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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旁观者

进击的巨人:不屈的死亡

  作战结束后的次日早晨,王都的某处进行了加冕仪式。

  在人民的欢呼下,希斯特莉亚.雷斯,披上了女王的王衣,在人民的视角里,由达里斯.扎克雷给希斯特莉亚戴上了王冠。

  “就是那个少女,打倒了比墙壁高出一倍的巨人?”人民的声音。

  “嗯!许多奥尔布多区的居民都亲眼看到了!”人民的声音。

  “她用那么小的身体,保护了我们吗?”人民的声音。

  “她亲手制止了身为幕后之王的父亲的暴走!”人民的声音。

  “我们真正的王!!”人民的欢呼声。

  “希斯特莉亚女王!!!!”人民的欢呼声。

  我位列于士兵位置,身上穿着正式的服装,毕竟参加女王的加冕仪式可不能失礼。

  在加冕仪式结束后,我,三笠,爱尔敏,艾伦,让,萨莎与科尼都来到了穿着便装的希斯特莉亚身边,然而我们讨论的东西,是之前三笠提议给希斯特莉亚的东西。

  “你真的要去吗?希斯特莉亚?”艾伦紧张地问道。

  “嗯!要去。”希斯特莉亚顶着小小的身子,走出女王的步伐,虽然少不了有些可爱。

  “那可是三笠的笑话啊?对吧?三笠?”艾伦紧张地望向一旁一脸正经的三笠。

  “揍了他之后这样跟他说:你还手试试啊?”三笠一脸正经地再向女王提议。

  “乌戴琳你也帮帮口!”艾伦无力地望向后方的我,我有些茫然地看着艾伦。

  “啊?什么?我在这里不是看戏而已吗?”我事不关己地说道。

  “…我说你啊…算了…”艾伦无奈地看着我那吃瓜群众的样子,转头继续劝告希斯特莉亚,“你既然不怨他,就算了吧。”艾伦说道。

  “这都做不来,怎么做女王啊?”希斯特莉亚说道,而她后方比我更吃瓜群众的让与科尼更是笑了起来。

  “很好,希斯特莉亚,就得有这个劲头。”让说道。

  希斯特莉亚听了之后,就看见了前方就是她的目标,只见利威尔渐渐走了过来。

  我们停下来了,只见希斯特莉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能看见希斯特莉亚努力地在内心抵抗着,到底是对利威尔的恐惧战胜,还是她女王的意识战胜。

  “呜啊啊啊啊!”希斯特莉亚给自己打足了勇气,往前冲了过去,然后给利威尔来了一拳。

  “啪。”一拳锤在了利威尔的肚子,虽然看起来利威尔完全没感觉的那种。

  “呜哦哦哦哦!”我们这边这些吃瓜群众就兴奋地喊了起来,毕竟女王做到了我们这边大概除了三笠以外都没法做到的事,她打了利威尔,这举动犹如世界十大奇闻出现了。

  “啊哈哈哈!怎么样?我可是女王陛下!有意见就……”还很有气势的希斯特莉亚说着说着就怔住了…

  “呃。”突然地利威尔有了动静,让前方的我们有些心脏停了一下的感觉。

  只见利威尔并没有动怒,而是渐渐露出了第一次看见的笑容…

  “你们几个,谢谢你们啊。”属于利威尔笑容,与由心而出的感激,就给了眼前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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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有一段时间很和平,兵团要先辅助女王渐渐巩固政权,毕竟在兵团的肃清下,许多中枢人才不被纳用,毕竟他们可是旧王政的人,不可信任。

  之后希斯特莉亚开始准备了一项活动,类似于收容一些来自地下街的孤儿而办的活动。

  在空旷的郊区里,有着好多小孩欢乐地在草原上玩闹,而希斯特莉亚就像是这些孩子的老妈,好好地管教着他们,让人有些难以相信的是,这个看起来更像是孤儿院院长的人,竟然是人类的女王啊之类的。

