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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凯旋之后

原来他的身后就是全世界

太阳出其得大,金灿灿的阳光笼在了平旷的大地上,闷热的空气,使得大地也变得炽热,烘烤着那两个黑色的款子。碉堡一样的建筑亦投下一片阴影。

“伤口得处理一下吧,这个天气,要是就这个样子,很容易感染或者是化脓的吧。再说会留疤的吧,看着就疼啊。”坐在地上的男子望着一旁站着,拿着望远镜看着那个碉堡,仰着头托着个脑袋望着站着的人絮絮叨叨着。

“它自己会好的,死不了的。”站着的人的望远镜,用手擦了一下脸上,望了一下手指上的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擦到的,但应该很快就好了。

“你别动,我帮你处理一下,”坐着的忽然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药水,“做为一名军医,不管病人再怎么不在乎也不能不管吧,看着就很难受啊。”

“嘶——你轻点啊。”他不禁皱了皱眉头。

“现在是知道痛了,当初早干什么去了。不过,确实已经开始愈合了,恢复能力是惊人的快啊。”他放下于中的药瓶,“已经没事了。”

“赵天宝,”他微笑地拿着望远镜继续窥探着远方,“有惊喜,别眨眼。三,二,一!”

“嘭”对面的碉堡传来一声巨响,红色夹着灰色的烟一瞬间涌出,爆炸后,那碉堡炸废了一半。

“天哪,这得死伤多少啊,”赵天宝扬了扬眉毛,敌方的军医可有的忙活了吧,“你干的?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大概十二点到一点钟的样子,埋了六颗。”他的手指抚着剑,望远镜挂在脖子前,“事先在他们的饮水里下药了。”

“好家伙,昨天才攻了一座城吧,领着人挥着剑攻下的,你夜里,都不睡觉的吗?都不知道累的吗?”赵天宝不可思议地说道,“简直比妖还可怕。”

“还能怎么办呢,”他微笑着往旁边的坑道一跳,“和那些连子弹都对付不了的玩意打,总归得暗地里下点工夫吧。”

“之前我没有和你搭过档,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我早该料想到,一个把军医单独带到战场前线来的指挥官得有多么的变态了。”赵天宝也跑了下

来,走向那藏在草丛里的银色摩托,“去哪里哇,现在?”

“回营,通知他们可以回去了,那边的碉堡也马上就会炸了,这块地攻得差不多了,也该回去了。”他坐到摩托车后面。

“什么?你昨天晚上还搞了两个?不是吧,那你个效率一个星期便可以把这块地给攻下来了吧?”

“那倒不是,也并没有几个傻瓜会叫我这么轻松地偷到塔,一般守得都挺严的,得攻城,和昨天那样才算是正常。”

“这么说,一夜炸了俩,是小概率的事件?我觉得你应该去买张彩票。”

“的确,运气到难以置信,原本预计一个月攻下其中一个的。”

“呵,怎么说呢,你令人搞不太懂的智商,怎么就是不会开摩托车呢?”

约过了一个半小时便到了营地,有个兵在向他们敬礼。

“下去吧,”他轻声说,“准备收拾东西,要走人了。”

小兵回过头,“又要换营地了吗?”

“不换了,我们已经赢了,回家了。”

营地里传来了欢呼声。

“啊,你还真是沉不住气哪。”赵天宝下车下来走过来,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啊,不休息一下再走吗?你不累吗?

“还行。”他指了指摩托车,“这么一大帮人回去,是不会在摩托车上的吧。”

“什么,要走着去啊?”

“你也可以自己开你的摩托车先走啊,反正你本来也就不是我们师的人吧!”

