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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故意说出来哄崔茉莉的，怎么可以当真？”

“至少可以证明你有动机，也有计划。”画龙淡淡的说道。

“警官，我把知道的都说了，今晚，虽然我犯了错，但是好在酿成大错，我……能不坐牢吗？”崔茉莉又哽咽着哭道，“我知道错了，都怪我的虚荣心……”

“案子还没有查完，石经纬也没有认罪，你的嫌疑也还没有洗脱，你们俩现在都还要拘起来。”画龙挥了挥手，武警立刻上前来押着两人往外走。

崔茉莉呜呜的哭着，“我真的是被石经纬骗了的啊……”

两人走后，画龙默默的站在杨洋身后看杨洋做记录，“你觉得他们两人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我也不知道，石经纬确实是目前唯一的嫌疑人，但是，我总觉得这中间还有很多事不清不楚的，再加上，他刚才的表现，似乎真的很无辜，我总觉得……似乎事情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蒋家这么短的时间之内，简直家破人亡，我这么多年也没有办过这种案子，确实是复杂。”画龙叹了口气道。

“家破人亡……家破人亡？”杨洋重复着这四个字，猛地想起什么似的。

画龙的这四个字让杨洋脊背发凉，自从蒋家的案子出来，他总是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一直都没有意识到哪里怪。

张妈死得血腥离奇，张春雷似乎跟蒋家又不太挂的上关系，蒋家的小孙子鑫鑫死得蹊跷，丽君更是被自己怀疑成自杀，接连四宗命案，除了时间上挤在一起，似乎都是独立发生的并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这么串起来一看，可不是就是画龙说的，蒋家家破人亡了！

会不会……会不会是有人跟蒋家有仇，所以要害得蒋家家破人亡？

杨洋摇了摇头，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得是多深的血海深仇，才能在这么短时间之内这么疯狂的杀死这么多人，连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子都不愿意放过呢？

“你在想什么？”

画龙看了看杨洋，问道。

“没有，就是觉得蒋家也太倒霉了。”

画龙带着深意说道，“因果循环，所以你现在看到的事，都是有原因的。是不是他们倒霉也说不定。”

“画龙……你是不是也觉得这几个案子是有联系的？”

“说不好。”画龙叹一口气，“在真相没有浮出水面之前，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张家姐弟的死暂时还不好判断，但是蒋丽君的案子，现在石经纬确实有最大的嫌疑，就算他再不承认，当证据链形成的时候，也会判他有罪。”

杨洋没有再说什么，看了看外面，天已经快亮了，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我再理一理这个案子。”画龙嘴里叼着一支笔，头也不抬的翻着手上的各种资料。

杨洋虽然很累，但是心里牵挂着曾锦姿那边，打电话过去，曾锦姿也关机了，干脆直接打了个车赶到了医院，找到病房的时候，只见卫红和曾锦姿都守在床边，而蒋雄则是打着吊瓶，鼻子上还带着氧气罩，看起来很虚弱，好在医生说并无大碍，只是不能再受刺激了。

卫红只是垂泪，照顾都是曾锦姿在做。而且因为来的时候太过仓促，医院里也没有VIP病房了，蒋雄就住在一个普通的三床病房里，另外两张床也都住上了病人，加上陪床的家属，整个病房里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