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竹染的选择

所以现在的白子画，在和伏若灵打算离开长留之时，便有意去问了一下，那个在花莲村外的小茅屋里，还在为他父亲摩严守灵的竹染，今后还有什么打算，是重新入长留修炼，亦或是尊重父亲摩严羽化前的心愿，跟着自己去青丘那边，一边生活另一边去找上神墨渊去修炼。而此时此刻才知道，父亲摩严早就已经在自己临终之前，便早早地为自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的竹染，看着屋子里供桌之上，自己父亲的灵位还有灵位，这才流下了悔恨交加的眼泪，不过还好的事情便是，至少在这最后的一段时间里，让父亲大人享受到了人间，凡人口中的那种天伦之乐，让父亲摩严脸上是带着笑意离开的。

　　由于竹染很想知道，这件带着父亲一缕魂魄的铠甲之中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也只有当初的神界里，那些个老神仙才知道，而因为当年自己和花千骨所闯下的祸，只怕在仙界之中早已经没有了自己的容身之所了，所以现在重获新生的竹染，还是决定了跟身为上神之身的师叔白子画，一起去神界青丘那边，一边为自己疗伤，一边寻找当初那些问题的答案。也好遂了父亲摩严最后的心愿，远离六界这块是非之地，找个地方安静的修炼与生活吧，别看父亲大人一直都是喊打喊杀的样子，其实他也并不喜欢过着刀头舔血东躲西藏的生活，只不过是当初师公衍道在东华师伯破门出去之后，便将掌门之位压在了师叔白子画的身上之后，便要父亲大人尽力辅佐师叔白子画，好好治理长留，而师叔白子画一向都是那种很佛系的管理，也没有多大的野心，所以长留也一直都是那种不温不火的状态，自己在一旁看着都着急，直到最后还是在七杀殿中，知道了白子画心中的所爱之后，便有意无意的刺激他，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内心是怎么想的，再加上前一世在小骨魂飞天外之际，最后还竹染用自己的性命，将她最后的一魄抢了回来，并送回了神界重塑魂魄，这才有了这一世那丫头重回长留来救大家的性命。

　　唉！看这压在大家身上绕来绕去，还都绕不开的债，大家大概这辈子都还不清了，现在还偏偏绕到了竹染自己的身上来了，不过现在的结局还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糟糕，父亲用他自己的性命换回来了自己的性命，唉！为什么直到了现在为止，自己才明白了父亲的用心良苦，人啊！为什么都要在失去了之后，自己才会发现自己错过了什么？不过好在命运的轮盘已然重启，大家都可以重新按照自己的想法，重新来过了，只不过是直到现在自己才明白过来亲情的可贵了，只可惜的是想要等到父亲的回来，又不知道自己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弥补，自己心中的这个遗憾了。

想到这里，看着坐在轮椅之上，一脸平静的白子画，竹染心里五味杂陈，本来当初的他自己是何等的聪明睿智，不然的话，又怎会被选徒如此苛刻的长留世尊（也就是当初他那个还不认识自己孩子的爹摩严，）选为自己的入室大弟子呢？就算是被爹给扔进了蛮荒森林之中，竹染都能想尽一切办法，找准时机重新回到六界之中，可是现在看见白子画，自己的聪明睿智却偏偏都化成了浆糊，（难道是被曾经的长留上仙白子画的人格魅力所吸引，亦或是现在的白子画已经是妥妥的青丘上神，他看见了也会有害怕的时侯？）

