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惊闻

仆阑查见状迅速控制住了一旁的小二，秦二娃则立即将屋里的门窗关上。

此时，屋里的局势已经被控制住。

周子舒厉声问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不然......我让你见识见识掉了藤的西瓜！”

孙掌柜本就是一介文人，哪里见过这等世面，坐在太师椅上早就浑身战栗不止，他颤抖问道：“什......什么是掉了藤的西瓜？”

“当然是......”周子舒邪恶一笑，恶狠狠地说道：“摘你脖子上这颗西瓜啦~！”

“啊？”孙掌柜差点尿了裤子，带着哭腔地说道：“我？我......好好好，周掌柜......哦，不，是周老爷，周大爷，周爷爷！您问，您问！”

“你们这个商队可是女真金人开的？”

“这......”孙掌柜迟疑了一下，不知如何回答。

“看来是不想说了？好，那你可就没用了，我去问他！”周子舒瞄了一眼仆阑查身边惊魂未定的小二，恐吓道。

“不不不......我......我说，”孙掌柜感觉到脖子上的皮肤一阵疼痛，看来是已经被周子舒切开了皮，那股液体顺着脖子淋滴的感觉，他觉得此时就差魂飞魄散了！

“是......是金人开的......”

“你敢当汉奸？！”周子舒手中的手刀再次加了力，孙掌柜只觉得那刀刃已经切到了肉。

“不不不！”孙掌柜不断地后移身体，脸色吓得苍白，若是周子舒再使使劲儿，脖子上的大动脉就快伤着了，毛发直竖的他说不清话了，周子舒只得稍稍后移了下手刀。

孙掌柜深呼一口气，哭着说道：“你们有所不知啊，我本是一介不第解试，家中贫困，活不了路才......毕竟我上有......”

“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是吧？”周子舒打断他，喝道：“少他娘的给老子在这废话！耽误老子大事，宰了你全家都赔不起！”

“是是是......”孙掌柜到底就是商人，眼见自己博取不到同情，只能乖乖就范，讨好地问道：“你们是不是想打听这家商队的幕后掌柜？”

“我刚说了，别！废！话！”

“唉唉唉，是一位乌古论的金人......”

“啊！”秦二娃大惊，瞬间脸色苍白。

“怎么了？”周子舒问道。

秦二娃说道：“大事不妙啊！乌古论氏是完颜阿骨打的一位妃子娘家，他们有一个儿子是我们厉害的对手——金兀术！”

什么？！

“金朝皇帝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的第四子金兀术？！”周子舒惊得目瞪口呆，本来只是追个逃兵，谁知竟牵扯出此等秘密？！

“继续！”周子舒又气又急，大声喝道。

“是是是，您小心......小心这个......”孙掌柜怯怯地用手指移了移脖子上的手刀，继续说道：“今天凌晨时分，咱们院里动静特别大，似乎是来了什么人~但是......您知道吗？这个商队明面上我是掌柜，可人家素来防着我们汉人的，有什么秘密也从来不会告诉我们的，我，我们只管挣钱......”

“那个人住哪个屋？！”

孙掌柜再次被周子舒吓得眼泪直掉，说道：“后院吧，那儿是重地，我也只去过两回，那间房，我真就不清楚了呀......”

说罢，他咽咽呜呜地抽泣了起来。

周子舒见状，与秦二娃和仆阑查点了点头：应该是倒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