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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就有一群乞丐拦着路要丫头和张成岭,我正在疑惑丐帮的人怎么会卷入这个事情,后来反应过来“琉璃甲”三个字的意义。
丫头和那领头的乞丐斗了几句嘴,说真的这丫头不会武功,但是嘴皮子挺溜。
于是她就成功惹毛了那乞丐,最后动手的就是我,和他们打架的是我,我托付温客行看着丫头和张成岭。
这家伙倒好,任由那刚刚领头乞丐追着他们两个跑,不帮忙也就算了,竟然还袖手旁观,说的振振有词,我“看着”呢!
无奈之下我看向了一旁的木棍打了过去,也就是那一瞬间我被一乞丐打了一下,内力瞬间散开,忍不住吐了一口血。
那丫头和张成岭是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而我连忙拉着两个人的衣领子离开了,跑开了有一阵子的距离,就在一处胡口处停了下来。
我接过丫头递给来的手绢,擦了擦嘴角的血,随后开始运功调理,丫头是一脸担心我会挂,虽然受了一点内伤,但也不至于死。
我将丫头的手绢收了起来,想着洗干净之后再还给她,她倒是看到我把她的手绢放进怀中时,那一脸的欲言又止,让我忍俊不禁的想笑。
我在想要是那小丫头没有事的话,还活着的话,现在是不是也像这丫头一样?
她们之间有很多相似之处,不一样的就是丫头对我的依赖性非常高,她受委屈想哭的时候会转头来找我哭。
就比如被于丘烽一凶就掉眼泪的找我哭。
真娇。
但是她这样就让我想起来了第一次见她哭的时候,她一边为那划船的老翁挖着坑,一边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
非常安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
明明是在怀撒娇的岁数,却一个人安静的掉眼泪,生怕打扰到什么人一样。
那个时候我递给了她一手绢,她抬头眼睛红红,眼眶中带着泪水,见到我眼神中有慌张、慌乱,仿佛因为她打扰到了我而产生的慌张、慌乱。
随后东张西望的找着什么人,大概是找张成岭,然而当她没看到张成岭的身影时,反而是松了一口气。
一瞬间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这是要活着多卑微,才害怕时时刻刻给别人带来麻烦,连哭都害怕发出声音来。
于是在她找我哭的那一刻,我开始惯着她了,无条件的惯着。
温客行大概和我一样,或者他更早的比我知道丫头的卑微,才会在丫头每次在他的雷池反复跳跃的时候,一笑而过。
我以为丫头依赖着我,而我惯着她,但是当我和温客行吵架时,醉酒不知道去哪里的时候,却下意识的找丫头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
要是说依赖,我又何曾不是依赖着丫头对我的无条件信任和无条件的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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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漓要是有一个无条件相信你的任何一句话,无条件的偏向你,会在你难过的时候陪着你的小丫头。
阿漓在这样的情况下的确不会心动吗?不会目光时时刻刻都看着她?不会更加的依赖她?
阿漓老婆就是身在福中突然之间反应过来,我才是被惯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