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又一阵的冲水的声音，张馨言一开始能吐出来，但是后面真的是一点东西都吐不出来了。
她靠着马桶坐在地板上，脸色苍白，一点都不好受。
脑海里突然闪过了刘熙阳说的话，想到之前宋亚轩上热搜的事，还有看到刘熙阳手里的照片。
他扬言要把这些新闻曝光给媒体，但是现在迟迟没有动手。
冷静下来之后，张馨言的脑思路也开始清晰起来。
为什么刘熙阳手机里会有这些照片？在来到上海之前，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
很简单的，就是他们工作人员里有内鬼。
这段时间下来，一直跟着他们出行的工作人员，张馨言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杨顺——
这些事情，全都在杨顺加入了他们的团队之后，才一一出现的。
虽然张馨言还是有些怀疑，但是她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所以她现在也不好去说出一些什么。
她现在头很晕，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靠着马桶边，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张馨言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她又做了一个梦——
还是那群小朋友，已经很久没有梦到了。
这群小朋友围在自己的身边，很紧张很关心的看着自己。
“姐姐为什么还不起床呀？”
“姐姐好懒哦，一直睡到现在，比我还能睡。”
“姐姐快点起来陪我们玩游戏呀。”
在她的梦里，自己躺在饿了床上，眼前是一群可爱的小朋友在喊着自己起床。
她很想动口说自己是醒着的，但是却发现自己开不了口。
随后她便越来越晕，忽然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她睡得很沉，沉睡到对外界的声音没有一点意识。
等到意识渐渐回笼，张馨言隐隐约约听到耳边的人在说些什么。
“她到底怎么样了？”
“很难说，病人的脑神经受到伤害，什么时候醒，我们也不确定，这个要看病人自己有没有意识要醒来了。”
“这……要是醒不来呢？”
“最坏的打算——植物人。”
植物人？她怎么可能会是植物人呢？
张馨言很想看清眼前的两个人是谁。
意识渐渐回笼，她看到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还有一个女生，女生的身影，她很熟悉啊——
林婉豆！？
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和医生在说的……是自己吗？
但是她没有出车祸啊，什么车祸啊？
难道这还是梦里吗？
很快，她又陷入一片黑暗。
等意识再次回笼，她这次听的很清楚。
“医生，姐姐什么时候醒过来？”
“病人高烧，现在还没意识，不过也没什么大碍，等她醒了，我们会给她做进一步的检查。”
“好的，谢谢医生了。”
她发高烧了？
张馨言“我……”
张馨言动了动嘴唇，想开口，但是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的厉害。
旁边的人注意到了，立刻走了过来。
丁程鑫“姐姐，你醒了。”
张馨言的眼睫毛颤了颤，随即又缓缓睁开眼睛。
她看到丁程鑫站在床边，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
丁程鑫“口不口渴？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张馨言“我……这是……”
丁程鑫“你发烧了。”
怎么又发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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