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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黑着一张脸，“他比在我办公室表现得还要完美，一个完美的精神病人，你懂吗？perfect！不管你对他的了解有多久，有多深，我的诊断书上都要填上我自己的原始意见的。下次不要再喊我来了，也不必再带他去我办公室了。”

杨洋呆住，喉结滚动好几下，“你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李正耸耸肩，“Anyway，话不能说的太满，既然他已经保持这种状态十几年了，也有可能，他真的就是那万分之一的特殊案例，精神分裂r级病人。”

“r级病人？”

“对，这是我们精神病研究领域提出的一个概念，就是一个人病到一定程度，精神随时在分裂，他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是病是正常，也就导致我们医生也分不清。好了，我的上门服务结束了，你准备我去哪喝酒？我只喝贵的不选对的啊！要知道，我收费很贵的。”

杨洋只得把大年的事先放到一边，招呼着李正一起到了一家酒吧去，喝了个通宵。

第二天，他把李正的话打电话告诉了曾锦姿，曾锦姿已经回警局上班了，在电话里就表示更愿意相信李正的第二个诊断，毕竟相处这么多天了，大年都傻成那样了，还能是正常人装的？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他的脸上就写着脑袋有问题几个字，你知道吗？我第一眼看到他，他还没说话呢，我就觉得他有点傻，这哪能装？那个李正也许就是个沽名钓誉的，大年都在国内治疗了这么久了，你干爹那么有钱，肯定带他去过很多顶级医院，也没见哪家说他是装病啊。”

曾锦姿的话让杨洋也摇摆不定，他想了想，对曾锦姿说道，“我明天想出一趟远门，你能陪我一起吗？”

曾锦姿想都没想就拒绝道，“又不是公干，我哪有那么多假请的？”

“也算是公干，我帮你和画龙说就是了。”

“随便你，你到时候鼻子碰灰了，可别怪我。对了，我告诉你，我们这边有新进展了。”

“什么进展？”

“葛喜梅昨天夜里受到了袭击，不过被她逃脱了。你说，会不会跟张春雷姐弟的死有关联？”

“真的？你等着我，我一会到局子。”杨洋立刻说道。

葛喜梅在公安局也是哭哭啼啼的，脖子上有一道非常深的勒痕，脸上身上也都是擦伤。

“我半夜关了店门回家，还没走到巷子，就被人用那么老粗的一根绳子勒住了，拖着我走了好一路，要不是这两年我自己做生意，所有活儿都是自己干，练出了几把力气，一直跟他反抗，再加上扫垃圾的阿伯来了，我这条命恐怕昨晚上就报销了！你们可一定要抓住这个杀人恶魔啊！春雷肯定也是他杀的，他现在还要来杀我……”葛喜梅的脸上露出了后怕的神情，“哎哟哟，自从雷子死了以后，你们警告我雷子虽然死在家里门窗却一点损坏都没有，凶手搞不好还有我家的钥匙，我把锁都换了，这礼拜我孩子周末放假我都不敢让他回来，可是还是出了这样的事，这家我是不敢回去了，呜呜~~这可怎么是好，我这有家不能回，世界上还有比我更惨的人吗？”

“好了好了，你要相信警方，家你还是照回，根据你反映的这个情况，我会派两个便衣刑警，每天轮流在你家边上保护你的安全，直到凶手落网。”曾锦姿和苏眉都躲开了，只有画龙不得不硬着头皮和葛喜梅继续墨迹，他也很害怕对付这样的女人，只好赶紧许诺她的安全。

“要二十四小时无缝衔接的保护我的安全，我到店里就跟到店边上，我回家就要在我家附近守着。”葛喜梅立刻说道。

“这个不用你安排。对了，你说自己被凶手给直接套上头套勒倒了，勒倒之前，就一点儿也没有看到凶手的模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