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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说清

进击的巨人:不屈的死亡

  接了莱纳之后,三笠他们便加快脚步,驾驶着马车前往着与韩吉说好的据点。

  所幸的,恰好在夜晚到达的时候,他们到达了距离港口还有一段距离的树林。

  而韩吉他们就在那里生起了火,扎起了营。

  而有些让韩吉尴尬的是,帕拉迪岛的艾尔迪亚人在了右边,中间是义勇兵两位,然后马莱阵营的人在左边那里。

  他们无语中都能让韩吉感觉到他们在用眼神开战。

  而同在中间的,韩吉就独自一人感受着飘来飘去的视线战斗,一个人缓缓切着土豆,烹饪着大家的晚餐…

  “…你们来个人帮忙好吗?不要再大眼瞪小眼了…”韩吉无奈地说道。

  “哼,彼此相杀好几次的人却围在一起吃饭啊…”马加特缓缓喝了口水后看向一旁的韩吉等人。

  “真是有趣,为什么你们会改变心意?如果放任艾伦.耶戈尔不就能得到你们想要的世界吗?一个属于岛上恶魔们的世界。”马加特说话带着有些讽刺的语气。

  “如果不是你们协助他们的话…我们只差一步就可以阻止艾伦和吉克接触了。”马加特认得站在那里的三笠与爱尔敏,是他们在最后一刻攻击他与车力巨人,所以就让吉克与艾伦碰面了。

  “元帅大人,就如我之前说明的。”韩吉缓缓停下了切土豆的手,“我们并不希望杀戮,要不然也不必偷偷摸摸躲进森林里做炖菜了。”韩吉说道。

  “所以你们是正义觉醒了吗?”马加特说道。

  听了马加特的话,一旁的让顿时忍不住地插进对话了。

  “…你说正义?你…刚才提到正义是吗?…你好意思说?”

  “我们持续抵抗你们送过来的巨人!反而成了邪恶的一方了?!你听着!我们之所以拼命战斗,是因为不想被巨人吃掉!”

  “你却说那是恶魔的行为是吗?!大叔!”让气愤地看着眼前的马加特,实在是让人感到不快。

  “是啊…你们看起来就像是恶魔,如今帕拉迪岛威胁论成真了,世界正走向毁灭。”马加特缓缓喝下解渴的水…

  “你们拼命战斗的结果就是这样,不是吗?”马加特依旧保持住看待恶魔的态度。

  “…!我告诉你!要不是墙壁被突破,母亲在面前被巨人吃掉的话…他们两人也不会做出那种事!”让喊道。

  “还不是被你们逼到不得不使用「地鸣」的嘛?!”

  马加特听了后,也不输阵的坐起,准备好了要与让争吵起来。

  “喂!你现在是要跟我谈历史吗?最先蹂躏马莱的可是艾尔迪亚,这点你们总该明白吧?”马加特说道。

  “两千年前的事,到现在你们还想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让喊道。

  “真是够了,我好像是在与年幼的小鬼说话,你们觉得那种可笑的说法能够解释实际存在的两千年历史吗?”马加特说道。

  “…你说什么?!”

  眼见争执越来越大,在让与马加特中间的韩吉总算是受不了了…

  “啊啊…别吵了,现在扯那段没人见过的两千年前的纷争实在很无聊。”韩吉打断了他们的争吵,毕竟这样下去只会让这不情不愿的联手更糟糕。

  “让,我们的存在让元帅大人感到困惑啊?现在我们成了不惜放弃乐园,也要协助试图消灭这座岛的世人眼中奇怪的恶魔。”韩吉说道。

  在韩吉的打岔,让也转过了身子,不再骂话。

  “我们…在外面的世界生活了几个月,已经不再是毫不知情的岛上恶魔。”韩吉说道。

  周围也渐渐安静了起来,韩吉也继续烹饪她那锅炖菜,继续煮着晚餐。

  “…所以,你们下得了手吗?”站在趴着的车力巨人旁边,亚妮缓缓开口问道,问的人是一旁的四人。

  “啊…?”爱尔敏疑惑地看着亚妮,身边的是三笠,科尼与让。

  亚妮缓缓地走前,脑海里还是那环绕着的话。

  “…艾伦和乌戴琳都在那里吧?你们能够,杀掉他们吗?”亚妮问道。

  “…阻止这一切的方法,并不只有杀了他们。”三笠说道。

  “我就觉得你会这么说,不然要怎样?”亚妮说道。

  “要阻止艾伦,就要除掉保护他的乌戴琳,还是说你们想要说服他们?怎么样啊?”

