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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再一次失控

原来他的身后就是全世界

题记:生活总是让我们遍体鳞伤,可是后来,那些受过的伤终将长成我们最强壮的地方。

“有没有搞错啊。”他又被人跟踪了吗?他压低鸭舌帽,是报仇的人吗?这么快就找到他了吗?而且今天,他也根本不敢再使用妖的力量了。

街上没有别人,老旧的路灯忽闪忽闪的,使他的影子在灰色水泥路上忽隐忽现,墙边的树叶中沙沙作响,猫的眼睛闪闪冒着吓人的光。

得甩掉他们才行吧,他的脚步加快,可是后面的脚步声也加快了,他转进胡同里转了几圈,但漆黑的迷宫并未像往常一样替他绝除后患,脚步声更快了。

糟透了,他早饭只是随便应付了一下,午饭没吃,晚饭连咋天的都没吃,因为饥饿和不充分的睡眠,他全身酸痛不已,头还有些晕,这个样子不行……

偏偏前面路灯下,就是一堵墙!贴满了小广告,他没有力气翻墙,身后的脚步愈来愈快,他停住了,结束了,都结束了,一切居然在此终结了,他苦笑了一下。

[秘,我要死了,随便你吧。]

影子融入了墙的影子,大片大片地释放着黑气,化作一对翼翅,也是黑色的羽毛,他的双目睁开后又是两抹血红色。

“[真是的,总是这样放任这只妖是不行的啊,你也真是任信啊。]”

黏合剂女该已经全身变大了,她现在与秦桧一样高,她望看黑暗处那个熟睡的男孩,“[不过你这样子还真是可爱呐。真是的明明是人类啊。]”她模了摸秦桧的头发,“[我不是人,我也不是妖,我是怪物。]”她忽然觉得心有些空。

“[啊,我得回本体那边去了,话说那只妖的意识也太黑了吧,他是要侵入这个人,占有他的意识吗?不必吧,人的意识已经沉睡了吧。]她尖尖的指甲擦着黑暗,没有白色出现,“[这可不太妙呢。得守住这个人,要不人妖融在一起,可就糟糕了吧。]她幻化了自己的毫识,将人守住。

“我这是在…….“他睁开眼,阳光很强烈,血,全是血,啊,不吧,他起身发现几个男人的尸体。这里面,也有他的血,他的额头很痛,一摸也全是血,是伤口,有三道,就像什么野兽的爪痕。我,又杀人了?

他勉强起身,胳膊和腿有程度不同的创伤。

“啊!”一个穿着马夹提着菜篮的中年男子走过,也已经震惊,秦桧两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救护车的狂鸣声在耳边回荡,他觉得那似乎很遥远。

“让开,让开。”护士推开旁边的人。扶着车拼命地跑着,床上的男孩身上全是血,人看见了也赶紧吓得往一边躲,“需要输血,失血很多。”

那个男的一脸蒙。

“血型?我是说这个孩子的血型!”

“我.….我不知道啊。”

“让开!让开!”她们中一个医生准备采血,试血型,说,“得快!”她把男孩推入房间。

“我是他的家属!”

“您是?”

“我是他父亲,他还好吗?”

“失血很多,现在正在验血,他是什么血型。”

“可以办理转院手续吗?”

“不行!到底是钱重要,还是他的命重要?这里是市医院!”护士长大声叫着,目光巾中充满了愤怒,很明显,她十分瞧不起这个父亲不称职的行为。

“这怎么可能?”那位医生似乎很吃惊的样子,“他这不是人类的血吧,根本!”

“是熊猫血吗?”

“他根本就没有白血球!”

“怎么可能!?”护士长接过化验单,颤抖的手险些落下。

呼吸机被拔除,少年被带上了黑色手环,被推了出来,推向天平间。

“要偷人吗?直接把这家医院攻下来好了,偷个人类少年,未免也太小看我们了吧,塔里木·布勒?”一个双丸子头的女孩眼睛碧篮碧蓝的。

“友勒,不要轻故,乌苏里王氏没落,依塔托大人的话,不可以质疑。”客话

的是一个同样蓝眼的男子,他对这个没大小的妹妹很头疼。

“停尸房?不是吧,偷的不是活人,是尸体啊。”

“大概是因为这个人可能被某位大人附体了吧。”

“可是,我们没少妖呐,”友勒不满地嘟嘴,“该不会是大战的遗民吧,啊,你打我干什么啊!我们一起被派出的,我和你是同级啊!”

