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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审议(上)

进击的巨人:不屈的死亡

  我望着放在牢门外的面包,我并没有走下床去拿,毕竟我这几天都关在牢房里,根本就没有消耗热量的时候,所以感觉不到饥饿。

  望着这根本就是对待犯人的待遇,但是虽然说我和艾伦都关在这里好几天了,我也差不多认为自己就是犯人了。

  艾伦一开始都会在他的牢房那里喊着,试着与我谈一下什么,但是每一次我们要隔着两牢房喊话那样也是很难,毕竟外面驻守的宪兵团会制止我们,理由是防止我们讨论逃亡计划。

  “乌戴琳…?”艾伦呼叫着我。

“别说话!你们这些…怪物!”艾伦才刚刚开口,牢房外的宪兵就用枪支柄撞打在牢房门,以示警惕。

  “怎么了?”我没有理会那些宪兵,直接开口说道,因为在地下监狱,回音也很重,所以只要简单的说话,无需大声说话,就能够让声音环绕在这空间。

  “我说你们这些怪物…!”在我牢房外的宪兵恶狠狠地俯视着我,像是带着自己自认高高在上的感觉,却从来没被我尊敬地直视过。

我就躺在床上默默看着自己的手,缠着我的是厚度很高的手铐。

  “不知道三笠和爱尔敏他们怎么了…”艾伦开口道。

  “谁知道呢…不过大概是没问题的,至少不会是牢房里。”我渐渐放下了手,懒洋洋地在床上伸着懒腰,像是在舒适的床上享福,一点被关押的犯人样子都没有。

我一副就像是来度假的,毕竟在这牢房里躺着,总好过去外面迎接烦恼。

  但是烦恼始终还是会迎来,我们也必须面对。

  只听见似乎有两人的脚步声,看来又有人下来这监狱处了。

  只听见那步伐逐渐缓慢,他们并没有来到我这先,并是率先走向艾伦牢房那里。

  我只听见了有什么东西撞在了牢门上的声音,与艾伦被吓到了后的深深呼吸。

“嘿…你就是艾伦吧~”一个红头发马尾女子贴在牢门那里,一脸痴痴地打量着艾伦的样子。

她的脸上戴着的眼镜,是她在没有前往壁外调查时所使用的普通眼镜,唯有在壁外调查的时候她就会换上风镜。

  “没事吧?一切顺利吧?…对不起呐~让你等这么久…但是看来你终于能从这里出去了…啊!对了…!”女子说完后便快步跑了过来,目标是我的牢房外。

  只见女子扑在了牢门外,也是一脸痴痴地望着我,“你一定就是乌戴琳了吧~你和艾伦今天都可以从这里出去了哦~”

  “但是…你们都得带上这个。”她掏出了两个手铐,看来是给我们两人拷上的。

  出来监狱后,我与艾伦在女子与一位男子的安排下,双手放在背后那并拷上了手铐,标准的押带犯人一样。

  在两位带枪的宪兵跟着下,女子与男子一并带着我和艾伦走上了阶梯,并离开了地下监狱。

  “我是在调查兵团担任分队长的韩吉.佐耶,而他与我一样也是身为分队长的…米凯.扎卡利亚斯。”韩吉就是那女子,她正介绍着自己与自己的同僚。

我走在艾伦的隔壁,只感觉那个叫米凯的家伙有些奇怪,不知为何在刚刚出来后就一直嗅着什么,而且他是嗅了我和艾伦后,还不知为何地轻笑一声。

  “他就是有这个喜欢闻一闻初次见面的人的味道之后,冷笑一声的习惯…大概没什么深意吧?虽说如此,他也是拥有分队长实力的人啊~”韩吉直接为她那同僚解答了他的举动,这么看来这个米凯是个少话的人吧?