也对哦！现在的白子画已经是踏上了神界里的旅途了，说不定已经有了仙界之中人人羡慕的神籍了，而现在的他自己，却偏偏连当初的仙籍，都已经是在进入轮回转世之后烟消云散了，现在的自己不就是自己的父亲，用自己的性命将自己从轮回之中给拖了回来，就仅仅只是陪了他很少的一段日子，现在想来却是十分的后悔不已，后悔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做，安安静静的修炼，亦或是就在他身边做个孝顺的孩子不好吗？不过现在却也只能是后悔当初的自己，所以现在的自己还是决定了留在花莲村里，暂时以打柴捕鱼为生，他要为自己的父亲守完三年的孝了再说，之后的事情便是，重新上长留修炼自己的心，看着自己曾经那个暴虐成性的师侄，如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暴躁性情也没有了任何的修为，白子画既感慨万千也十分的欣慰，他也没想到就是当初那个性情古怪的竹染，用自己的性命与修为，从十六方神器的封印之下，还抢下了自己最爱姑娘的一丝残魂，让自己与她却有重逢之日，而真正回不来的那个人，却偏偏是自己那个话多脾气暴躁的师兄，六界世事兜兜转转还是又回到了这里来了。只可惜的是现在的自己，却偏偏没有这个可以卸去责任的时候，这就叫做欲戴其冠，就必须要承其重吧，不过他还是郑重其事地向竹染行了一个揖礼作，为对他曾经为自己的小骨所做出的牺牲而感谢，却被此时彬彬有礼的竹染给拦了下来。此时的他在经历过了从生到死，由死而生的过程之后，已经看开了很多事情，但白子画却也不想浪费了师兄留下的这株好苗子，决定帮助他重塑仙根，但是却偏偏被他给拒绝了，说是一切随缘就好，上一世的教训也让如今的他想起来都觉得太惨痛了，今生不再动那些自己不该动的妄念，修不修炼的一切随缘就好，至于其他的事情，都要等到自己的三年热孝过了再作打算了。

　　听见竹染对他自己如此一安排，此时此刻的白子画也遵重了竹染的选择，但也不想他就此颓废下去，可是他的脾气就跟师兄一样的固执，便从自己的墟鼎之中，拿出了几卷竹简，放在了屋子里的小桌之上，并希望他在一天之中的空闲时间里，多少能够看上一眼，就像当初的那个妖神一样，能够让自己的生活充实起来也不错，而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的伏若灵，也留下了几瓶刚从折颜那里顺来的丹药，希望他能够恢复些许的体力与修为。而且还顺手加固了当初清虚道长，为了当初身怀异香的自己能够顺利长大，而设下的蜀山结界，而且只有一般的人与修道之人才能进来，让他在结界之中能够好好的生活下去，直到他的热孝期过完再说了。当然竹染也对他们的安排并无任何的异义，只不过还是在伏若灵即将离开这个地方之时，小声的问了一个问题：“上神，在下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一下。”竹染抬起头来，有些怯生生的开了口，“这里已经不是那个等极深严的长留了，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问，”说这话的人，正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们的白子画，毕竟竹染是当初师兄在临终之前，托付给自己的，自己便已经是有责任将他教好的，本来是想着将他带回青丘那里慢慢的教的，只可惜的是现在的他，偏偏是有重孝在身，也就只能是等着他将自己三年的孝期守满之后，再作打算了。

看着那个欲言又止的竹染，伏若灵现在一看就知道他心里一直牵挂的人是谁了，她轻轻的叹了口气：“当初，世尊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钉死在了诛仙柱上了，一个没有任何修为的弱女子，又怎么可能入轮回呢？…”剩下的话，若灵不敢把这个残酷的事实，就这么血淋淋的摆在竹染的面前，不过竹染向来聪明睿智，其实从若灵没有说出来的话中，早就已经猜到了八九分，也喃喃自语道：“这世间之女子，为什么郁那么傻，为了自己所爱之人，竟可以将自己的性命都搭进去。只不过是为了证明你是爱她的。”“可不是嘛！为那了那个爱字，她们可以奋不顾身，亦或是飞蛾扑火一般，只可惜世人眼孔浅显见明不见暗，大多不了解这一点。当初自己不就是这样辜负了情深似海的女子。”说完这话，白子画不由得万分庆幸自己，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女子感慨万千，幸好，这丫头回来了，有她在的日子里，自己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否则！自己还真不知道自己，在那么没有希望而又漫长的日子，该怎么一点点的熬下去。当伏若灵知道他在偷瞄自己时，脸不由自主地“刷”的一下就红了，当初的他不管自己怎么明示暗示，他都无动于衷，可是现在呢？唉！情况怎么就倒过来了，难道自己的情根依旧是还没有长出来吗，唉！自己的这情恨，当初东华帝君还真是拔得彻底，现在的自己还是一点都没有要爱上白子画的意思，可是他现在却是泥潭深陷，不能自拔了。