  然而在礼拜堂那里的地下洞穴那里,那些奇怪的发光矿石给人民造就了福利,人民用其来代替一些照明等的便利物品。

  而艾伦的硬质化也是很成功,艾伦的硬化能力让某种对巨人的兵器诞生了,犹如刽子手一样的兵器,让士兵能够轻易杀死巨人。

  韩吉让我和艾伦在这空闲的两个月不断地进行实验,我替人民处理一些他们得花时间去处理的硬物,建立了不少建筑物,然而…

  即使我能砍破一些硬物,但没想到的是,属于亚妮.李昂哈特外层的水晶结晶体,我没办法破坏。

  无论多少次了,我也没法砍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亚妮熟睡着,就像以前训练兵时期一样,老是偷懒。

  “亚妮…别偷懒了啊,出来吧。”我缓缓地抚摸着亚妮外层的水晶体,我渐渐盘腿坐在了地上,在关押亚妮的地下牢房里,望着眼前的她。

  “你不是想要打赢我的吗?不出来怎么知道打得过没有啊?”我望着眼前依旧没有动态的人。

  “你…和莱纳他们是同一个故乡的吧?”我缓缓地说着,“你们来自哪里呢…”

  我缓缓地看了看后方,确认没有人驻守在这里,毕竟我要求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

  “知道吗?我有一件事情,告诉你吧。”

  “我有一个心愿,只要那个心愿达成了,我想我也就要去结束我的生命了。”

  “不过啊,最近我发现,我的心脏曾经被摘下来过,但是我竟然没死啊。”

  “而且…我还看见了奇怪的幻象。”

  “所有的城墙都倒下了,数不清的超大型巨人从墙内出现,纷纷地都移动向前方,踏平了地面。”

  “这个到底是什么啊…”

  “我想它只是我濒死的时候看见的幻象,但是也太吓人了吧…总感觉很真实。”

  “希望回到西甘锡纳后,结束我的心愿后,我能顺利死去呢…虽然我是个心脏被摘下后还可以复活的怪物,还是个恶心的恶魔。”

  “早点醒来啊,亚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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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日常训练后的晚饭时间,我们几个利威尔班都坐在了一起享用着晚饭,然而今晚是新兵加入的晚宴。

  话说回来,我望着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我们这一桌的马尔洛,那家伙原本是宪兵团的二等兵,但他不管之前的荣誉,选择了重新开始,成了调查兵团的新兵。

  “能赢!能赢的!有了新兵器,巨人就和废纸一样!”马尔洛说的是由巨人化艾伦硬质化构造的新兵器,能够轻易宰杀巨人的兵器。

  “真是的,这么激动,事到如今才做了调查兵,有什么好高兴的?”坐在马尔洛对面的让说道。

  “就是啊,话说希奇没有劝你吗?”萨莎问道,毕竟就连萨莎都能看出希奇对马尔洛有一种特别的感情。

  “希奇?她为什么要劝我?”马尔洛不以为然地问道。

  “为什么?你们俩不是唔呵呵吗?”萨莎与科尼都做出了害羞的表情。

  “虽然不明白,但是希奇跟我说了好多,说让我不要冲动,我不适合做调查兵,最后居然说继续留在宪兵团里,有好处可图…我本来还对她改观了一点呢,最后我告诉她,我看错她了。”马尔洛说道。

  “这混蛋…”让嫌弃地对着马尔洛说道。

  “马尔洛是傻吧?”爱尔敏也这么说。

  “这家伙是个最蠢的河童头啊。”萨莎说道。

  然而坐在我旁边的艾伦直接不明白为什么让他们要这么说,“你们说什么啊?马尔洛说得没错吧?”艾伦说道。

  “总而言之,兴奋的都是些没有实战经验,和你一样刚刚加入的家伙。”让刚刚说完,后方桌位就有个红毛头渐渐插嘴了进来。

  “喂喂,你们已经是身经百战的老手了吗?”红毛头说道。

  让渐渐斜眼看去,“跟你们比起来算是了。”让说完话,那红毛头渐渐一副愚蠢的样子站了起来,走到了我们的桌位前。

  “好过分啊,大家不都是104期的吗?而且不光是我们哟,舆论现在都在喊着夺还玛利亚之墙呢~”红毛头说道。

  “是吗?”让面无表情地说着,仿佛他看见了以前稚嫩的自己一样。

  红毛头说了说后,缓缓地看了看眼下这桌上的人,“可是,确实你们变了啊?变得坚毅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啊?”红毛头问道。

