对话,一切结束之后,才会恢复在这里的记忆…

  当然的,我不知道阿克曼族会不会不受始祖之力的影响。

  可能…在一切结束之前,三笠就会想起来了。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与三笠的对话,要在最后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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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滋…………”

  在苏拉塔堡的周围,周围都出现了各种蒸汽与热气。

  在三笠取下艾伦的头颅之后,没有了宿主的发光虫子,也就是巨人的本体,也就彻底消失…

  不论是停止的地鸣巨人,还是各种无垢巨人,还是拥有巨人之力的人…

  在发光的虫子消失之后,世界上的巨人也彻底消失。

  巨人之力拥有者没有了只能活13年的理论了,他们都恢复了普通的人,只是个可以普通活着的人。

  被吸入巨人化气体的无垢巨人们,他们也一一解除了巨人化,不再会被有巨人化的时候,恢复了原状。

  地鸣的巨人们也在发光的虫子消失之后,随之死去。

  地面上满是巨人们消失的气体,曾经被变成巨人的大家,还是有巨人之力的爱尔敏他们,都完好无事地躺在了地面上。

  在始祖巨人的宿主死去之后,艾伦所封锁的记忆,与其在「路」中世界里对话过的记忆,他们都记起来了。

  “…呃…”躺在地上的爱尔敏缓缓睁开了双眼,脑海里都是曾经与名为艾伦的人,与名为乌戴琳的人对话过的记忆。

  “…我想起来了…这是…”回想起了被始祖封锁的记忆,爱尔敏缓缓地审视了周围…

  “…爱尔敏。”

  在爱尔敏的后方,从蒸汽堆里走出了个人。

  三笠就缓缓捧着艾伦的头颅,缓缓走到了爱尔敏的眼前。

  “…!…呜啊啊啊啊…!!!”爱尔敏泪流满面地,抱住了三笠递给他的艾伦头颅…

  看着死去的艾伦,爱尔敏只感觉满满的悲伤,在一切发生了之后,他们仿佛没有真正地,好好的谈过话,虽然在最后才恢复了曾对话过的记忆…

  看着眼下的爱尔敏,三笠缓缓也想起了,在杀死艾伦之前,回想起来的记忆…

  “…爱尔敏,你也恢复记忆了…对吧?当时…他们来找我们的记忆。”三笠说道。

  “是啊…我听他们说了…三笠你的选择所带来的结果…”爱尔敏缓缓抹了抹自己的眼泪,浑身颤抖地看着自己抱着的人头…

  “…就是让巨人的力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在爱尔敏他们那里的不远处,只见不论是雷贝利奥收容区的艾尔迪亚人,还是让他们都变回了人类。