  “他们可是执行虐杀人类计划的人,会因为你们几句话就让他们重新考虑吗?”亚妮说道。

  爱尔敏他们明白亚妮的想法,但是他们还是不想走那么的一步,选择杀掉他们的那一步。

  “没有跟他们好好谈过前,这都很难说。”爱尔敏说道。

  “那么,就算能与他们对话,要是依旧无法阻止那该怎么办?是否应该先想好最终手段呢?”

  亚妮说完之后,就看见爱尔敏他们的安静,她也明白了,他们根本没有去想这些事。

  “我就知道…要是故乡在马莱的我们想要除掉他们,你们一定会为了保护他们而跟我们战斗…结果一定是这样吧?三笠。”

  “毕竟你应该没有想过还有什么比乌戴琳更重要的东西了吧?”亚妮的冷眼渐渐直视着三笠…

  “…!所以你认为应该杀了我?”三笠直接拿出了操控立体机动装置的手柄…

  “啪嗒…”而亚妮也弹起了在她右手的戒指间,那隐藏的勾子…

  “咦咦…?!”煮饭的韩吉没想到争吵顿时变成了这样,仿佛就要战斗了一样…

  “李昂哈特!”马加特也赶紧喊住亚妮。

  “…我很清楚你的心情,我也是,想要阻止这一切的理由只有一个,我不希望待在马莱的父亲被杀。”亚妮缓缓地冷静了一些,“所以我需要你的协助,如果靠说服就能阻止艾伦他们那也就够了,至少在那之前…”

  亚妮缓缓收起了戒指的挂钩,“我们不该先争斗起来。”

  看着亚妮也这样说了,三笠也缓缓地收下了战斗的架势…

  “我知道了。”

  “只是。”亚妮缓缓地开了口后又停顿了一下,让大家都看向了她。

  “早就知道今天会发生这种事的人,还让地鸣发生的她,我是觉得她头脑坏了。”亚妮说道。

  看着亚妮说不清的话,大家都没有头绪地看向了她。

  “这是什么意思?李昂哈特。”马加特问道。

  “在我沉睡在地下室里,有很多人对我说过话,我也有意识的。”亚妮缓缓看了看那里的爱尔敏。

  “乌戴琳.刚特,半人类拥有者曾在以前许早的时候,大概看见了今天会发生的事。”亚妮看着马加特说道。

  大家顿时竖起了耳朵,特别是韩吉他们,他们可从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

  “你是怎么知道的?亚妮?”韩吉率先开口问道…

  “哈?不就说了是我沉睡的时候…”亚妮有些皱着眉头,不紧不慢地看着韩吉。

  “啊,抱歉抱歉,你能具体说一说吗?”韩吉问道。

  三笠更是紧盯着亚妮,希望能听见更多关于那个人的事情。

  亚妮缓缓地想了想,想着当时在迷迷糊糊中,所听见的名为乌戴琳的人的话。

  「“知道吗?我有一件事情,告诉你吧。”

  “我有一个心愿,只要那个心愿达成了,我想我也就要去结束我的生命了。”

  “不过啊,最近我发现,我的心脏曾经被摘下来过,但是我竟然没死啊。”

  “而且…我还看见了奇怪的幻象。”

  “所有的城墙都倒下了,数不清的超大型巨人从墙内出现,纷纷地都移动向前方,踏平了地面。”

  “这个到底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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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坐了下来,吃着煮好了的炖菜,思考着亚妮述说的,来自乌戴琳.刚特说过的话。