  “哎呀~对不起呢~废话说太多了…”韩吉突然地说着,我们抬头只见眼前右方有着一道门。

仿佛我们到了目的地,韩吉站在门板前便停下了脚步,大家也是。

  “这么快就到了…哦,没关系…可能不向你们说明会更好。”韩吉望向了我和艾伦,那不知为何有些奇怪的笑颜,让我感觉到了不明白的意义。

  “哎?”艾伦率先被两位宪兵抓住了双肩,有些紧张且不明白地看着韩吉。

“对了,因为位置只有一个…那么的话,艾伦你就先进去吧?乌戴琳,你还有东西要戴上呢?”韩吉从身后不知道拿出来了什么,感觉是很不得了的东西。

  “等一下…!”艾伦还没反应过来,就率先被推进了里头,他还回头紧张地看着还在外头的我。

  我看了看即将关上的门,艾伦还在看着我。

我算是缓缓点了点头,给艾伦稍微安心的鼓励。

就那样,门就关上了,艾伦率先被带了进去。

  “这个,给~”韩吉掏出了大概是对待我这怪物所制作的皮带,是个大概也是对待精神病患者所用的皮带,用来将手部与上半身缠绑着,不让其有任何反抗动作的东西。

  “毕竟那些高官在害怕艾伦之余…更害怕你那速度惊人的挥刀速度呢~”韩吉又是那一副痴痴的表情,总感觉她就像是那些科学怪人,有那一种想把我关在实验室里将我检查个遍的感觉。

  我无表情地扫视了那黑色的皮带,也没有任何异议地让他们为我戴上。

  一会儿过去,我双手的完全部分就放在了身体双旁,并被皮带绑住,基本上我的白色布衣已经都被黑色的粗皮带给掩盖,可以说是给里头的人一百分的安全感。

  只见门再次打开,是宪兵们出来押我进去了,“那么~进去吧?我们也只能够盲目相信你们了。”韩吉直视着我,米凯也是。

  宪兵已经押住了我,我也在有些难以保持平衡下,走进了那个艾伦率先进去的空间。

  只见里头两旁都是士兵或人民,而在中心处的,艾伦就在里头,他跪坐在犯人所待的位置,有一根铁柱卡在艾伦的后方,使他没办法挣脱。

  “乌戴琳!”艾伦看见了我,因为这个空间原本只是用来审判一个犯人,然而因为多了一个我,便将我五花大绑后才推进来这里。

  我望着周围,有一些熟悉的面孔,只见这审议所里,在证人区那里的有着黎格.布里切安斯卡,三笠.阿克曼与爱尔敏.阿诺德。

  我看了看黎格她,作为证人出庭的话,那么伊恩和米塔比也应该出现,可是没有出现的话…代表他们已经在战场上光荣牺牲了。

  “乌戴琳…!”三笠看着我那有一些不公平对待的五花大绑,被宪兵猛地安放在了距离艾伦有两米远的位置。

  我跪在大理石地面,感觉到了隔壁有着非常不友善的视线,那是宪兵团的位置。

我微微抬头看过去,只见那些像是看着怪物一样的眼神,一副就是恨不得赶紧杀了我的表情。

  看着这周围的阵容,看来我和艾伦今天要面对的麻烦事可是有一些大了。

三大兵团的最高负责人都在,不只是兵团,就连人民也可以来到这里听审,而那些来自奇奇怪怪组织的人也可以。

  只见在审议所里,处于高处的位置,算是法官一样的位置,那里有人走了上去,一个年龄有些大,但是身体体壮,威武的男人脱下外衣后便坐了下来。

  “那么…开始吧。”他俯视着已经算是被推来审判的我与艾伦。

我望着那庄严肃穆的审议所周围,与那坐在做决定的位置之人,我想他就是三大兵团的握权者,扎克雷先生了吧?

  “你是艾伦.耶戈尔吧?而你是…乌戴琳.刚特?你们是曾发誓为了国家献出生命的士兵,没错吧?”扎克雷推了推他脸上的眼镜,望了望手上有的资料。

  “是的。” “是。”艾伦与我先后回答道。

  “这是特殊事件,因此进行这次审议的军事法庭是不适用普通法律的,决定权都已全权交于我手…”

  “你们的生死也是,将由我再次做出决定。”扎克雷放下手头上的资料,渐渐扫视了我们一眼。

  “你们有异议吗?”

  这根本就是无需疑问的问题,有异议的话,我想我就直接被那边的宪兵团乱枪招待了。

  我与艾伦相互看了彼此,微微地点了点头…

“没有。”

  “嗯,你们能理解真是太好了,我就单刀直入地说了,我们无法隐藏你们存在的事实,无论将你们的存在以哪种形式上公布,都会可能产生一种不同于巨人的新威胁,这次要决定的是要把你们交付于哪个兵团。”

  “是宪兵团?还是调查兵团?那么…让我听听宪兵团的意见吧?”扎克雷先给宪兵团发言的权力。

  “是!将由我宪兵团团长奈尔.德克进行提案,我们决定将在彻底调查过艾伦与乌戴琳的身体之后,尽快将他们处决掉。”言下之意,就是要把我和艾伦活生生地解剖掉吗?

