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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现在,若周子舒还不明白红衣的意思,那他可就真真切切的是个傻子了。
但周子舒并不傻,如果他真是个傻子的话,他也不可能成为这么多年来活着从天窗离开的第一人了。
但一想到自己居然把一个男子当成了姑娘家,即便是素来从容淡定如周子舒,几乎也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尴尬。
不过这也着实不能怪他,红衣本就生了一副相对于男子而言要过于艳丽的长相,其美貌与那融入了骨血之中,掺进了眉眼间的风情,便是让这世间的众多女子也自愧不如的。
再加上红衣一向不喜束发,一头泼墨般的长发向来都只是十分随意地披散在肩膀上的。
而且他今日恰巧穿了件高领的中衣,正巧将喉间那枚小巧的喉结给掩盖住了,方才使得周子舒一眼望过去竟是认错了性别。
不过好在发现及时,倒是没来得及闹出大丑来。
周子舒“抱歉,是在下眼拙,冒犯了公子。”
周子舒“还望公子见谅。”
一边说着,周子舒已经十分干净利落的翻身下了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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