  “那是…四年前的事。”爱尔敏知道名为乌戴琳的人,心脏部位收到严重的伤也就只有四年前那时。

  “乌戴琳…从四年前就知道了地鸣会发动了吗?”科尼缓缓放下碗中食物,一脸有些意想不到的感觉。

  “为什么…没有向我们说过…”三笠缓缓吃不下的嘀咕着,吃了几口炖菜就缓缓放下汤匙。

  “……半人类能看见未来吗?”马加特缓缓看向韩吉,毕竟他们可从不知道这种事。

  无论如何,半人类的一切对他们来说还是难以知晓的新物种。

  “…我想,我们也不能这样猜测吧?毕竟乌戴琳不在这里,也没有向我们说过…”韩吉说道。

  “她当时也是想不透才会和亚妮说的吧?或许她看见的根本就不是未来吧…她说过可能是幻象罢了。”韩吉说道。

  “…我们不能排除,她正是看见了未来,然后能够排除一切后与始祖进行这一切的灭世计划。”马加特缓缓放下了进食的碗…

  “或许是乌戴琳.刚特操控艾伦.耶戈尔发动地鸣的,毕竟半人类实在是无法预测的东西。”

  “李昂哈特也说过了,想要与艾伦.耶戈尔会面,我们可能会先遇到乌戴琳.刚特,要是她就是一切的操控者…我们应该最先将她除…”马加特还未说完,一旁的三笠就打岔住了。

  “不行…!”三笠瞪着了眼前的马加特,仿佛另一场争斗马上就要升起…

  “我们目前还不能确认乌戴琳是否能看见未来…在什么都了解不了之前,我们应该先找他们谈谈!”爱尔敏喊道。

  “那个!”眼见情况不对,韩吉赶紧打断了他们。

  “怎么样都好都没办法得到什么结论吧!毕竟我们都不能确定…而且也不知道乌戴琳到底在哪…可能她根本没在艾伦那里跑去哪里闲逛了…所以谈谈别的吧!别的…”韩吉再次充当中间人,缓和着双方的气势。

  彼此瞪着彼此,但这样下去也只会继续破坏这虽然的联合。

  韩吉看他们也缓和了下来,为了避免再起争吵,她决定先商谈次日早晨的行动。

  “……加上马的休息时间,抵达港口最快也要5个小时,到时候要拜托亚兹玛比特家。”韩吉捧着碗炖菜,认真严肃地谈着次日的行动。

  “清美小姐说在港口准备了用来视察「地鸣」的飞机,靠它就能接近始祖巨人。”韩吉说道。

  “果然…亚兹玛比特在幕后也掺了一脚啊…”马加特说道。

  “问题是始祖巨人在哪里…漫无目的地飞,燃料也很快就会耗尽。”韩吉说道。

  “…是啊,必须先查清楚始祖前进的方向,至少也需要一些线索,所以…”马加特缓缓放下进食用的汤匙,看向坐在对面的耶蕾娜。

  “…所以才把这家伙带来。”马加特说道。

  耶蕾娜不语地看着前方的马加特,缓缓放下了她的碗。

  “耶戈尔他首先会去哪里?”马加特问向耶蕾娜。

  “我怎么知道,就是知道…为什么我要告诉你。”耶蕾娜依旧嘴硬地说着,一副并不打算说什么的样子。

  “耶戈尔与刚特根本不清楚大陆的事,是你担任他们的智囊,目前先不说刚特,而耶戈尔他一定会事先设定「地鸣」的路线…你应该能做某种程度上的预测吧?”马加特说道。

  “…混帐。”耶蕾娜紧紧皱着了眉头,露出凶狠的脸。

  “啊…?”马加特有些不明白地看向那个一脸不爽的耶蕾娜。

  “我是说…为什么我非得协助混帐马莱人不可?”

  看着耶蕾娜的表情,一旁的大家也缓缓插话了。

  “因为你的生死掌握在我们手上啊。”亚妮说道。

  “没用的,她很想一死了之。”之前在被弗洛克用枪指住的时候,让就看见了一脸想死的耶蕾娜。

  “不过啊,你是为了自己的故乡而跟马莱战斗的,不是吗?难道故乡被踏平你也无所谓吗?”科尼缓缓咬着嘴里的食物,疑惑地看向义勇兵的头领,耶蕾娜。

  “……耶蕾娜?”一旁的欧良果彭也疑惑地看着她。

  看着眼前的情况,马加特缓缓理解了眼前的让等人都不知道耶蕾娜的身份。

  “…她应该不在乎吧,毕竟…”马加特喝了口热汤…

  “这家伙也是混帐马莱人。”