  我缓缓地喝下最后一口汤,渐渐地站了起来,准备把碗碟清洗后就离开了。

  “啊,你就是乌戴琳吧?就是那个半人类?怎么快就要走了…怎么不多聊一些?”红毛头一脸完全愚蠢的样子,渐渐走向我。

  我缓缓地看向他们,“怎么了?有时间聊不如多锻炼技术与心态。”我冷眼地瞪向红毛头,对他的愚蠢感到非常不屑。

  “还是说,你想要知道什么吗?”有些冷冰冰的话语,直直地赠给了红毛头。

  “不…还是下次吧。”红毛头有些退缩了,渐渐地和他的朋友离开了。

  看着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渐渐离去,我也不多说什么的捧着空碗碟渐渐离开,“等等我,乌戴琳。”见我离开的三笠也赶紧吃完她的食物,跟到了我身边。

  两位女生离席后,艾伦他们也继续进食着。

  科尼缓缓地吃下最后一口面包,也渐渐站了起来,“那么我就先走了。”科尼说道。

  “欸?这就走了?”萨莎问道。

  “明天是休息日,我打算一大早回我的村子一趟,或许能查到些什么,晚安。”科尼说完后便捧起碗碟渐渐离席,看科尼有时候一副笨蛋的样子,但也是有着难受的背景的人,比如说他的父母家人都变成了巨人的事。

  “让科尼的母亲变回原样的办法,应该不是完全没有的吧。”看科尼离开后,萨莎缓缓地说着,“嗯……对巨人的研究能继续取得进展的话,迟早有一天。”爱尔敏也说道。

  一旁的艾伦也渐渐地陷入回想,想着的是许多的回忆,就比如尤弥爾和贝尔托特的对话…

  “恶梦啊…”艾伦若有所思地说着。

  “发生了很多事,一直顾不上好好想,我们对抗的敌人,到底是什么啊?也就是说…巨人就是,一直遭受恶梦折磨的人类吗?”艾伦缓缓地想着了,那个吃了卡尔菈的巨人。

  “我也曾经有那么一瞬间,变成了这样的巨人,吃了老爸后…而且,有一件事情,我很不明白…”艾伦渐渐望向刚刚我坐过的位置,“如果巨人吃了能变回人类的巨人可以取得其能力,那么…乌戴琳是…?”艾伦有些悲情地说着。

  “喂,艾伦。”让喊住了艾伦,毕竟艾伦陷入了他沉沉的低沉思想。

  “…真是的,艾伦你最近总是这样,一个人絮絮叨叨的,乌戴琳会自己处理她的事情,你应该要想的,是那个男人才对吧?”让缓缓单手捧着下巴,无奈地看着艾伦。

  艾伦缓缓地看着让,而让说的是当时在礼拜堂下方时,被希斯特莉亚和罗德触碰后,他的记忆随之恢复,而且艾伦还看见了属于格里沙的片碎记忆。

  “你不是看到了吗?记忆在洞窟里被打开的时候,和你父亲见过面的那个调查兵团的人。”让说道。

  艾伦缓缓地低下了头,是透过格里沙视角,所看见的男人,他穿着调查兵团的军服,但除此之外艾伦就不记得了。

  “嗯,那天,他在那样的状况下和我爸见了面,他一定知道些什么。”艾伦喝了口饮料,缓缓地试图记起来那个男人,“其实那个男人,我应该也在什么地方见过的…”艾伦总感觉那个男人有一些熟悉感,总感觉在那里看见他。

  “不是耶戈尔医生的记忆,而是艾伦的真正见过的吗?”爱尔敏问道。

  “我觉得应该是。”艾伦缓缓地说道,一旁的萨莎听了后,变给艾伦个建议,“找个地方把脑袋撞几下如何?”萨莎提议中。

  “就是啊,你这家伙,借口想回忆起来,之前一直攥着希斯特莉亚的手不放。”让缓缓地说着,毕竟艾伦是被希斯特莉亚和罗德触碰后才出现了那些记忆,所以他之前便试看和希斯特莉亚握手,试看能否再一次触发,然而失败了。

