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叶白衣莫名其妙问了许多,温捡也只是当做因为好奇心而已,不过这却让叶白衣在心里下了一个定论。
——题记——
温捡白衣爷爷,像什么呀?
温捡伸手在怔愣住的叶白衣眼前晃了晃,她虽然不理解叶白衣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是她明白,叶白衣在透过自己去看另一个人。
意识到自己失态,叶白衣清咳了几声,摇摇头。
叶白衣没什么,小丫头你别太在意。
以他看来,温捡这丫头似乎是从小便漂泊在外,所以对于自己父母知之甚少,甚至是根本不清楚,现在若是贸然说自己就是她的师爷爷只怕会吓坏了她。
暂时……还是瞒下来吧。
温捡对了白衣爷爷,我身上还有块玉坠子,你刚刚问我是不是姓容,也许……你会认得它。
说着,温捡就从脖子里拉着红绳扯出来一块碧玉色的玉坠子,叶白衣在她还未拿出来时便隐隐有所预感,直到见到那块玉坠子的时候顿时一股热流涌上眼眶,却又给生生压了回去。
叶白衣小丫头,你能不能把它拿下来给我看看。
温捡点点头,从脖子上取下来交到叶白衣手上,叶白衣拿着还沾有温度的玉坠子,细细摩挲了一下,果然在那下面刻着一个小小的容字。
这正是自己曾经送给容炫的满月礼啊……
现在这个玉坠子在这个小丫头手上,想必她就是容炫夫妇二人的遗孤无疑。
叶白衣深呼出一口气,将玉坠子重新戴回温捡的脖子上,恍惚间好似自己回到了曾经那个时候他亲手给容家小子戴上这玉坠子一般。
叶白衣好丫头,你把这个玉坠子保护好了。
温捡怔愣了一会儿,本想开口询问一下自己父母的事情却发现叶白衣已经起身走开了,也许……是白衣爷爷不想说吧。
在远处督促成岭练功的周子舒自然也没有落下这一幕,他侧着脑袋看了许久,就连张成岭使错了招式都没发现。
张成岭师父……师父?我练完了,是不是可以休息了?
张成岭唤了好几声都没等来回应,他挠挠脑袋,只好站在那里陪着自家师父一起看。
张成岭师父,你在看什么?
周子舒(周絮)叶前辈……和捡丫头是什么关系?
张成岭叶前辈?
师父怎么会突然说起他们两个?
搞不懂搞不懂……
夜色降临,温客行也拎着两条鱼走了回来,刚回来就开始操办着做鱼汤,不得不说,温客行这做饭的本领是真的不错,不过一会儿就飘出了浓香的味道。
温捡好香啊……
张成岭温叔,好香啊……
两个小家伙率先围了上来,看着锅中咕噜噜冒泡的浓白色鱼汤,两人的肚子不约而同地叫起来。
听到他俩肚子发出的哀嚎,温客行轻声笑了笑。
温客行你们两个啊……先去一边坐着去,一会儿就好了。
温捡和成岭两人点点头,齐齐一左一右坐在一旁,静静等着鱼汤,待人到齐后,温客行率先盛出一碗汤就要递给温捡,却被叶白衣一把截胡。
叶白衣诶,我说你懂不懂尊老爱幼?
温客行诶你个老怪物,怎么话这么多,鱼汤都给你拿了你还讲,就你这样子怎么就没被别人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