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蹭到了陶南的身边,小声说:
魏婴·魏无羡南南,我也想要你亲。
陶南白了魏无羡一眼,说:
陶南·陶时酒脖子不疼了?
魏婴·魏无羡疼,疼死了。
陶南·陶时酒疼还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
魏无羡委屈的抓着陶南的手,说:
魏婴·魏无羡南南,你是不是生的我的气了呀?
陶南·陶时酒没有啊。
魏婴·魏无羡明明就有,聂兄和江澄都说了,你在金丝障里的时候发火了,说你好生吓人。
陶南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正在偷瞄的江澄和聂怀桑。
陶南·陶时酒看来我当时应该把他俩推出去,让他俩知道什么才叫吓人。
吓得江澄和聂怀桑顿时回过了头。
魏无羡凑到陶南的耳边小声说:
魏婴·魏无羡南南是吃醋了吧。
陶南看了看魏无羡坏笑的样子,坦然承认到:
陶南·陶时酒是啊。
魏无羡并没想到陶南承认的这么痛快,说:
魏婴·魏无羡你...
陶南笑着看魏无羡,说:
陶南·陶时酒我是吃醋了啊,看到你紧张温情我吃醋,看到你拉着她我吃醋,怎么样啊?
魏无羡拉着陶南站在了原地,引得前面的江澄和聂怀桑驻足观望,后面的蓝忘机和温情也停止了步伐。
陶南·陶时酒你干嘛?
魏无羡柔情的盯着陶南,让陶南有些发毛。
魏无羡缓缓的说:
魏婴·魏无羡我也吃醋了,你怎么能亲那个小屁孩呢?
陶南瞪大了眼睛看着魏无羡,说:
陶南·陶时酒你停下来就为了这事儿?
魏婴·魏无羡当然不止,我要惩罚你。
魏无羡说完,就低头轻轻亲了一下陶南的额头,然后迅速抬起头,像吃到糖的小孩子一样开心。
江澄·江晚吟魏无羡,你...
江澄不可置信的说。
聂怀桑哎呀,江兄,习惯就好,这一路我已经麻木了。
聂怀桑扇了扇扇子说着,就拽着江澄继续走了。
魏无羡也牵着陶南的手继续走,说:
魏婴·魏无羡南南,我可是只喜欢你啊。
陶南红着脸,想着:
陶南·陶时酒‘我不能输,我得镇定。’
陶南·陶时酒哼,那这一次我就勉强原谅你吧。
温情愣了愣,问:
温情蓝二公子,他俩...
蓝湛·蓝忘机一向如此。
蓝忘机习以为常的回答道。
走在最前面的聂怀桑和江澄停住了脚步,回头小声说:
聂怀桑芦花鸡诶。
当机立断,聂怀桑,江澄,魏无羡和陶南决定,围攻那只鸡。
可抓了一会儿,魏无羡却不见了,又过了一会,江澄也不见了。
陶南知道魏无羡和蓝忘机在与温情确定舞天女伤人的原因,也知道江澄去阻止温情离开了。
聂怀桑陶姑娘,怎么这鸡抓着抓着人都抓没了。
陶南·陶时酒谁知道呢。
陶南一门心思盯着那只芦花鸡,一个闪身,芦花鸡就在陶南的手上了。
聂怀桑陶姑娘,厉害啊。
聂怀桑看着陶南这一顿流畅的动作,目瞪口呆。
陶南·陶时酒从小就与家师抓鸡做菜,熟练些罢了。
几人决定,就地生火,休息一会儿。
陶南看着正在烤着的鸡,陷入了沉思。
魏无羡坐到了陶夭的身边,在陶南的眼前摆了摆手,问:
魏婴·魏无羡南南,想什么呢?
陶南回过了神,笑了笑说:
陶南·陶时酒没什么,就是有点想师父了。
聂怀桑陶姑娘的师父不就是归林仙人吗,这归林仙人,世家子弟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可极少人亲眼见过。陶姑娘,这归林仙人究竟什么样啊?好相处吗?
几人都看向了陶南,毕竟对于这教科书似的人物,大家都想了解了解。
陶南·陶时酒他啊,就是个老顽童。每天忙着给我做饭,忙着与我斗嘴,忙着养花养草。
江澄·江晚吟还有呢?
陶南·陶时酒他是一个,真正正义的仙人。你们会见到他的。
魏婴·魏无羡南南这么想前辈,等我们找齐了阴铁,就陪你回去看他,我们也好涨涨见识。
陶南·陶时酒好。
其实陶南知道,如今看来,想凑齐阴铁就一定要与岐山温氏正面交锋,但是以他们几个人,以寡敌众,根本就不可能。
陶南抬头看了看蓝天,这片天空与她前世的天空一样,都是那样的蔚蓝。自己的安生日子没过几年,又要像前世一样,每天打打杀杀提心吊胆了吗?
情绪低落中的陶南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人拉住,被一只温暖的手掌包裹住。侧头就看到那人美好的笑脸,一切不开心的事情就一扫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