“诶,居然叫我一个人走吗?我可是军医哇,专门被派来的哎。”

显然对方不准备理会,把剑收入鞘中,“啊,可以走了是吧,那就出发吧。”一周的行程,终于回了城。

高大的城墙令人生疑它是否是从前的小城了,他望见前面的哨兵,把握着剑的手伸出,示意军队止步,“陆军第一师,秦桧。”他望着那个哨兵说道。

城内不同于外面,绿树红花,芳草如茵,简单的居民楼不会高于九层,但已经涂上了温暖的淡色。甚至还可以看见有小孩子在跑,在嬉戏。他们很开心,废话,不是为生计的奔波,更不是为了存活的逃跑,当然开心了。

他看看那几个孩子,那些小家伙“哇”地一下一哄而散了,他望着旁边一脸倦态的天宝医生,心想:这么久没有好好整理一下了,也是,在外人眼中,恐怕己经是十分拖拉的怪人,或者说已关是吓人的怪物了吧。”

天宝医生问:“同志,可以放我们过去了吗?证件你也看过了啊。”

那位哨兵皱了皱眉,“你可以走了,赵医生,可是他们的证件有一些问题啊——都已经过期了。先生,你叫什么名字啊。”

“秦桧啊。”他望着那个哨兵,轻轻地说。

“怎么了吗?”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子插着口袋走来,他定睛一看,是姓卢的那位。

“这位先生的入门证已经过期了哇,哎,是卢前辈吗?”

“嗯,刚开了个会回来,现在过期证件不多了啊,你去电脑扫一下,得更新一下数据了。“他接过那张卡,用仪器一扫,“已经被注销了?”

他抬起头,“秦桧?好家伙,是你这小子啊,小赵也在啊,这小子没有给你添麻烦吧。”

赵天宝摇了摇头,指了指身后大门,“外面还有很多的人在等着呢。”

“诶?你们那队都还没死啊?”姓卢的皱了皱眉,“这可就不太好办了,这些证件全都已经被注销了,包括身份证什么的,有些连财产都分出去了,不太好整呢。”

外面的声音大起来了,显然,他们都急躁了,有家不能回,都是直来直去的好汉。

秦检皱了皱眉头,回头,“外面的,安静一下。都别吵吵。”

一句轻飘飘的话语过去,很快,便没有了声音,只是忽然不知道是谁很轻声地说了一句,“都别说话,要不然秦队长便要生气了。”分明是自相矛盾的,八成是太想说话了。

“唔。小子,在军中好像还蛮有一套的嘛。”姓卢的扬了扬眉,“军心挺统一的啊,处理好了你和你的队可以进城了。你一会儿来找我吧,别忘了。”

“进来。”他轻轻地说。“解散,都各回各的家吧。”

一阵欢呼后,只剩下他和赵天宝和那个哨兵三个人了,他回过头,“你也回去看看你妈妈吧。别跟着我啊。”

“我又不是你军队里的人,你管不着我。”

“行行,随便你吧。”又多了一个小跟班啊,他叹了口气,用手捂住脸,不过那个姓卢的找他又有什么事呢?他想,去哪找啊,话说?

一直向前,便到了指挥中心,姓卢的应该在里面,他输入了密码。

果然姓卢的就在里头,“没想到这么久了,还可以找到来的路啊,方向感还不错啊。可以,小镇变化这么大了还可以不迷路。”

“找我什么事啊,快点说,说完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听说北方已经被你们平定了吗?”

“不知道,我们只是把圈划的地区上的妖赶走了。”

“哦,去楼上说话吧,小赵就不用来了。”

跟着姓卢的上楼,一路上楼梯上见到了几个人,都向他们,不,应该是向姓卢的问好,神色都怪怪的,一人在看着他。

“请坐。”姓卢的的等秦桧进门后,把门关上了。“要喝可乐还是大麦茶?”

“随便,白开水就好了。”办公室里的东西并没有变,他接过那杯水,说声

“谢谢。”便开始喝。

“还真是一个有礼貌的好孩子啊,”卢财发笑了笑,”汇报一下情况吧。

“走的时候,一共好像是三百够人,347好像。现在有四十几个人了。十个人为一小组以前,现在干脆就合为一队了。”

“行吧,我知道了,”卢叔也坐下来望着他,“应该挺辛苦的吧,有没有被什么妖针对过啊?算了,这些之后在说也有的是时间的,你先回去休息吧,你看上去实在是累坏了,还有记得回考好好洗洗你的头发,很脏了,最好剪一下。”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头发,打结了,沾上了混了血的泥土,干成了一块一块的,八成脸上,衣服上也全都是,身上都是尘土,衣服脏得看不出来颜色了,电话响了。