  搓破了耶蕾娜的真实身份,马加特的话让大家更是吃惊了。

  那个顶着被马莱迫害的他国士兵之名的耶蕾娜,带领了义勇兵们的她,其实是马莱人。

  “我们在雷贝利奥都被你骗了呢,耶蕾娜…彻底调查你的过去才大吃一惊。”后方还保持车力巨人形态的皮克说道。

  “假冒是来自遭到马莱吞下的小国,实际上是出生在相当平凡的马莱人家庭…打从你第一次与吉克见面,对马莱失望的你就开始编了一个故事。”皮克说道。

  “…那是一个和王子一起拯救世界的,充满奇迹的故事,用谎言来包装自己,将自己刻画在人类史上。”

  “你的欲望之深令人敬佩呢。”车力巨人缓缓趴在了耶蕾娜后方,张开眼地看着她。

  “哼…”耶蕾娜缓缓地轻笑一声,她渐渐转过了头 向车力巨人伸出了手,缓缓摸着车力巨人的脸。

  “瞧你说得自己不是那种人,我跟你们究竟是哪里不同?”耶蕾娜说完后便看向了眼前的人们。

  “拯救世界…还有比这个更吸引人的甜言蜜语吗?”

  耶蕾娜看向那些曾互相伤害的两方,而如今为了拯救世界而聚集在一起的两方。

  “因为投身于拯救几亿生命的崇高理想而兴奋不已,把过去的遗恨当做没发生过一样吞下肚…那就是我现在眼中的你们。”耶蕾娜一脸讽刺地看着眼前的人们。

  “要不要试着回想一下?”耶蕾娜缓缓把她的目标发在了一旁的莱纳。

  “莱纳.布朗,因为你在墙壁开了个洞,导致多少艾尔迪亚人被无垢巨人吃掉?然后入侵到墙壁内,跟在座的「同伴」一起同甘共苦,背叛,互相残杀,到现在又要再装作是伙伴吗?”

  “亚妮.李昂哈特,听说你也杀了不少调查兵团的士兵呢…顺便在斯托赫斯区踩死了大批的居民。”

  说完了马莱对帕拉迪岛的袭击,耶蕾娜缓缓把目标放在后者。

  “对了…当然了,帕拉迪岛的各位也是对大国马莱也都表现得相当勇敢…”

  “平时颇有良知的你,居然把军港破坏成那个样子…爱尔敏,充分展现从贝尔托特.胡佛那里抢来的力量,你缔造的战果,包括平民在内,究竟让多少尸体堆积如山呢…”

  “然后…”耶蕾娜缓缓看向科尼他们…

  “虽然各位在雷贝利奥的英姿我是不得而知啦…漂亮消灭人数占优势的马莱军,让雷贝利奥被鲜血染红…尤其是让…”

  “你当时为了消灭车力巨人,勇敢地拿着雷枪朝在座的法尔可少年射击…多亏弹道稍微偏移,法尔可少年现在才能坐在这里。”

  耶蕾娜说起了以前的事情,这让他们都回想了起来。

  “还有…那边的少女贾碧开枪打死了萨莎。”耶蕾娜缓缓把目标转到了贾碧身上。

  “萨莎她啊…其实是个好女孩,我也感到难过…但是你们从训练兵时期就像家人般一起生活,你们的悲伤与憎恨,我当然是比不上啦…”

  耶蕾娜有意无意地试图挑起在场的人的纷争,这点在场的大人们都是懂的。

  “噗哈…”让缓缓喝光了碗里的热汤,轻松的一声打断了耶蕾娜的企图。

  “真是好吃呢,韩吉…还能再来一碗吗?”让笑着看向一旁的韩吉,一脸不把耶蕾娜的话听进去的样子。

  “好啊,该有很多呢~”韩吉笑着拿过了让的碗,为他再添一碗饭。

  “谢谢你耶蕾娜,你是要在这里把彼此心中的芥蒂都说出来,好让大家有机会整理一下情绪对吧?”让缓缓拿起了一旁的酒水,并且喝了一口。

  “你也是不惜轰掉重要伙伴的脑袋,也想实现那个虚幻的梦想…如今一切变得毫无意义,让你很想寻死…多亏你费心了哦。”让一副对耶蕾娜的话觉得无所谓的样子,缓缓让耶蕾娜瞪向了他…

  “…啊。”耶蕾娜缓缓一副悲哀的样子,把目标锁定了让的身上。

  “我倒是忘了…叫什么来着…你以前说过的那个朋友的名字。”

  “对了,叫马尔科。”

  耶蕾娜提起了马尔科.博特的瞬间,顿时让亚妮,莱纳和让都顿着了。

  “我记得你说过他的死跟亚妮有关对吧?亚妮已经告诉你们了吗?”