  “呵,应该让教官用脑袋撞你啊。”让说道,毕竟训练兵时期,让这家伙可是从新入生时期就受了教官的头锤。

  “要是这样就能想起来……!”艾伦刚开始有些无奈地说着,但是渐渐回想起来教官的脸,顿时好像想到了什么。

  从格里沙记忆里所看见的男人,就是基斯.沙迪斯教官。

  “…是他,训练兵团教官…基斯.沙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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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艾伦上报韩吉后,关于他想起来了格里沙记忆片段的男人的事,在次日我们就备马前往南方的训练兵团。

  一路上,韩吉替我们好好地介绍了我们那个教官的背景,“他是埃尔文的上一任,第十二任调查兵团团长,我们也好久没见过他了。”韩吉说道。

  我望着眼前就是熟悉的训练营部,我们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除了科尼没来和已经成为女王的希斯特莉亚,基本上利威尔班的人都到了,还有的是利威尔与韩吉两人,总数为8人。

  “沙迪斯教官。”艾伦率先走近营部,在前方就有个熟悉的背影与秃头。

  我们这些被沙迪斯带出来的104期生,渐渐尊敬地对沙迪斯教官行了军礼,也是他第一次教我们的军礼。

  我们随着沙迪斯教官进入了教官室,而我们大家都坐了下来,除了萨莎,她脸色紧绷地在一旁立正着。

  “怎么了,布劳斯?你不坐吗?”教官问道,“不!!我站在这就好!”仿佛回到了训练兵时期,萨莎对教官室有着很大的阴影,对教官也是。

  “我记得,你每次被叫到教官室,都没吃好果子啊?…从那时到现在不过过了几个月,大家都像换了个人一样。”教官缓缓地看了看我们每人,虽然听起来应该是挺温馨的,但是他的脸总感觉还是不变的魄力,有些威压感。

  “沙迪斯团长…不,教官阁下,我们面临夺还玛利亚之墙的任务,现在却一起来到这里,想必您能猜到我们的来意。”韩吉缓缓地说道。

  沙迪斯缓缓地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艾伦,渐渐地深吸了一口气。

  “艾伦,你很像你的母亲,不过,你眼神中的利齿,属于你的父亲。”教官说道。

  艾伦渐渐站了起来,“请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艾伦说完后,沙迪斯稍微地低下了眸子,“我什么都不知道,这就是结论,不过…对人类没什么用处的话,如果你愿意听,我倒是可以跟你讲讲。”

  “我这个旁观者,回忆中的往事。”沙迪斯渐渐望向艾伦,艾伦其瞳孔的色彩。

  “二十年前,他站在玛利亚之墙,西甘锡纳区的壁门前。”二十年前的沙迪斯,在墙壁外面,遇见了格里沙.耶戈尔。

  “不知道是真是假,他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在墙壁外了,他失去了一切记忆,除了格里沙.耶戈尔这个名字除外。”

  当时的格里沙问了沙迪斯很多关于这个墙壁内的事情,包括兵团等等的事情。

  “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

  当时沙迪斯和格里沙在一家酒馆里,沙迪斯向他解释了这个世界的东西,而在这个酒馆里,还有一位熟悉的人,她就是卡尔菈,当时的她正在那家酒馆工作,为一名侍应。

  当时格里沙说了沙迪斯,说身为调查兵团的他,是个与众不同的勇敢之人。

  “与众不同的人,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说我,确实,墙壁之内,对我来说太狭窄了。”

  “当时的我认为只要我做了团长,一定会拿出成绩,只要做出凡人微小的脑子也能理解的伟大成绩,大家都会逐渐认可我。”