“喂?什么?”卢财发接通电话,神色瞬间跳起来,“很严重吗?”卢财发放下电话,一脸严肃,“城西出现了传染性极强的病毒。大半数人都被惑染了。”

“查明传染源了吗?”秦桧望着对方,诶,对方沉默了。

“我们怀疑病毒是你们这一批人中带着的..……当时看你们除了疲劳并无异常,但也不排除无症状感染的情况….…总之,你们先隔离吧。”

然后就被关到隔离病房了,又是红十字医院。他现在戴着塑胶手套的手握看栏杆,看着玻璃之后,对面也是同他一样的隔离区。他长叹了一口气,厚实的N95D罩和医用外科D罩在前面,润 护目镜上一片花白。

整个世界又变得模糊了起来,又似乎更加迷茫了起来。为什么无论过了多久,走了多远,他最终还是会回到这里,仿佛一夜回到起点……

雾气散去,看见对面有一个傻子在的自己扔手,他皱了皱眉,对方和自己打扮得一般严实,鬼知道他是谁啊?他打开收听机开关。

“嘿!嘿!”啊,这要把人耳膜震破的声音,除了某医生还有谁?

“什么事啊——”他翻了个白眼,背过身坐到床上,这间病房并不太一样,除了一面双面镜外,背后的墙是有一扇窗户的,他出神地望着窗外,天色青蓝。

“没有什么事情啊,就是想着你说说话。”他闻言赶紧断开连接,还不知道是什么病毒,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感染上,不知道潜伏期有多久。总之先等等看吧……

闷热的防护服,已经开始流汗了,才洗过澡啊。

“[秦桧你没病哦,这你就放心好了。]秘的声音传来,不会吧,随后熟悉

的黑色开始往头发上缠,明明已经够连热了啊。[你有病吧。]

过了一些日子后就可以不用戴口罩,穿防护服了,但依旧不能出去,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听着电风扇在头顶一声一声地响,烦死了,没有时钟的节奏感,枯燥不变的声音下,他望着对面厚厚的一层玻璃,可以看见他脸部淡淡的轮廓,天蓝得像往常一般,和平的就好像从未有发生过战争。

一个念头忽然闪过,对面的房间现在没人,那个人被调走了,是不是说,他可以逃出去了啊?这里是五楼,如果借助绳索之类的,在攀着阳台、窗户或者是空调外机之类的东西往下走,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

头一次对眼前的阳光产生了如此的渴望,他望着对面刺眼的光。

“你在干什么啊?”一个男声传来,抬头是一个少年,对方的眼睛是棕色的,像午后晒干的树干一样,仿佛随时将会融到阳光里,变成一杯淡色的咖啡。

场面异常的尴尬,他一条腿已经伸出去了,两只手撑在窗台上,回过头去看对方,以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爬窗户啊。”

“为什么要爬窗户啊?不危险吗?小心掉下去啊。”

“因为要出去啊。”他拉了拉窗帘,应该,够结实把,那只伸出的脚寻找到落点,大概是空调机器盖子,因为脚下是热气。

“出去干什么呢?”少年的皮肤很白,手指细长,像是名家大少爷之类的人物。

对啊,出去干什么呢?他回头看了一眼太阳,可是待在这里,又是要干什么呢?他

另一只脚也伸了过去,踩在地上,把先前抬起的脚放到地上,果然之前踩在了空调盖上……

“你不出去吗?”他看了看对方,对方也在看看他。

“我生病了,不能出去,外面会有危险,会给别人也带来危险。”少年轻声说,嘴角的一个酒窝时隐时现。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来的,你不是军队里的人吧,我不认识你。”

“门也没关啊。我叫黄莫奇,是这里的人,隔离区的。”

“那也没关系吧,我也是在隔离中啊。”

我已经确诊了!