  耶蕾娜缓缓看着眼前三人脸上的不对劲,缓缓出现了一副小人得意的样子。

  “…关于马尔科死亡的真相。”

  让会放弃加入宪兵团而加入调查兵团,其实也是因为死去的马尔科,而他现在也留在这里,也是因为死去的马尔科。

  对于挚友之死的真相,让渐渐严肃了起来,看向他对面的亚妮与莱纳。

  “我把马尔科身上的立体机动装置拿走了,所以马尔科才会被巨人吃掉。”亚妮直接说出来了。

  “亚妮她只是听从我的命令。”

  一旁的莱纳赶紧插入话里,免得让只把怒意浇到亚妮身上。

  莱纳痛苦地想起着那一天,托罗斯特区的一战…

  “马尔科他…听见我跟贝尔托特之间不该被听见的对话…我害怕真实身份曝光,想说只要马尔科被巨人吃掉就能顺利封口…”

  “当时…我在空中把马尔科击落到屋顶…趁我将他压制到无法动弹的时候,亚妮拆下他身上的立体机动装置…”

  莱纳双手发冷着,脑袋尽是当时马尔科的喊声…

  「“莱…莱纳!你干什么!”」

  “马尔科无法离开现场…就这样被从后面接近的巨人吃掉。”

  「“呜啊啊啊啊!”」

  听着莱纳说明了真相,让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他的记忆里的那副样子,那个被咬成只剩半个身子的马尔科.博特…

  缓缓地在让的记忆里再次出现了。

  当时的马尔科,在大家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下,默默无名的死掉了。

  “……”让咬紧着牙,双眼紧皱着眉头…

  “马尔科他…最后没有说什么吗?”让问道。

  莱纳渐渐低下了头,脑海里都是马尔科趴在屋檐上,流着泪对着他们大喊着的话…

  “他…他说,「我们都还没好好把话说清楚」…”

  “……”让缓缓地呼了口气,后又深深地吸了口气,有些急促的呼吸着…

  “没错…就是这样!我们根本就没有好好聊过。”让回想着那个对人都很温柔的挚友,而且可以看清楚状况的马尔科.博特…

  “所以…才会演变成必须互相杀戮,直到某一方的人死掉为止不是吗?要是…”

  “要是一开始就能把话说清楚…!就不至于像这样互相杀戮…”

  马尔科的思想,在最后传达给了让与在场的人。

  “…现在开始还不迟。”韩吉缓缓看向气氛低压的在场所有人。

  “至少之前激烈交锋杀得难分难解的人,现在…就没有动刀动枪,而是坐下来对话。”

  “之前有谁能想象得到呢…”

  韩吉看向了周围的人,马莱的大家,帕拉迪岛的大家,还有一旁的义勇兵。

  “我们居然会一起围在火堆前面吃饭。”

  大家都沉静了下来,而莱纳却表现得坐立不安,他觉得还未把一切说清楚。

  关于他看见马尔科死去的时候,他所出现的现象。

  “…看着马尔科被巨人吃掉的时候,我在想…为什么马尔科会被巨人吃掉…”莱纳说道。

  “…啊…?”听着莱纳的话,韩吉有些理解不来地看向了他。

  不只是韩吉,大家都看向了他。

  “于是我一怒之下把那个巨人杀了…口中居然还说着…”

  “「你居然吃了马尔科。」”

  听着莱纳对当时的自己精神错乱的话,让缓缓紧捏着拳头,强制自己冷静地紧紧皱着眉头。

  “…别说了,你是因为罪恶感,脑子才不对劲吧?”让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希望莱纳他别再说什么了,免得他忍不住把莱纳…

  “不要原谅我…我…真的是无可救药…”

  “真的,别说了。”让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浑身都在发抖着。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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