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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夺还作战 (5)

进击的巨人:不屈的死亡

  我的人就在铠之巨人的铠甲间格之处,处于一种视线上的盲角。

  尤弥爾回到了她的巨人体内继续操控巨人身体,她也将希斯特莉亚放在了自己的头上。

  铠之巨人的步速还是有些慢,毕竟身体体力有限配上防御力很强的铠甲,自然速度就不如一些突进能力比较强悍的人了,比如说巨人化尤弥爾和某家半人类。

  汉尼斯带着的小队很快就转换了立体机动模式,熟悉的104期生跳下了马,开始飞跃地环绕在铠之巨人的身边,其中气势汹汹的三笠更是直接飞奔向了那个身上背着个艾伦的贝尔托特。

  爱睡的孩子艾伦渐渐被吵杂声弄醒,睁开眼睛的艾伦发现自己被贝尔托特用布条绑着,口齿也被布条缠绑着,如今的他被贝尔托特带在身后,就在逃亡的铠之巨人身上。

  只见到铠之巨人的后方它跑过的地方,下方是调查兵团的大家,“嗬!”三笠冲了过来,贝尔托特紧张地跑向莱纳的脖子锁骨处,“莱纳!快保护我们!”贝尔托特说完后,铠之巨人双手盖住了个空间,将背着艾伦的贝尔托特,和藏在锁骨铠甲间格处的,仍在昏睡的人儿,都统统护在了铠之巨人的护卫。

  “嘁…!”三笠一刀没砍到贝尔托特,只能看着贝尔托特躲进了莱纳的庇护,透着铠之巨人手指间的缝隙,三笠的眼神,就像是可怕的野兽一样,传递了那个被吓得一愣一愣的贝尔托特,三笠现在是有多生气。

  三笠那能够看透入骨的眼瞳,直直瞪向躲在铠之巨人里头的贝尔托特,透过铠之巨人的指间的缝隙,贝尔托特望着那可怕的生气女人,全身都打了个颤,冷汗直冒。

  “咻!”突然在外边,在三笠准备试图把背着艾伦的贝尔托特抓出来的时候,巨人化的尤弥爾打岔了三笠,一爪子挥了过去,使三笠赶紧脱离那位置,三笠利用立体机动装置,钢绳索固定在铠之巨人的身体,发射瓦斯气体飞在半空中。

  “嘁…!看来得先把尤弥爾给处理掉!”三笠看着碍事的巨人化尤弥爾,换上了新的双刃,回转似的冲了下去,目标是尤弥爾。

  “等等!三笠!!”突然在巨人化尤弥爾头上的希斯特莉亚跳了出来,拉着巨人化尤弥爾的头发,挡住三笠的前进。

  在看见希斯特莉亚那刻,三笠吃惊地躲开了,免得伤害到希斯特莉亚的跳到了铠之巨人的头部。

  三笠着急地望向那尤弥爾头上的希斯特莉亚,“别杀尤弥爾!”希斯特莉亚请求着,“这要看尤弥爾的态度了!你想怎么办?挡我路者只有死,自己选吧!”三笠愤怒地说道。

  “等等啊!尤弥爾也是逼不得已,如果不服从莱纳他们就会被杀掉,她根本没有选择啊!”希斯特莉亚说道。

  “…我能够尊重的性命是有限的,而那个对象,我早在六年前就已经定下,所以…跟我求情本身就是个错误…”三笠渐渐满脸黑线,杀意满满。

  “毕竟,我现在…没心情也没时间去怜悯你们,克里斯塔,乌戴琳和尤弥爾,你选哪边?你也要妨碍我吗?”三笠说完后,尤弥爾像是觉得和眼前那个野兽模式的三笠是没有对话的可能性,“呜呃…”尤弥爾渐渐准备攻击三笠,但是被头顶上的女孩喊住了。

  “快住手!尤弥爾!不要抵抗,你会被杀掉的!别再乱动了!”在希斯特莉亚的劝导下,尤弥爾渐渐听话的放下了攻击三笠的心,不乱动地放任三笠去莱纳保护的地方。

  三笠跳回到了铠之巨人双手保护着的地方,双眼瞪大地在铠之巨人的手背停着,而其他104期生也渐渐跳到了这里。

  被贝尔托特和莱纳他们五花大绑放在了贝尔托特的背后,清醒过来的艾伦开始不断地挣扎反抗着,双脚抵在铠之巨人的脖子,将贝尔托特压在铠之巨人捂住的手处。

  “别这样,艾伦!不要乱来!”贝尔托特被艾伦硬挤压地难受喊道,“嘶…”立体机动装置的声音渐渐传来。

  “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贝尔托特。”让的声音传了进来,熟悉的104期生,让,三笠,爱尔敏,科尼和萨莎都在铠之巨人捂住的手背处。