  “虽然在事实上艾伦.耶戈尔所持的巨人之力与乌戴琳.刚特所持的半人类之力确实击退了这次的袭击,但是他们的存在同样也被认为是足以引发内乱的导火索。”宪兵团团长奈尔.德克继续说道。

  “因此在留下尽可能多的情报之后,让他们成为我们人类的英灵吧。”奈尔说完后,在宪兵团团长隔壁的是来自圣壁教的神父直接不顾后果地开始发言。

  “没有这个必要!他们是欺骗了作为神之睿智的墙壁侵入其中的害虫!应当现在就将他们处决!”我感觉到了那个神父的怒瞪。

“尼克神父阁下,请你安静!”因为在没有发放权力下开口,神父被扎克雷要求闭嘴了。

  “那么,接下来就听听调查兵团的提案吧?”扎克雷把发言权力给了调查兵团。

“是,调查兵团第十三代团长,埃尔文.史密斯在此提议。”埃尔文渐渐望向我们这边犯人区开口道。

  “由我们调查兵团将艾伦.耶戈尔与乌戴琳.刚特收为正式团员,利用艾伦的巨人之力与乌戴琳的半人类之力来夺回玛利亚之墙,以上就是我的发言。”非常简短的发言,埃尔文已经说完了。

  “嗯?你没有要补充的吗?”扎克雷给机会地问道,“是的,只要得到他们的帮助,就可以夺回玛利亚之墙,我想该优先什么已经很明确了。”埃尔文说道。

  “是吗?顺带一问,你打算从哪里开始进行作战?匹克西斯,托罗斯特区的墙壁已经完全封闭了吧?”扎克雷把问题转向在调查兵团隔壁的驻扎兵团司令,匹克西斯。

  “嗯,恐怕再也打不开了吧?”匹克西斯回答道。

  “我申请从东部的卡拉涅斯区出发,从那里前往西甘锡纳区,一边从头开始探索道路一边前往。”埃尔文说道。

因为艾伦把岩石挡住了托罗斯特区的外门,虽然成功阻止了巨人入侵,但是也代表了那个门再也打不开了。

  “请等一下!这下难道不应该把所有的门都堵起来吗?超大型巨人所能破坏的只有门,只要对这部分进行强化,就不会被巨人再攻进来了!”商会的会长开口道,他在圣壁教与宪兵团一行人的隔壁。

  “闭嘴!你这商会的走狗!只要使用巨人和半人类的力量,我们就能再次回到玛利亚之墙!”站在调查兵团与驻扎兵团一排的玛利亚之墙原市民开口道。

“我们已经没法陪你们继续玩这种英雄游戏了!”商会的家伙再次说道。

  “话还真多啊?你这头蠢猪。”向来说话不拐弯,毒舌的利威尔挽住双臂开口说道,冷眼直视着对面的商会的家伙们。

  “你怎么能保证巨人会乖乖地等你把门堵上?你口中的「我们」,是指你们保护着的,能养肥你们的朋友们吧?因为土地不足而吃不饱饭的人们,你们这群猪根本就看不见嘛?”利威尔的话一针见血,马上就让商会的家伙有些慌张了。

  “我们想说的是…只要把门堵上就能得救…!”商会的家伙还没说完,身旁的圣壁教的神父马上打住了他,“还不住口!你这放肆的家伙!区区人类巨人想对神赋予的露丝之墙动手吗?!”神父喊道。

  “你们看到那堵墙,看到那人力所不能及的伟业之后,难道还不明白吗?!”圣壁教的神父喊道,这些每次都将墙壁当做神明一样膜拜的家伙们每一次都会给军团带来麻烦,即使是驻扎兵团要给人民放置武器在墙壁上,他们圣壁教都会阻碍着。

  一个神父与商会的家伙在庄严的审议所开始争吵着,让扎克雷只好拍了拍桌面,发出了的敲打声用以止住他们不像样的争吵。

  “肃静,个人的意见和主张请到别的地方去发表吧?”扎克雷斜眼看了看那边的吵架的家伙们,在扎克雷的冷眼下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咳,耶戈尔与刚特,我想确认一下,你们能否像至今为止一样,作为士兵以对人类做出贡献为基准,来使用巨人之力与半人类之力呢?”扎克雷这边刚说完,“是的!我可以!”艾伦就直接回答了。