“那你还是别过来了….……”本来也不想带他一个麻烦。

“这个病毒不传染的,只是叫人忘记点东西。”

忘掉过去的病毒吗?他在心中不禁有所想法,“那么如果想起过去的事情,会发生什么事情啊?”他扶着窗户边缘。

“医生们和护士们叫我不要去尝试回忆过去,反而会叫人好奇。”

原来失去记忆又不能回想的人不只有他一个啊,他叹了一口气,“回头见。”往下跳去。

连攀了几个类似的平台,脚下没有了东西,他轻轻松开握住栏杆的手,

便轻轻落到了下面的草丛中。他拍了拍身上的灰,这是哪啊?

城春草木深 ,没有人的空地上,野草萋萋,长得没过了他的脚踝处,仿佛已经被整个世界遗忘了,对面是灰色的水泥墙,并不算太高,应该不难翻过去的吧。

“那么接下来要干什么呢?”一个声音传来,他仍望着墙壁,“想办法出去呗……

“等等,你什么时候下来的,怎么落地不闻声的?”他回过头去,见到那个自称黄莫奇的少年,吓了一跳。

“就这么下来的呗,出去以后,你想要干什么?”

秦桧没有回头,抬头看见墙壁贴着的梯子,哈哈,好家伙,他瞎了吗?

“你出来真的没有事吗? 不会被他们抓回去吗?”

“我的病又不传染的,要是不出医院随便都可以走的,倒是你这个样子乱跑真的没有问题吗?”

“啊,只要在被发现之前回去就好了吧……”再说了,被发现了,就被发现了呗,他们又能把

我怎么样呢?秦桧看了一眼对方,可却只是“凝视”了一下”-—一直朝着对方那个方向,心却又不在对方身上,的确,出去是去哪儿呢?出去又是在哪里呢?

总之先得出去再说吧,一年的从军生活,他已经养成了走一步看一步的思维方式了,忽然传来了一声巨响,“嘭。”然后就是一个人的喊叫声,“放我出去!”

“唉?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怕的声音啊?是不是有人在叫啊………”

“在这里。”秦桧走到墙边,用脚踢开一块木板,一久手从中伸出来了,他赶紧往后退,没把剑带在身边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啊,他不安地盯着对方,并不是什么蓝色或是什么别的颜色的眼睛,是一双人的眼睛,黑色的的眼珠,分明是一个亚洲人的眼睛。他把手拼命地往前伸着,无奈却被栏杆挡住了。

“Sandy,你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放我出去!”

一声叫声传来,更多的手往外伸着,更多的人在嘶吼,仿佛洪水决堤一般,他们的手一只只枯槁干瘦,发抖着,指甲很长。

“为什么他们会在这里啊?”少年走过来问道。秦桧望着对方一脸的惧摇了摇头。

“不知道,就好像发疯了一样,我们好像你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了。”

这些人,就像是一帮行尸走肉,目光呆滞,力气却很大,虽然因为那个窗囗小,且贴着地面,所以久可以看见他们的头和伸出的手,可下面踢墙的声音却是更甚。

不可能会有这么大批的疯人,而且从他们的头发长度来看,还有指甲长度,最多也就被囚禁了半年,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的疯子一起出现?

红十字医院,决对有问题。

“我们走吧。”少年回头问道,声音小心翼翼的,生怕惊扰到了什么。

“也不能呆这儿太久,要不然回去晚了,会被发现的吧。”其实,他也是怕了的,但是碍于面子,却没有表现出来。

回去了,回去是爬的梯子,有梯子不爬,之前是没看到,看到了就不容错过了。谁会无聊到有梯于不爬去爬墙呢?他又不是傻。

“诶?话说你刚刚为什么没有爬梯子啊?”

“……”他也想啊。他回头,看着天空渐渐变暗,太阳缓缓移向西边的天空,就在远处的楼顶,淡黄色与橙色交织,是黄昏的沉梦。

一觉醒来,那个少年不见了,有一个护士进来告诉他,“你可以出来了。”

PS:有些学校期中考试已经考了吧?大家考得怎么样呢?希望大家考好了不要骄傲,考砸了也不要气馁,继续努力吧。日昌与你们一起在努力哦。

另外,祝没有考的同学考个理想的成绩,认真复习,认真审题,考的都会,蒙的全对,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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