  “那家伙怎么可能乖乖听话呢?艾伦那家伙可是烦人到不行的家伙啊?这我比谁都清楚,毕竟我也不喜欢这家伙啊~哈…”让渐渐扯着嘴角,心里还是非常的忐忑,正在试图劝诱着贝尔托特和莱纳。

  “我们一起给他点教训吧?…好了,快出来吧?”让渐渐说道。

  “贝尔托特!把艾伦交出来!”爱尔敏喊道。

  “贝尔托特…乌戴琳是不是也在里面…把她…还给我!”就在刚才都没有找到人影,三笠无论是从尤弥爾那里,铠之巨人附近,贝尔托特身上这里也只有艾伦一个,根本就没有看见属于我的身影。

  “我说,这不是真的吧?贝尔托特,莱纳…难道你们一直都在骗我们吗?那也太过分了…!”科尼心痛地喊道。

  “你们俩快否认啊!快说这是假的!”萨莎祈求一样地说道。

  “喂喂喂…你们打算一言不发地逃走吗?”科尼问道。

  “不带这样的吧?我们不是在一个屋檐下同甘共苦了三年的伙伴吗?贝尔托特,你那惨不忍睹的睡相简直就是艺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每天早上都很期待你的新作品,甚至还拿来占卜当天的天气呢!”让渐渐说道。

  “不过现在想来,你这个大恶人明明对我们犯下了滔天大罪,居然还能每天晚上睡得那么香…”让气愤地说道。

  “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吗?大家曾经讨论过,怎样才能一起活下去,还约好等上了年纪,在聚在一起喝酒,这些…全都是谎言吗?”科尼心痛地继续说道。

  听着外边当自己是伙伴的话语,贝尔托特不语地低下了头,在内心不断地痛苦着,仿佛他就只可以这样痛苦地愧疚着。

  “说话啊!你们…你们俩一直以来…都是怎么想的啊?”科尼继续问道。

  他们一直试图地对话着,可是贝尔托特始终不说话,仅仅只是躲在里头不说话。

  “这些问题…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只需要考虑怎么样才能砍下这家伙的头…”三笠的神情有些带着让人感到恐怖的感觉,“只要有一瞬间的犹豫,我们就夺不回乌戴琳和艾伦了。”三笠缓缓地说道。

  “他们是人类的祸害,知道这点就足够了。”三笠说着的这些话,在里头身心煎熬的贝尔托特听进去了。

  贝尔托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由心而出的呐喊道…

  “会…会有谁!?是真心想要杀人的啊!?”

  贝尔托特的大声呐喊,止住了外边人的话语,“有谁会…谁会真的心甘情愿,去做这种事啊?!”贝尔托特身后的艾伦也暂时停止挣扎,好好地斜眼望向背着自己的贝尔托特,听着他那肺腑之言。

  “…我们遭人憎恨,就算被杀也是罪有应得,因为我们做了无法挽回的事…呜…”贝尔托特的眼泪渐渐在眼眶中露出…

  “可是…我们承受不起这样的罪孽…只有在扮演士兵的时候,才能…稍微轻松一点…”贝尔托特说道。

  “那不是说谎!科尼,让!虽然我们的确欺骗了大家,但并不是所有的话都是谎言,我们是真心的…!真心把你们当成伙伴的啊!”贝尔托特对着一处看不见的位置,跟着之前科尼和让发言的位置喊道。

  “我知道…我们根本没资格向你们道歉,可是…谁能来…”

  “谁能…拜托了…来个人…找到我们吧…”贝尔托特的肺腑之言,说了出来,在这里,铠之巨人的本体,巨人化尤弥爾,大家都感觉到了,属于贝尔托特藏在心底的痛苦。

  一片寂静缓过,大家都低沉地深思着,而三笠最后打破了这片安静。

  “贝尔托特。”三笠收起了一些刚刚那种气愤,稍微冷静地说着,“把乌戴琳还给我。”三笠说道。

  贝尔托特渐渐张开了眼睛,“不行,我做不到。”贝尔托特的拒绝,让三笠再次重燃了杀意,弑气渐渐侧漏出来。

  “这件事必须有人去做,必须有人让自己的双手染上鲜血…”

  爱尔敏安静着不断地深思着贝尔托特的话,像是要好好知道贝尔托特他们到底是哪个阵营的。

  “你们几个!快点离开那里!!”一直跟在铠之巨人旁不远处骑马的汉尼斯大喊道,要在铠之巨人上面的三笠他们赶紧下来回到马匹上。

  只因为,埃尔文团长他下了个有些超出汉尼斯预想的决定。

  “简直难以相信,你到底在想什么,埃尔文…”汉尼斯看着前方,本来是铠之巨人他们逃亡的直路,但是就在刚才,埃尔文团长他让士兵们集结骑马着,带领且吸引着数十只普通巨人跟着。