  “是吗?那你呢?”扎克雷看向了我这边,似乎在等着我的答案。

  “我可以。”简单的说明了我的立场,我那没有任何敌意的面无表情,直直地望着上方的扎克雷。

  “嗯…在托罗斯特区攻防作战的报告书上…说耶戈尔你变成巨人之后,立即就向乌戴琳.刚特与三笠.阿克曼挥了一拳。”扎克雷说道。

在听见这样的说法后,艾伦一脸震惊地望向了我,再看向了三笠,看来艾伦他完全没有自己失控后的记忆吧?

  “三笠.阿克曼在吗?”扎克雷呼唤道。

  “是的,我在。”三笠回答道。

  “是你吗?变成巨人的耶戈尔袭击你与刚特这件事是事实吗?”扎克雷微微望向了三笠。

而三笠有些苦恼地低下了头,她不知道要怎么说才会给我们带来最大的帮助。

然而同样在证人区的黎格在三笠旁边缓缓提议着,“如果说谎的话,可是会害了他们的。”黎格轻声在三笠旁说道。

  三笠渐渐望向艾伦那不敢相信的眼神,再渐渐望向我,只见我完全没有看向她那里,只是挺胸抬头地望着扎克雷。

  “没错,是事实。”三笠最后还是说了实话,那些站在要杀了艾伦与我的人们都开始议论着我们,戴着有色眼镜地扫视我们。

  “那么…乌戴琳.刚特,根据报告,你承认被艾伦.耶戈尔袭击过吗?你可以重说当时的情况吗?”扎克雷望向了我,给我发言的机会。

  艾伦渐渐望向了我这边,完全就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

  我稍微沉静了一会儿,缓缓地望向艾伦,看了看他那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后便再次望向扎克雷那里。

  “当时巨人化的艾伦成功巨人化后,我也准备要半人类化了,我就停在了三笠.阿克曼的旁边。”

“…基于半人类的能力,我看见了巨人化的艾伦确实有攻击我与阿克曼的举动,可这都是艾伦因为还不熟悉操控巨人化的能力而已,他马上就恢复过来,将岩石堵住了洞口。”我简单陈述了当时的事情。

  “是吗?根据报告,当时你推开了三笠.阿克曼,并正中了巨人化的耶戈尔重击一拳吧?那一拳足以打碎一座建筑物吧?这是事实吗?”扎克雷再次问道,周围的人更是开始讨论着我。

  “是的。”没有犹豫,我诚实回答。

  “怪物…!被可以打破建筑物的巨人重拳打中…她现在还可以没有任何事情那样的跪着!”商会的家伙们开始看着怪物一样地指指点点着。

“肃静!”扎克雷再一次喊道。

  “但是…我曾被巨人化的艾伦救过两次性命,曾被半人类化的乌戴琳也是救过我两次!第一次时,艾伦可以说是在我差点就要落入巨人手中的时候,他阻挡在巨人面前保护了我…!”三笠紧张地发言着。

“第二次则是从榴弹的攻击下保护了我,乌戴琳和爱尔敏!乌戴琳则是在精锐班陷入巨人围攻危机下拼尽全力地在前线保护着我们,而且在城墙堵住后,艾伦失去意识后,仅仅剩下最后余力的乌戴琳也冲了过来试图保护我们!而且…在乌戴琳没有半人类化,她也替我挡住了失控的艾伦…!”三笠继续说道,她这么紧张说明也是为了要让大家不把我和艾伦当做危险分子看待。

  “是吗…那么,刚特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扎克雷问道。

  “请等等!”

  我准备开口的时候,在一旁安静许久的宪兵团终于发声了。

  “我觉得阿克曼刚刚的证言中掺杂了相当多的个人感情,三笠.阿克曼从小父母双亡,从那之后被耶戈尔家收养,而那里的犯人乌戴琳.刚特是个孤儿,也是被耶戈尔一家收养的…”宪兵团团长拿出来了一份资料,在那里说着的时候不忘瞪向我。

  “而且经过我们的调查,发现了关于此事的惊人真相,艾伦.耶戈尔,乌戴琳.刚特和三笠.阿克曼当时刚刚9岁,却杀死了身为绑匪的三名男性强盗,就算是正当防卫,但却不得不让人对他们基本的人性感到怀疑…我们应该把人类的命运,人才和资金全都押在他们的身上吗?”

