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贺花魁明显被我吓到了,言语都有些不清。
“是。”
他皱起了眉头,拉扯着我的手,止不住地叹气。
“月儿,素日里你玩儿些闹儿些,我是不会管的,可这…你这不毁了你的声誉。你还是个女孩子家家的。”
我也被他这话吓到了,这要是让旁人看到,不得传成我有子嗣了。
实在是荒谬的极。
“没…不是这样的。”我在他身边晃动着手,止不住地跺脚。
他见我如此,许是从了我。
“那…是何人,可是富家子弟,又或是军阀里的,人可信乎?”
听他说如此,我便突发觉得收留他实在是莽撞。
这人都不清楚是不是犯了罪,就请进了屋。
我憋着嘴,支支吾吾地说。
“我…我不知道。”
贺花魁也有些急。
“多久了?”
“就…昨天晚上。”
他许是被我气昏了头脑,转身用手撑着头在桌子上闭着眼。
“待我去会会他。”
他这样子我诚是恐他趋走屋内的人,搂着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你这是作甚!”
“您…您别赶走他。”
虽说我不知那人是好是坏,但这么个瘦弱的人,也应该成不了坏人。
我也没什么可帮的,只希望他能不死,毕竟这人也是美的很,死了便也是有些可惜的。
“好,短短数时,你便宁肯信他也不信我,我在你心中竟是这样的人。”
他气的也是够呛,只怪我没说清。
“不是,我是说他人太羞怯了,如此去,怕是会惊了他。”
“你可是此意?”
本就如此,何来隐瞒。
“嗯。”
“算了,想你也是如此性格,不经思索,便信了人。哪天我去了严老板那儿,你不得被东转手西转手。”
贺花魁本就是一好人,和那严老板是一个模子里的,长相也极为相像,只是严老板的骨像更硬朗。
我在贺花魁的怀里转着头,不停地蹦跶。
“哎呀,知道你当然是好心的了。”
“哼,这年头,也就我惯着你。”
“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