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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发现蒋安娜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疯癫，她竟然告诉自己有人在监视他们的房子，并且让自己离开

这一刻，他才真正的意识到，蒋安娜对他确实是爱得深，爱得切

但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直到崩溃的蒋安娜求他放过自己，他明白这个“放过”是什么意思，他一边继续处理着剩下的尸块，一边开始叫外卖，计划着将来的出逃，也一遍遍的说服自己，却“彻底的拥有”蒋安娜……

…………

画龙当你发现蒋安娜被我们救下了的时候，你就没有丝毫的愧疚，觉得一条性命不该毫无意义的在你手上死去吗？

画龙亲自审问陶瑨良，听完他所有的自述之后，还是不能理解陶瑨良对蒋安娜，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

陶瑨良嘴角却露出一丝满意的笑

万能人物她的死那么有意义，在你看来，竟然是没有意义吗？

画龙看着陶瑨良的表情和他那发青的眼眶，甚至分不清他是不是也有些精神上的疯癫

画龙什么意义？

万能人物她彻底属于我了，她不能再做任何对我不忠的事了

陶瑨良笑容中带着满足

万能人物我也原谅她了，你不能理解，直到现在，我们才是真正的灵肉结合

画龙后背一冷，暗自在心里确认陶瑨良是神经病，但是他当然不会向上面打报告，毕竟陶瑨良杀死了那么多人，若是他多此一举，陶瑨良说不定能逃过法律的制裁，画龙每次在遇到这种残忍的杀害无辜的凶手的时候，心中也多着一份怨毒

画龙刘娜娜呢，她又有何辜，你跟她分手也就罢了，干什么非要取了她的命？？

画龙还是忍不住问道

万能人物她虽然也和安娜一样不洁，但是是我用过的女人，还为我怀过孩子，但是我既不能也不想对她的一生负责，你觉得我能让她好好的活在世界上，将来沦为别的男人的女人吗？她就像一个我喝过水的水杯，我撒过尿的马桶，我睡过觉的床单……不能让任何人再染指……

画龙听着陶瑨良这一番狡理，一时半会竟找不到言语反驳，只是冷哼一声，将笔录本推到他面前

画龙看看我有没有什么地方记错的，签字吧

画龙实在不想再和这个人多说半句话，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被他带的不正常了

陶瑨良看也没看，草草的签字，带着无所谓的笑容

万能人物记错又怎么样，没记错又怎么样，我还能活着从这牢房走出去吗？

画龙冷冷的回道，夹着笔录本往外走去

画龙不能！

曾锦姿在和苏眉一同安抚同时被陶瑨良害死的小司机以及小护士的家属，刘娜娜和蒋安娜因为都是外地人，也有家属赶来，不知是因为势单力薄，还是因为自己的女儿似乎也有不检，这两家人都没有怎么闹腾，只是默默地在一边处理死者后事，而阿成的老婆燕姐干脆都没有出现，她对阿成本就不剩什么感情了，阿成的尸体也都陶瑨良喂狗了，她连尸体都无需认领

但是小司机和小护士都是本地人，又是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因此集结了几十号人堵在警局门口，一定要让局里给个说法

这么一闹，就连何韵秋都被惊动了，最后协商之下，给小护士追认为共产党员并烈士，而小司机追认为见义勇为市民，两家人悲痛之余，看到枉死的亲人得到了一些“名分”，觉得脸上有了些光，孩子也算没有白死，也就只好不了了之

这个案子办下来，整个警队的人都觉得精疲力竭，这也是迄今为止，他们遇到的无辜市民被侵害最多的案子，大家都觉得很心痛

是以当家属们举着两张年轻的遗照堵在门口的时候，防暴警察都不忍驱赶

曾锦姿是女同志，在这种时候自然首当其冲，和局里其他大姐们做着安抚工作，全程下来，她都在寻找一个身影，却始终没有看到

杨洋自那天回来后就请假了，好多天都没有回警局

曾锦姿还是一贯的作风，再关心也装作无意，始终不愿意做那个先联系对方的人，所以她和杨杨又这么失去了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