  “而且乌戴琳.刚特,并不完全是孤儿,她其实是地下街出身的人,因为在快被贩卖到当妓女的时候,夺得小刀后并冲向了离开地下街的出口,登上了地面上,强硬地逃走了,并在谎言下被耶戈尔一家收养,而这些资料…”

“都是乌戴琳.刚特的亲生父母给予的。”宪兵团的团长刚说完,只见在证人区那里带来了两个年老的两人,他们依旧身穿着肮脏的服饰,用着厌恶的眼神看着我。

  “是的!大人!这个鬼丫头是我们生的!!她不满意在地下街生活!拿到自卖身体的钱后并逃走了!还时常给我们两老添麻烦!”许久不见的老刚特大口大口地喊道,与那个似乎就是我亲生母亲的老妓女紧紧牵着手…

他们本来就不是那么样的关系,只是肉体买卖的关系,居然在这种场面上表演得像是对恩爱夫妻…?

  明明一个在我出生后就把我抛弃在垃圾堆…

  明明一个在还不起债务才找我回来,然后将我卖给妓院的家伙…

  我的样子一副就是看着垃圾一样,那从没有露出过的厌恶脸直直瞪向那两个恶心人…

“你!你们看!谎话被我们拆穿了的样子!你这死丫头!上到地面居然还杀人!”所谓的亲生母亲在审议所上喊道,明明我从没有与她好好见过面,她却扮个可怜的母亲一样,被孩子抛弃的母亲样…

  三笠与爱尔敏都暂时离开证人区,因为那两个人的到来,三笠看着我那从没有见过的样子,她看出来了我那由心而出的厌恶。

  “肃静!”扎克雷喊道。

“刚特,是否有这种事?”扎克雷问道。

  我望着那比起巨人更让我恶心的两人,牙齿渐渐颤抖,那由心而出的怒意马上就在脸上露出。

  “你看你看…她要变成怪物了吗…?!”

  那些在旁边听审的人都小声议论着。

  “我…!乌戴琳.刚特。”顿时大声的话语,镇住了这审议所的密语声。

  “新生婴儿时期被亲母抛弃在垃圾堆!我是在极度幸运下被一位老妓女从垃圾堆里捡起的!她抚养着我,并赐予我乌戴琳之名!她在我5岁时死去,我在她身体腐烂后才离开那狗窝!在流氓皆是的地下街,这对亲生父母有来找过我吗?”

“…有!就在我6岁时,这个亲生父亲突然在我饿到不行的时候,说明了他是我的父亲,说要照顾我,要尽作为父亲的责任…然后呢?他转眼间就叫人来把我带走!他将我卖给了地下街妓院的老板!用来填补他的烂账!”

  在审议所犯人区,我大声地呐喊着,无尽的痛苦都在眼里,我恨不得现在就将他们给踢出这空间,与他们并存的空间实在让我感到恶心…!

  “真是多亏了他把我卖了,我才知道自己那污脏的姓氏,刚特…!”我对着他怒吼着,只见他们心虚地不敢直视我。

  “为了保护我自己,我从买了我的男人手中逃脱,并冲出了地下街,在幸运下,我跟着前往玛利亚之墙的货品马车离开了希娜之墙…也就那样,我与耶戈尔一家巧遇了。”我缓缓地呼着气,怒视着那对狗男女,他们一定是收到了什么划算事,才来这里疯言疯语。

  “你…!胡说八道!”老刚特喊着,殊不知三笠已经戴着杀意,准备要把他们的头要给扭下来了,要不是爱尔敏拉住她,恐怕两狗男女的头就得从那恶心的身体上解除下来了。

  “她在说谎!大人!她一定是去哪里拿到了怪物的能力!要来危害世界的怪物!”老刚特继续说道,就是要置我于死地。

  “是啊!而且…!那家伙也是!”商会的家伙们把看待怪物的眼神望向了三笠。

  “他们都是耶戈尔一家的人…这两人都有问题了…那么她究竟是不是人类也值得怀疑…!”

  开始了更多的疯言疯语,我缓缓地哈着气,仿佛我真的没试过那么生气过。

  可恶…我真的好烦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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