“你满巴太碎了啦!”望着友勒红肿的脸庞,布勒心想就是因为她把上个任务搞砸了,所以他们在会千里迢迢截具尸体的吧,“进入战争状态。”

“啊,你也太古板了吧。人类可以把我们怎么样啊,你看我就这么打开门,不也没什…没什么吗?”她蓝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人,那个人截着面县。

“嗖”一下射出一计飞刀,直射向劲部,她赶忙一跃,“怎么会有人啊,喂。”

“友勒,小心。”虽然个妹妹总是添麻烦,但是总归是有血缘的关系,他也实在不能放任这个丫头,“回来。”他念下咒语,妹妹一下子落到他臂旁。

“傻瓜,都说了不要轻敌,不要轻敌了啊。”他挥挥手中的法杖,“你的呢?现在可是战时,咒师是输出的,你法杖都不准备好!”他揪了揪友勒的耳朵。

一道蓝光射向那个蒙面人,蒙面人蹲在糖棺材盖上,手中比首一挥,挡住了那道光,又把匕首朝这,边射了过来。

布勒用点杖打过匕首,念下咒语,闪过,没人了,他双眸闪闪,很亮,但他可是妖啊。强烈的种族优越感使得他微微微一笑。

“不见了,布勒,哥?他该不会躲进棺材里了吧?”友勒皱了皱眉头,握住布勒的手微微在发抖,“人类还真是….恶心啊。”

“他就还在这里,是个男的。叫你平时不好好学习咒术,实战时吃亏了吧。”

他法权在手中,上面的水晶在转动,“马上就可以找到了。”他缓缓走向一个平台,法杖一下子射出一道光线,射向旁边的一个箱子,一下子,箱子便倒了,那人从箱子内跳了出来,从天而降,长剑一把猛地袭下来。

“哼。”望着扑面而来的长剑,他并无动作,法杖一下子横了过来,“你以为你面对的是准啊。咒术师可不止我一个呦。”

法杖旋转起来,后面射来了一道光线,友勒手里拿看那只短式法杖,一挥。

“塔里木一族可是最古老的一支妖脉,身为纯种的贵族血统,区区人类?”

他一把抓住那只旋转的法杖,那人为了躲避攻击,闪开的同时已经乱了方寸。

布勒用膝盖猛地顶了一下那个人的腹部,“这场无聊的争斗是应孩结束了……”

他用法杖顶了一下那人的头部,消.….消失了?

不,不好,上当了,那个人,对方也是咒师。怎么可能,对面可是人类,长剑从身后插来,他瞪大双眼,望着从小腹插来的剑头,血,血,他受伤了?

他的法杖正在他手上啊。他念下咒语,闪!瞬移开了,他警惕地观望四周,法杖在为自己的腹部疗伤,妖拥有极强的自愈能力,但塔里木一脉并没有,抛去对咒术的熟练运用与极快的使度之外,他们也与人类无异。

友勒在哪里啊,他缓缓移动,因为重创,他并没有太多的力气了,没有同伴的掩护的话,会死。一股极大的耻辱诵来,他拖着沉重的身体前进着。

“别过来,不许动。”面罩后面的男声很低,友勒的脖子被长剑劫持住了,武器也被檄了,“哥哥,救我!”小丫头己经泣不成声,她打小是被布诺惯大的。

伤囗已经治愈得差不多了,他抓住法杖冲来,紧紧抓住妹妹的手,念咒,转移!

“呼,呼,”她大口大囗地喘着气,他用胸口替友勒接了一刀,血流不止,他倚在树干上,法杖上的水晶裂开了一直细纹。

“哥!哥!”友勒焦急地叫嚷着,“都怪我。”

“让我安静地疗伤行不行啊?”他强笑看伸手去够站着的友勒的丸子头,“不怪你,是哥没用,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啊。”

“那我们……正要去夺人吗?”

“不行,”他咳了两声,抬头望着友勤,“对方的实力很强,远在你我之上。”

他说实在的,他非常的不甘心,他在同辈中明明表现出色,可是,居然败在了一个人类的手上,人类,人类,何时变成了如此强大?他三百岁以来这一仗是最羞耻的。

“血吗?”停尸房内,他摘下面罩,一双眼冷冷地望着脚下的鲜血,黑色的手环上有血,妖的血,“虽然尺有一成力量,但是人的意识已经没了。”

“[这么讨厌人吗?你最后没有进到那个棺材里,是因为里面有人类体吧。”

“[你愿意你去啊,不过你明明也讨厌人类?]

