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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锦姿被燕姐的话惊得目瞪口呆，简直无言以对，杨洋却笑了

杨洋锦姿，别跟她吵了，她并不是护孩子，只是确实帮不上忙罢了

曾锦姿愣住，燕姐的脸却又红了，狠狠的瞪了杨洋一眼

万能人物你……

杨洋我没什么的，我又不会乱说

杨洋直勾勾的盯着燕姐

燕姐浑身不自在，杨洋的眼神太过锋利，她感觉那眼神就像带着寒刀利刃一般，将自己的衣服都一件件戳破，自从对阿成彻底死了心，知道这个世界上唯一能靠的人只有自己，多少年了，她再也没有过这种在人前毫无防护的感觉，她做出这番风骚露骨的模样，不过是想在这艰难的商场，不被男人们占去便宜，这些年，她渐渐地活成了占男人便宜的样子，心也越来越硬了

燕姐咬了咬嘴唇，许久，才冷哼一声

万能人物你们不必猜了，我自己说，孩子不是阿成亲生的，不过这事不是我瞒着阿成的，当年我怀孕，阿成是知道的，他在我受了一身情伤的时候，一直陪在我身边，并且跟我保证，会对孩子视如己出，我就是因为这个，才跟他结了婚

万能人物这些年，虽然他越来越不像话，但是每每我想离开他的时候，都想到在那个最艰难的时候，是他拉了我一把，要不我不会有今天，更不会有这么可爱的儿子

万能人物我知道，在他心里，这其实也是一个解不开的心结，所以结婚之后，我们条件好起来了，他就再也不能如同贫贱之时那样对我，开始花天酒地，我都能理解，他不过是在找自己没有得到的那些东西。他是独子，这两年父母也都过世了，DNA对比是做不成了，但是我可以帮你们去认一认，也许我能认得出来

听了燕姐的话，曾锦姿有些惊讶，没想到燕姐和她老公之间还有这么回事，只有杨洋并没有什么反应，他在燕姐一直拒绝让儿子彬彬去做DNA对比的时候，就差不多已经猜到了其中原委，所以燕姐看他的眼神才会那么怨毒，因为这是她这么多年来一直放在心底的秘密，之所以能一直这么容忍着游手好闲的阿成，也是因为阿成无论怎么不争气，也从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对彬彬还是视如己出的

画龙只是一截胳膊啊，你怎么认得出来？

画龙有些不信任的看了看燕姐

燕姐挥了挥手

万能人物你别管，我就是认得出来

听燕姐这么说，杨洋只好把燕姐也带回了警局，燕姐的打扮加上行为举止，到了警局里，好多人都以为画龙改行抓黄了，站在一边对着画龙使坏的笑，画龙也不理他们，一行人直接到了曾锦姿的工作室，因为警局里除了需要解剖的尸体和无人认领的尸体要带回来暂时保存之外，是不会大量储放尸体的，所以除了曾锦姿的工作室里有两个冷冻储存箱之外，也就没有存放尸体的去处了

虽然只是一截胳膊，倒也是正儿八经的占了一个能盛放一整具尸体的冷冻箱，曾锦姿戴上手套和口罩，将那截胳膊取了出来，燕姐显得有些害怕，但还是走了过去，围着胳膊转了两圈，又对曾锦姿道

万能人物能给我转一下吗？

曾锦姿照办，胳膊转过来之后，燕姐立刻捂住了嘴巴

万能人物天呐

曾锦姿怎么了？是阿成吗？

曾锦姿虽然嘴里这么问着，但是看着燕姐的反应，也就确定了这截胳膊应该就是阿成的了

燕姐好不容易才缓和下来，松开捂在嘴巴上的手

万能人物死鬼！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下栽了吧！

画龙你怎么确定是阿成？

画龙开口问道

燕姐虽然嘴上骂着，眼睛里却流着眼泪

万能人物当年年轻的时候，我俩不像现在这样的，感情很不错的，我第一次发现他在外头搞女人的时候，几乎都崩溃了，抱着他两条胳膊都咬烂了，那是真的恨，咬的很重，到现在疤都还在，你们看看，那胳膊肘窝里是不是有一排牙印？

曾锦姿翻开胳膊，果然看到一排很淡的牙印，当时刚拿回来的时候，只顾着检查上面的狗牙印了，倒是没想到还有人的牙印

见胳膊的主人基本上确定了，画龙对一旁的记录员使了个眼色，记录员立即去把笔录本拿了过来，将燕姐之前的口供都记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