  埃尔文团长带着同僚和巨人大队,绕路前行,绕了一圈后,就要前后包抄截住铠之巨人。

  只见铠之巨人他们的方向,眼前的是障碍的巨人群,和埃尔文带领的士兵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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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鸟儿的吱叫声,就在安宁的阳光下,透过玻璃窗那样传进来。

  我枕在有着熟悉气味的温暖床上,外面的一切皆是不变的日常,没有鲜红的腥味血,没有被巨人糟蹋的一切…

  没有失去家人的时刻。

  “艾伦,快点…别恋床了。”非常温柔的声音,仿佛就在我耳边。

  在我躺着床旁,另一张木床就是小艾伦睡着的位置,他懒洋洋的小脸,暂且没有时常与那温柔之人吵架的现象。

  “呜…我知道了啦…”小艾伦一脸满满的稚嫩,是那唤醒他的人的心肝宝贝,温柔的人渐渐站了起来,转过了身,缓缓地坐在了另个小孩的床边。

  她轻轻地抚摸了另个小孩的头发,“乌戴琳…要醒来了哦。”卡尔菈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

  卡尔菈眼里的母爱,并不只是给予小艾伦,毫不删减的,同样给予了眼下那位,在耶戈尔家呆了两年的,8岁的女孩,名为乌戴琳.刚特的女孩。

  我缓缓睁开了眼睛,一开入眼的是,那像是许久不见的,贤淑带着母爱的脸,卡尔菈的笑颜,映入了我的眼帘。

  “耶戈尔夫人?”稚嫩的声音,从我的嘴里传出。

  “早上好,乌戴琳。”卡尔菈渐渐抚摸着我的脸颊,“…?乌戴琳…你先躺好…”卡尔菈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将缓缓要起床的迷糊的我,渐渐把我放回床上。

  “好烫,怎么回事…亲爱的!”卡尔菈触碰着我的额头,其中的高烧让卡尔菈紧张了起来,着急地对着孩子们寝室入口叫喊着,只见刚刚穿上日常工作服的格里沙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怎么了?”格里沙在门口处紧张地问道。

  “妈妈…怎么了?”小艾伦放下揉眼睛的手,渐渐走到属于我的床边,站在卡尔菈的旁边。

  “乌戴琳她…全身都很烫!”卡尔菈紧张地摸了摸幼小的我,四肢还是背后身体,都是说不清的热度。

  格里沙赶紧走了过来,亲自地为我探热,察觉到其温度后,格里沙的眼眸微微一愣,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他缓缓地望向那里脸色有些开始因为发热而泛红的小脸,格里沙他像是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卡尔菈,艾伦,你们呆在这里,我带乌戴琳去地下室那里。”格里沙将床上的我抱起,“我知道了!”卡尔菈看了看自己的丈夫,想着丈夫的地下室一般也不会随便让人进去,看来格里沙怀里的人,需要格里沙带去下方那里,给予那里能够给予的治疗。

  格里沙带着我进入了地下室,并关上了门,仍旧没有让小艾伦和卡尔菈进来这里。

  渐渐走下地下工作室的路程,是一步一步深下的台阶,格里沙带着略有些迷糊的我,他渐渐拿出来了在口袋的几把钥匙,其中一支就打开了入口。

  进入了里头地下室的小空间,格里沙将我放在了处于中央的办公椅上。

  我迷迷糊糊地望着那个格里沙,渐渐走到我的反方向,像是在我身后有一个什么东西,格里沙走过我看不见的后方,像是又解开了什么,传来了钥匙解开锁的咔哒声。

  格里沙小心不让我看见的,缓缓地打开了办公桌设置的柜子,拿出来了,一个金属铁盒子,格里沙渐渐打开盒子,里面有着不明的药剂针,是偏小的,扁扁的有些不像一般的针筒。

  格里沙带着那看起来有一些设计为扁扁的药剂针,内添的药剂似乎比一般的药剂针来得少,我的视线略显迷糊不清,只是望着格里沙缓缓地将我的脖子渐渐挽住,“耶…戈尔…先生?”我缓缓地不明白状况地问道。

  “…乌戴琳,那个呢…”格里沙听见略微虚弱无力的声音,缓缓地望向我的眼眸。

“你身体有一个…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的病,要是不特别处理的话,会有很严重的后果。”格里沙渐渐说道,“你看,只是小小的一针而已,别害怕。”格里沙温柔地将他手中的药剂针展现给我看,我望着那药剂甚少的针,里面的有着的东西,总感觉有些奇怪。