“[你变了,以前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可你也变了,桧也变了,大家都变了,不是吗?]”

“[也许变的不是你我,不是他,而是整个世界吧。]”

“[是什么变了,也不重要了吧,这记忆也只有我们知道了吧。]”

“[这一份记忆终将会烟消云散的,随着人类的逝世,这一切都会消失,变成了永恒的无声。]”

“[妖的兽性有时会暴走,可桧那小子遇到的事情也太多了,在不伤害这具身体的情况下,如果桧的意识没有结束的话要想抑制力量的话,太了难了我们这么复杂的机制真的可以平安地走过这些吗?]”

“[是我来不及调控,是我没用啊。]”

“[在桧的意识沉睡时便很好把控,还是桧的意识比较强大啊。]”

“[我至今都没有搞懂这个人类啊。]”

“[不道他们是什么目的,反正这些天,桧日子不会太平了……]”

躺入“自己”的棺材,马上就失去了脉膊和呼吸。

秦检睁开了眼睛,我这是在?这熟悉的白色,莫非是病房吗?他轻轻起身,看见床上趴着的人,岳菲已经睡着了,白痴,会感冒的吧,他轻轻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果然是病人的白色薄薄的外衣,他把外衣披在那个人的身上。里面的衬衫也是白色的,他自嘲地了笑,最近的世界为什么总是黑、白色的啊。头上有绷带,脸上有纱布,身上也有痛感,八成,也有伤口。不过前臂上的那道疤痕倒是依旧,还有黑色的手环?

他轻轻准备抬脚,但是腿被那个少女压住了,她也感觉到了微动,,紧紧抓住了,“不要走”,她的脸上有所泪痕.真拿她没有办法,这个白痴,他放弃了动弹,躺了下来。

“你醒了啊?”是父亲。

“红十字医院吗?”

“对……你不记得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我被人跟踪了,然后起来就到这里来了。”

“你的同学守了你一夜。”

“是吗。”他望着那个女垓子。“我睡多久了?”

“三天,现在的你到底是不是秦桧啊?”

“我不知道……”他苦笑,也许下一秒钟,意识又不属于自己了吧。

“麻烦都出去一下好吗?我要找秦桧说些事情,”卢叔敲门进来,把一束鲜花塞到病床旁侧的花瓶中,“病人需要静养。”

“别踫我儿子!如果不是因为你们,他也不会变成这样的吧!”

“没有我们,您的儿子也不可能会痊急的吧。”

“行了,爸,你先出去吧。”秦桧低低地说,“我也想知道,我的事情。”

秦桧父亲看了秦桧一眼,“我……”随后怒瞪了姓卢的男人一下,“姓卢的,你再敢伤着我儿子,我可就报警了。”随后走出,把门也带上了。

“可以留岳菲吗?我的同学现在需要睡眠。”他十分平淡地望着坐在床边的男人,指了指压在被子上的女孩。

“把她叫叫醒吧。这件事情也与她有关……”卢叔摸了摸女孩的辫子,但是被秦桧凶恶的目光阻止了,“你别碰她。”

“生气了啊。”不过她应该也没有真睡着,她应该也根本就睡不着吧,前夜一批妖开始行动了,她父亲被妖杀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得话,岳菲的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世了吧,他睁大眼睛。“怎么会?”

“文里有照片。”卢叔掏出来三张照片,他认出来了那个人是岳校长,很多血,头和身子分离了,就在办公桌上的脑袋双眼瞪得极大……

岳菲突然起身,用力把那个男人一推,夺过了照片,哭着跑出了病房。

“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啊。”

“你个混蛋,是个人都会生气的吧。”

“但是现在已经不是在意一个女孩子的心情的时候了吧,再这样下法,人妖真的会开始混战的,到时候这个世界就会乱套了,更多像你们这么大的甚至比你们还小的孩子会丧失亲人,我们可以在顾忌到所有人心情的情况下,拯救世界吗?”

“拯救世界?开什么玩笑,这可程什么热血动漫。”

“你总是这样的消极,你根本就不相信努力这种东西吗?”

