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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舒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酒葫芦,结果却摸了个空。
周子舒“嗯?我的酒葫芦呢?”
他有些纳闷的掀开被子去找酒葫芦,结果酒葫芦没找到,反而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衣裳被人给扒了一半,正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
周子舒“???”
周子舒人都傻了。
谁这般的重口味,怎的连个痨病鬼都不放过?
讲真,就算是周子舒自己,有时候看着自己这张脸和那瘦得几乎脱了形的胸膛,也十分的倒胃口。
周子舒“难不成是有人偏好我这一口?”
周子舒若有所思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半晌又摇了摇头,神色之间颇有些不赞同。
周子舒“虽说是这样,但一个姑娘家,爱好怎如此的奇怪。”
周子舒“不妥,不妥。”
他是在压制体内的七窍三秋钉的时候被人给从背后偷袭的,结果醒过来之后除了浑身上下如同散了架一般的疼,也没有旁的什么不适之处了,身上的七颗钉子更是安分得紧,如此不是指下冰冷的触感,周子舒几乎都要忘记有那七颗钉子的存在了。
但按理来说,他体内的七窍三秋发作到一半还未彻底压制下去就被人给打断了,现在应该疼得死去活来才是,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跟个没事人的。
唔……莫不是这房间的主人替他给压制了?
但这江湖上,竟还有能压制七窍三秋钉的法子在吗?
周子舒想得入了神,也忘了将衣襟给合上,左手也十分随意的搭在自己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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