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完没完?跟着我后面,你们说我不守妇道,那你们就是个男人了?整天在这嚼舌根子,没点儿脸了”
那些个人明显的被我怔住了,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在那呆呆地望着我
【呦呦呦,这小媳妇急了。诶,那个小赘婿,哄哄你媳妇吧】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去去去,哪里的莽夫。怎的在我雅厅处喧哗。”
幸好,雅厅里的常贵听见声响来了
这常贵本是常家老爷子最疼爱的孙子,那家族的甚么钱财珠宝,店铺管家本是要传与他
只可惜这厮只得有个脑子,将那待人处事之理全随烟儿飞了
他那大哥说一句话,就得不得地将自己卖了出去
到老爷子耳中就成了喝花酒去了
老爷子一气之下,将他逐出家谱
得亏他让我们严老板给带来送给贺花魁当跑腿的了,不然非饿死他不可。
【切,不就是一个被扔出来的小子嘛,有什么可豪横的。】
那这个人嘻嘻哈哈,指指点点
一副吊儿郎当的样
看他们穿的也不过是一身破衣服,肯定是那些个专干短工的人
没点儿文化还充自己是什么个大爷的样,专看胡同里那些个男人打女人
看看别人家的不幸
都忘了自己连个女人都没有
“我呢?”
严老板挺着腰板,迈着军步
想是日里常常训斥下属,声音从还没出面就回荡着前音
手里的枪咔咔地上着膛
手枪这东西可不是什么好物件,想让它走过火,保密地再好,总会出现走火
“胆子挺大的。怎么?我这儿的人还轮着到你们来撒泼?”
【严…严老板,您怎么白天也来了】
不知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在严老板面前补了一句话
“哦?所以说,以前只要在白天你们就会来闹?”
严老板长得是极为标志的,眼里总有神
【不不…不,严老板。不是的,我们没有,我们不会做这种丧良心的事的。我们要是办了这些事不就不是人了嘛。】
那人逛着向后退,期望能离严老板这没眼的物件远些
“严老板,就是他们。前天还来店周边晃悠,一直拿石头砸贺花魁的窗户。”
那些个人是有些眼熟啊,原来就是他们砸的贺花魁的窗户
他们跪在地上,求爷爷告奶奶
脑门砰砰的上地上砸去,地上渐渐出了血印
好像这样他们就感觉可以得到原谅
“你说这枪和我谁没长眼?”
严老板下了台阶,吧嗒吧嗒地响
【严老板,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可我的枪不想哎”
“砰”
男人的嗷号,此起彼伏
身后的男人一个劲儿的往我身子里藏
藏不进去,索性蹲了下来,抱着我的大腿
“月儿,你说你。乱出去,这些个时辰,你是不知道贺儿有多着急,他还以为他把你伤了你的心了。”
严老板收起目光,懒得搭理地上的男人
“月儿,这…就是那个人?”
他指了指我腿边的人
缩在一起,活像前几天看的那个小狐狸,一手就能提起来
“嗯。”
“还挺好看。”
好看?
这严老板不是个好色的人,出了贺花魁还没说过谁好看。
当然除了严老板的妈妈
他能这么夸一个人,他得是多赞赏他
“嗯?严老板,你可不能翻船。”
我挡在他前面,气冲冲的
“呵,就不兴我有个二房?”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