“《龟兔赛跑》中乌龟确实通过努力战胜了免子,可现实中兔子哪怕不努力,乌龟永远也跑不过兔子的吧。何况,兔子总是最努力的那个,这并不是消极,这是认清自我,通过这些天与妖的相处,我比你更清楚妖有多强.……”

“可是前面人类赢得了胜利。人类在万物之上凌驾的原因不是因为我们有多么强大的力量,是因为我们有智慧,利用武器和计谋,才可以生存,成为主宰者……我们也需要你的力量。”

“可是,你确定我一定会站在人类的立场上吗?我可是随时会变成妖的。或者说,如果现在的我就是被妖所操纵的话,让我加入谋划真的可以吗?妖是会杀人,但人也是会自相残杀的,现在我还根本就不能确定岳校长是不是被你

们的人害死的吧。如果没有在搞清楚情况的情况下,我暂时不会相信你们的。”

“你是怕那只妖吗?我们会教给你掌握它的方法的。”

“我并不认为现在的组织的做法是正确的。如果不考虑个人的感受,单一的下达指定,我觉得,这远比夺人生命可怕,因为失去了思想与情感的人,与行尸走肉无异吧。我也并不相信妖,不相信人,各体的存在需要团体的呵护,但我并不认为你们是对的,我不太认可你的观点,你们的观点。”

“口才还真是了得啊,你的分析也并无道埋,如果你不信任人,也不信任妖的话,你会成为什么呢?战争必定会有牺牲,但如果没有人冲锋献阵的话,会有更多的人死于强权吧,你是学过史的,听说你的历史成绩很不错,而且关于理解性的主观题,见解也是颇独到。怎么没见你往答卷上填过这些呢?”

“我并不认为身边的人会乐意看见这些东西……”

“你也不想变得过于引人注目啊。既然想要融入集体,那为什么在我的面前又敛去了惯用的伪装技巧了?”

“我认为,我已经没有必要隐瞒了,你们迟早险查的。但是,反正你们以后见到我的机会也不会太多了。如果利害一致的话我可能会帮助,但,我决对不是你们可以任意摆布的棋子。”

“话都说破了,看来我好像也没有必要再继续说下去了吧。不过我相信你年晚会成为我们中的一员的……”

“为什么?我可不想与你们]同流合污啊。”

“因为我们都是人类啊,你是我也是,炎黄子孙。一样的人。”

“切。”人类吗?为什么他这么确定他们就是一样的人啊?是自作聪明的判断,还是他又在自作多情。即使一样是人,也不一定是同路人吧?

[秘,他说的的确是对的,我往常确实不会这样子多话,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你一直都是个想要表达的小可爱吧?你根本就是在撒娇吧?]”

[你很烦,闭嘴。]他起身,准备下床。

很奇怪耶,为什么明明没有伤口还会昏迷这么久啊,妖用这个身体到底干了些什么啊?只有些头疼,不过走路,正是可以的。他并不认为他可以从那只妖的囗中得知真相,妖也是不可以相信的。

“[太可悲了吧,谁也不能相信?]”

那么,他应该相信谁呢?他开始排列人物关系,父亲应该是可以相信的,但他也并不想把他拉进来,还有那个叫岳菲的,如果她依旧信这个组织的话,也是不值得托付的了。至于那个姓卢的和妖,应该是一个级别的危险,中间夹着那个甄陌然,不,最危险的应该是那只叫秘的妖吧。他表面上是一副风趣幽默、阳光向上的样子,但应该,也不会是那种人畜无害的角色。

他沉思着,轻轻开了门,然后掩上,门囗坐着的那个女孩在哭,他从来没有过安慰别人,这时候,好像是需要安慰的,但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沉默了半天,他才挤出句稍稍好听的(自认是安慰的话),“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今后还得一起走下去吧。”是不是太轻浮了点?他并不自然地瞥了眼旁边。

可是,效果却是很好的,意外的,岳菲停止了哭泣,一把抱住了他,他有点,不,是非常不适应,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僵立着,对方低下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只会哭鼻子……”

“家里有人死了,谁都会难受的吧,傻瓜。”

“就在前两天.…我.….我还和爸爸刚吵过一架,我是不是很叫他失望.….”

“你也一定觉得我很没用吧……很讨厌.……”

PS:清明发点特别的吧,提前发了后面的章回,祝大家清明节安康。(好像一般清明知端午是不会说快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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