  但是我并没有拒绝,因为我相信着这个接受我的耶戈尔一家,相信着耶戈尔先生,耶戈尔夫人和小艾伦。

  格里沙缓缓地将我搂在他的身上,我的头就依靠格里沙的右边肩膀上。

  格里沙缓缓地掀开我后颈部的褐发,缓缓地把针对准了我的后颈部…

  “刺…”

  我感受到了耶戈尔先生把针头刺入了我的身体,当时我没有太多记忆,单单是不断发热的烧,就已经让我迷糊得不行。

  格里沙表面淡定,实则内心慌忙,将那不明的药剂注入了名为乌戴琳.刚特的小女孩身体里,格里沙紧张地忍不住吞了口唾液,缓缓地把没有药剂了的针筒放在了办公桌上。

  “乌戴琳?”感觉肩上的孩子没有动静,格里沙缓缓地移动着我,只见那个小女孩陷入了昏睡。

  望着这样没有任何动静的小女孩,格里沙顿时松了口气,将我好好地放在椅子上。

  格里沙像是松了一大口气,渐渐依靠在桌边,望向那个熟睡的孩子脸。

  “这一切…都是注定的吗?”格里沙不明地独自低语。

  “对不起呢…乌戴琳…”格里沙的眼泪渐渐落下,望着那本是要简简单单成长的女孩,仿佛她的侧脸,格里沙能够看见些许闪过的残影,通过那残影,格里沙看见了来自眼前人产生出来的一瞬间不对劲。

  但是格里沙并没有特别震惊,仅是独自地哭泣的起来,因为刚刚那并非由个体,8岁的乌戴琳.刚特所产生的一瞬间不对劲,格里沙看见的是,那像是象征死亡一样的残影侧脸,就像是人型恶魔,怪物一样的,不断狰狞着的生物侧脸,是源自于格里沙.耶戈尔,奇怪的记忆碎片。

  当然地,也就只是一瞬间。

  格里沙渐渐转过身,在一旁的书柜之间,渐渐拿出来了藏在里面的一瓶瓶装着药丸的药瓶,格里沙眼里像是深思着什么,望着手里的药瓶,再微微望向那里熟睡的人。

  “克鲁格先生…希望这真的有用吧。”

  “乌戴琳…想要救三笠,爱尔敏还有大家的话……”

  “哪怕可能…你也会和我一样难以相信…”

  “请你…选择吧…”

  “完成使命还是…结束一切。”

  之后,我被格里沙抱出了地下室,当时的我在地下室呆了半天,也就睡了半天,高烧退了后才被格里沙带出来。

  “太好了…你健康没事真的太好了…”卡尔菈看见地下室门那里刚刚一打开,看着那脸色已经变得有些好的我,赶紧地跑过来,将我从格里沙手中抱了过来,微微苏醒着的我有些茫然地被卡尔菈温柔地抱紧着。

  望着卡尔菈因为担心我的眼泪渐渐落下,就像是…深爱着孩子的母亲。

  我望着眼前那样温柔的人,是第一次,有人为我担心,为我而哭。

  当时的我,真的很想要开口,呼叫她一声为母亲。

  然而我最后克制了自己,我清楚知道,卡尔菈实际上,或许只是个不吝啬的温柔之人,所以对我这个收容进来的人,如此的温柔。

  我低头望着那蹲在我眼下落泪的温柔之人,仿佛有一种,很想念的感觉。

  卡尔菈渐渐抬头,眼泪仍未停下的她渐渐直视着我,我看着那温柔的脸蛋,就在我的眼前。

  “乌戴琳你这孩子,没事真的太好了…”

  「乌戴琳…那个呢…你如果想要叫我母亲…也是可以的哦。」

  突然地,与眼前的卡尔菈唇语不符的声音传进了我耳内,我渐渐愣住了,内心疙瘩的奔溃感,突然攀上了我的全身。

  「乌戴琳…那个呢…你如果想要叫我母亲…也是可以的哦。」

  眼前的场景,人物,一切都开始出现裂痕,啪嗒啪嗒地开始破碎着,犹如瓷片一样地破碎一地,剩下给我的,只有一片有着血腥味的黑暗。

  仿佛这一切,像是再一次提醒我。

  这些都是早就已经过去了的过去式。

  “…母亲…”

  年幼的乌戴琳.刚特,她的身子渐渐长大,披上了军人的棕黄色军服,背负的是没办法卸下的承担。

  那一幕,女人被巨人从石堆里抓起的画面,巨人将女人捏死后,再放进嘴里。

  四处飞扬的鲜血,巨人的咀嚼声,深深地刻印在了我的记忆里。

  那无从释放的悲怒,形成了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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