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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天动手被他看见之后还是……
他成功伤到了杀老师之后呢？
顾辞殇的笔尖在雪白的草稿纸上划下一道乌黑的沟壑，那道沟壑其实更像是她此刻摇摆不定的内心。
惹他，真的好吗？
底下的学生终于受不了杀老师的噪音，窃窃私语起来。
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能清楚地传进顾辞殇的耳朵里，“杀老师从刚才开始就在干嘛啊？”
“谁知道啊，不就是在砸墙吗？”
“刚才被业耍了，于是很火大吧。”
班长大人你和赤羽业认识不到半小时要不要这么自来熟？
“因为触手很柔软，所以不会伤到墙壁啊……”
喂！这位同学你确定你没有歪楼？
坐在前排冈野日向忍无可忍，对杀老师怒目而视，怒吼一声，“真是的！砸墙的声音好吵啊——！我们在做测试题好吗！”
声音之大吓得顾辞殇一哆嗦差点就把笔扔了出去。
果然还是没怎么习惯上学的氛围啊！
自知失礼的杀老师满头大汗，急忙道歉。
杀老师“这、这真是失礼！”
顾辞殇下意识看向业，处于后排的同学们也不甘落后地开始了自己发言，“喂，业，没事吧，你把那怪物激怒了哦？”
“我们可不管你下场如何哦。”
“还是跑回家躲着比较好吧。”
像是故意商量好为了激怒杀老师而设计的对话，赤羽业闻言转头偏向寺坂的方向，笑着说。
赤羽业“都差点被杀掉了，生气是理所当然的吧，寺坂。”
赤羽业头微微向上一抬，不屑的情绪在眉目之间展现得一清二楚，不过和那时的不太一样。
赤羽业“这和一失败就吓破胆的某人可不同啊。”
挑衅杀老师的同时顺便惹怒了身为同班同学的寺坂，赤羽业心情很好地把头转回去无视掉了寺坂的威胁。
顾辞殇“噗。”
顾辞殇果然还是没忍住笑了起来。
顾辞殇“赤羽，你还真是自大的呢！不过那天，连我都没有吓住的说。而且那家伙没你想得那么好杀哦。”
赤羽业的目光直接落到了顾辞殇身上，无尽的冰冷，距离感扑面而来。
赤羽业“切！不得不说，你和她很像，一样的欠揍。”
顾辞殇“诶？这么说自己喜欢的人一点都不好吧！凭我的经验，女孩子都不喜欢这样的啊！”
顾辞殇说着，摆出一副颇有经验的样子。
顾辞殇“怎么说我的女人缘要比男人缘好太多了哦，欢迎请教啊！”
紧接着，顾辞殇又话锋一转。
顾辞殇“不过杀老师，怎么连个小鬼头都应付不来的呢！”
站在讲台上的杀老师听到顾辞殇有点欠揍的话，额头上爆出了井字，触手危险地指向他们。
杀老师“你们几个，别在小测中发出噪音，继续说的话算你们作弊哦！”
顾辞殇“我已经做完了呀！反正又不会写。”
顾辞殇说着，笑眯眯的，然后拿出自己的杯子，像是准备看戏一般喝起了茶！
不会写还要嘲讽老师的顾辞殇是屑。
赤羽业“抱歉抱歉杀老师。”
赤羽业认真地盯着杀老师。
赤羽业“我已经写完了，于是我安安静静地吃个意大利冰淇淋好了。”
杀老师 “在课上吃东西可不行。”
杀老师严肃无比的老师形象看起来是不怎么管用的，至少顾辞殇觉得杀老师怎样，都会造成喜剧的效果。
杀老师“……这，这是老师昨天到意大利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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