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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客行和叶白衣还在喝酒,那两个人是不把对方喝醉不罢休的,而大叔在旁边打坐修炼。
而我在大叔身边呆着,而目光看着温客行和叶白衣在闹。
姜桃酥酒真的好喝吗?
我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不清楚为什么他们就是喜欢喝酒的。
明明我之前尝了一点点酒,是多么的剜喉。
叶白衣要不你试试。
叶白衣说就把一酒瓶递给我,我接过了酒瓶,里面还有半瓶的酒。
我看了一眼大叔,他没有注意到我,于是我小小的喝了一口酒,一瞬间就被剜喉了。
这酒好烈!
我止不住的咳嗽,仿佛要把自己的嗓子给咳出来一样。
温客行姜小丫头,不会喝酒就别喝了。
温客行摇摇晃晃的说着话,这人一定是醉了。
但是我现在顾不得温客行有没有醉,我只知道那顺着喉咙流下去的酒是一团火,一路烧下去。
那幸辣刺鼻的气息,也使我非常不舒服。
我就这样起身回房拿起茶壶猛喝了几口,随后才缓解了不少。
这烈酒还真是难受!
等我出来的时候,温客行已经回房了,院子里就只有叶白衣和大叔两个人。
叶白衣小子,年纪轻轻的为什么不想活了呢
我正要上前的时候,就听到叶白衣的这话,一瞬间就使我定在了原地。
什么意思?
大叔又怎么了?
周絮.周子舒谁说我不想活了。
叶白衣你那钉子最近没怎么发作了吧,你还挺美的吧,那是在给你敲丧钟呢!
叶白衣你的五脏六腑已经开始衰弱,元气无力对抗内伤,时日不多了。
时日不多了。
这话在我脑中炸起来了,脑中嗡嗡作响着,想要说什么却是如鲠在喉。
我无意识的后面了一步,撞到了身后的桌子,发出了声响。
桌上的酒壶随着摇晃了起来,我下意识的伸手扶住了一个酒壶。
大叔和叶白衣回头看着我,而我视线模糊,看不清大叔和叶白衣的神情。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房间的,我只知道我喝了酒。
我的头晕乎乎的,视线也是晕乎乎的,脚下的步伐是虚浮的在飘一样的。
我想吐,但是吐不出,不想哭,但是却抑制不住。
周絮.周子舒丫头。
我恍恍惚惚中听到了大叔的声音,也听到了有人推门而入使发出的声响。
而我此时此刻的感觉是头晕目眩,脑袋发热,脸颊发烫,根本就看不清楚是谁,但是我知道是大叔。
随后一个碗抵在了我的嘴边,我被灌了一碗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但是我感觉得到我似乎缓解了不少。
大概是解酒汤吧。
随后我就被抱到了床上,迷迷糊糊的我抬眼看着他,视线在这一刻无比清晰。
我看到了大叔的脸,看到了他露出的复杂神情。
但是此时此刻我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面容看着大叔,所以我转身逃避了大叔的目光。
我不怪大叔为什么没有告诉我那什么“七窍三秋钉”的事情,因为我没有问。
但是我怪我自己,也我恨我自己。
我怪我为什么没有注意大叔身子日渐衰弱下来,我恨我为什么没有用。
就连到现在大叔都还在为了我所着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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