  后来,西甘锡纳有了一场传染病,许多人都中了这样的传染病,包括卡尔菈和汉尼斯的妻子。

  而作为医生的格里沙,做到了医治他们所有得病者的人,成为了大家感激的人,当时沙迪斯就看着自己心仪的卡尔菈,渐渐对格里沙投入了感情。

  后来,沙迪斯当上了调查兵团的团长,然而他没感到特别的喜悦,他参加了卡尔菈与格里沙的婚礼,就在大家都欢庆下祝福他们的时候,沙迪斯没有说什么。

  然而后来,调查兵团不断地试着在壁外进行建立据点,然而每一次都被巨人破坏且死伤惨重。

  得到团长称号的他,每一次壁外调查回来,除了遭受队友死伤的事实,还有的是人民的负面吹嘘。

  当时的一次壁外调查回来后,沙迪斯渐渐看见了一旁站了个抱着小孩的妇人,长得就像他的心仪之人一样。

  “卡尔菈…这孩子是?”当时的沙迪斯问道。

  “艾伦,是个男孩子,你果然没有接到我们的信啊,我丈夫一直都很担心你。”抱着还没法好好说话的艾伦,卡尔菈缓缓地说着。

  “嗯…抱歉。”当时沙迪斯说道,卡尔菈缓缓地低下了头,“你要继续下去,直到死为止吗?”当时卡尔菈这一句话,虽然是担心沙迪斯所说的,但是刺激到了沙迪斯。

  “不要再做这样的事…”卡尔菈还没说完,沙迪斯便稍微凑前了些,严肃地开口,“你知道为什么凡人能什么都不做,混吃等死吗?首先是因为缺少想象力,正因为如此,不会以碌碌无为,只会吃喝拉撒的人生为耻,他们不可能留下功绩,不!甚至不可能理解别人功绩的分毫…”当时的沙迪斯情绪有些不好。

  “…对见到的男人都一样亲热,只会来回给人倒酒的人,绝对不可能…”

  后来,沙迪斯选择让埃尔文做团长了,渐渐地退缩到了后排…

  后来的后来,就是玛利亚之墙被破坏的事情发生了,当时的沙迪斯在托罗斯特区,听到了西甘锡纳区彻底完蛋的消息…

  而当时托罗斯特那里,沙迪斯看见居然同在托罗斯特区的格里沙。

  后来他们两人到难民营那里寻找我们,也在那个时候,沙迪斯和格里沙从艾伦口中得知了卡尔菈的死讯。

  接下来的事情,格里沙带着艾伦暂且到了隐蔽的地方,消失了一段时间。

  而沙迪斯在之后听见巨响的雷声后,开始进入山林区,并在里头找到了昏睡的小艾伦,而格里沙不见了。

  回到现在,在教官室的我们。

  “随后,我把昏过去的你,带回了避难所。”

  “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一切。”教官说完。

  我聆听着教官口中的故事,脑海里还是忍不住地回想着,那一天的一切。

  “仅此而已吗…”艾伦缓缓地说道。

  “我现在明白你到底为什么让位了,不是对死去的部下赎罪,只是因为觉得自己并非与众不同,因为这种幼稚的理由来到了这里。”韩吉的话带着敌意。

  “别说了,韩吉。”利威尔试图打住韩吉的话,但是韩吉并没有就此停下。

  “抛开你的自卑感,不要逃避现实,这才是所谓的把心脏献给人类吧?”韩吉愤怒地站了起来,象征一样的将军礼展现给教官看。

  “请不要再说了,韩吉分队长,教官说的没错,我没有什么与众不同,我只是,与众不同的父亲的儿子,仅此而已。”艾伦缓缓地说道。

  沙迪斯缓缓地看着眼前的艾伦,“你的母亲,卡尔菈当时有那么说过…”沙迪斯渐渐想着当时还未结束的对话…

  “…对见到的男人都一样亲热,只会来回给人倒酒的人,绝对不可能…”当时的沙迪斯有些类似于说气话一样的样子。

  而当时抱着艾伦的卡尔菈缓缓地抬起头,淡定地看着沙迪斯。

  “非得与众不同才行吗?我不这样认为哟,至少这孩子,不需要变得伟大,不需要比别人更优秀…”当时的卡尔菈渐渐亲昵地磨蹭了小艾伦。

  「“因为你看啊,他这么可爱…因此,这孩子已经是与众不同了,因为他诞生到了这个世界上。”」

  后来也没有什么可以问的了,我们都类似于没有收获一样的离开,但也不是没有收获的离开,至少,我们再一次听见了,卡尔菈,母亲说过的话。

  虽然那不是对我说的话,而是对艾伦的,但我也再一次这样确认了,我的母亲,她始终在我内心里的地位,没有改变。

  她由始至终,都是温柔的,会教诲我,以同等的爱来照顾我们这些孩子。

  「乌戴琳…那个呢…你如果想要叫我母亲…也是可以的哦。」

  母亲,请等我。

  很快的,我们就会夺回西甘锡纳。

  将一切都办好了,我会去找你的。

  请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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