  他们慌张地看着彼此,确认着自己之前变成的巨人身已经不在。

  “…我…想起来了…你们这些可恶的混帐笨蛋。”让想起了曾被召唤到「路」的瞬间,与某两位对话的瞬间。

  “艾伦…乌戴琳…你们两个………”莱纳缓缓落下了眼泪,脑里都是那两个曾与他对话过的人。

  “艾伦说…他说妈妈也会…变回人类…”科尼茫然地坐在地面上,心情有些喜也有些悲,喜的是他的母亲也会变回人类,悲的是…

  不论是名为艾伦的人,还是乌戴琳的人…

  都已经死去了。

  “那两个家伙…还要我们活得久一些…”亚妮也想起了曾与两人对话过的瞬间,在皮克的身旁缓缓落泪着。

  “…你们两个呢…?就是些赶着去死的笨蛋…真是多管闲事啊…?”亚妮说道。

  “…是这样啊…我也想和他们说说话了呢…”躺在那里的皮克缓缓地笑了笑,感受着两人不断带来的,没有巨人的世界。

  亚妮缓缓抹着那为两位友人而流的眼泪,缓缓地看着周围…

  只见有人奔向了亚妮这里,是亚妮的父亲,李昂哈特先生。

  他恢复人类形态后立即来到了亚妮身边,紧紧地搂住自己的女儿,庆幸着再一次与女儿的团聚…

  “你回来了…”李昂哈特先生紧紧抱着亚妮…

  “我回来了…爸爸…”亚妮说道。

  在另一边,不再有巨人之力的法尔可流着泪的,看准了他的目标…

  “贾碧!!!!!”看着也已经恢复人形的贾碧,法尔可飞奔了过去…

  两个孩子互相拥抱着彼此,感受着彼此失而复得的重逢。

  在场的烟雾许多,仿佛人可以在那些雾里看见什么…

  利威尔就疲累地靠在了一块石块上,看着自己眼前的大团烟雾…

  仿佛在烟雾里出现了什么,就像是许多人的人影…

  看着一个个熟悉的脸蛋浮现,利威尔看出来了,在烟雾里出现的,是已逝的调查兵团团员…

  “嗨,我说你们…都看到了吗?”

  看着眼前一个个熟悉的脸蛋,他们都笑着地,看着眼下的利威尔。

  眼前已逝的韩吉,埃尔文,佩特拉,奥路欧,米凯,莫布里特,艾尔德,古恩塔,纳纳巴…还有很多很多的大家…

  已逝调查兵团的各位,他们就在那里看着利威尔。

  “这好像就是最后的结果…你们献出的心脏…最后的结果。”利威尔看着他们说道。

  利威尔的眼里除了疲惫,还有满满暗沉的失落,与难以落泪的眼眸…

  他只见眼前的大家缓缓提起了手…

  “啪。”仿佛耳边能听见那熟悉的声音…

  仿佛还欠口上的声音…

  「“献出你们的心脏吧。”」

  利威尔人生第一次,渐渐提起了右手,握着的拳放在了心脏位置…

  向伙伴们的心脏,献上他最大的敬礼。

  看着向自己献上军礼的大家,他们在烟雾中缓缓像是消失着…

  风吹散了那烟雾,里头的大家,利威尔的伙伴们,都缓缓不见了…

  在利威尔的脸上,只见他紧闭的嘴唇,在左侧脸颊的位置。

  利威尔.阿克曼兵长流下了他的泪水。

  在另一边,让与科尼互相凑在了一起…

  然而,他们两人的身边,在那团烟雾里缓缓浮现了一位熟悉的人影…

  她就漂亮地,左手放在腰后,右手抵在胸口上,完美的敬礼就给予了让与科尼…

  “…萨莎…”让与科尼就看着他们珍贵的同伴,大大的笑容就挂在那里…

  风缓缓吹过,吹散了他们眼前的烟雾,已逝的萨莎也缓缓离去…

  看着萨莎的告别,让与科尼的眼泪也不自觉地落下…

  “你一直都看着我们吗…”让缓缓抹去了泪水,无奈地笑了出来…

  “…可恶…萨莎……”科尼缓缓捂住了眼部,不让眼泪不断落下…

  他们两兄弟缓缓拥抱着彼此,不再忍耐地互相大哭了出来…

  不远处,莱纳缓缓找到了他的母亲,布朗夫人…

  “…妈妈…我…好像已经不再是铠之巨人了…”莱纳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成为战士,成为铠之巨人也都是为了他的母亲…

  莱纳不知道他的母亲会有什么反应,虽然莱纳觉得会从她那里感受到失望…

  “…真的吗…那就真的太好了…!”只见布朗夫人高兴地落泪,真心地为莱纳感到高兴…

  “…咦…?”莱纳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仿佛一段时间不见,他的母亲像是已经明白了些什么…

  只见布朗夫人抱紧了自己的儿子…

  “一直以来…真的很对不起,莱纳…我已经…不再奢求什么了…”布朗夫人已经对曾经的自己有了反省与觉悟,决定了绝对不会再成为那个不合格的母亲…

  感受着母亲的真心,莱纳也卸下了战士的情绪,缓缓地抱着自己的母亲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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