现在又该怎么开那个口呢？伏若灵现在却偏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那个一直深情的挚爱白子画，现在来开口说自己没有任何的动心，再加上手臂上那道越来越深的绝情池水所腐蚀出来的伤疤，红口白牙，就连地府里的鬼都不信，这也是那忘川之水第一次完全失灵的情况，就连碧海苍灵里的东华帝君，也都大感意外。他也不知道百试不爽的药方，居然也有失灵的时候，不过发生的这一切事情，却是早就已经在他的算计之中了，原本他是想着利用伏氏家族之中的那个秘密，将魔帝永远的困在不周山中，本来这一切都是在他的计划之中的，只不过是计划没赶上变化，魔帝居然还在六界之中时，就差点修成了不死之身，不过当初被下凡渡劫的小丫头，联合六界中的那些神仙给他摆了一道，让他白白的折了几十万年的修为，这才灰溜溜的逃回了蛮荒森林之中，打算趁仙界里那些打压着伏家的那个丫头时卷土重来，可惜的是现在的白子画，已经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懵懂无知的长留掌门了，而且已经早就离开了仙界里的长留，在神界的青丘那边定了居，原本还想利用他的乾元之身，来作为自己修炼时的炉鼎来着，只可惜的是他的这个算盘打得虽然很响，但是现在的白子画却一直都是被青丘里的那里所有的上神保护得很好，自己连他的衣角边都不曾摸到，自己原本还派了两个属下去打探了一下门道，只可惜的是现在的白子画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为了责任，而没有任何主见的上仙了。

别看他平日里和蔼可亲的样子，一旦动了他的逆鳞，他要动起手来，你怎么中的毒，中的什么毒？何时中的毒？你都不会知道的？就像是在若灵还在神界重塑魂魄之时，有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在白子画的面前提起他的心头好，还故意刺激了白子画，而结果就是白子画就毫不犹豫地送了他几颗长留山的特产，让在场之人都大大的吓了一跳，以为那个时候的白子画疯了，亲手将自己最爱之人送入了万劫不复之地，他白子画不疯才怪，所以那个时候的摩严，看到了发生的这一切之后也心生后悔，想去绝情殿中和师弟忏悔，可惜的是那个时候的白子画，因为伤心过度也加上后悔自责，也将自己锁在了绝情殿中一开始本来是谁也不见昏睡百年，便想着当初师兄将小骨流放蛮荒之时，自己用异朽阁的方法入梦去蛮荒森林找她，可惜的是这一次，她早已被自己的轩辕剑杀了，早就已经魂飞魄散被女娲娘娘用她的方法，接到了神界去想办法了，而且早就已经是了无踪迹了，即使是白子画当初神通广大，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之下，也无法将自己神识探到神界之中去找自己心爱之人吧，而且他将若灵伤得如此之重，而若灵又是伏羲唯一的女儿，若不是当初的他们还不知道事情的真像，否则他们真的会从神界下来，还不得将他白子画给生吞活剥了。不过好在白子画有自知之明，也知道了自己受到了师兄师徒孙的欺骗，便在自己屋子前设下了只有师弟与自己徒孙才可以进入的结界。直到师弟将他撵出了长留山时，他才发现自己心里再也放不下那丫头的安危了，于是乎便将自己也发配到了蛮荒森林之中，准备在那里了此残生之后，却不曾想，那丫头居然又活蹦乱跳的回来了，自己在知道了之后既是高兴又是激动，只可惜的是，不知为何，那丫头却偏偏选择了忘记自己，若不是绝情池水还试出了她对自己还有情，也幸好她对自己的感情，足够的坚定，不然的话大概自己就只能是和自己的徒孙，孤苦伶仃的过着自己波澜不惊的日子了。

想到这里，白子画心平气和的看着自己身旁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女孩，也看着一旁静静的看着自己给他留下书籍的竹染，白子画真的感觉到了自己是被六界眷顾的那个人，不然的话，已经是断掉的那段姻缘，居然都能再次续上，还让自己的修为继续向上飞升，自己现在发现遇上她才算是自己的福气。所以现在不论她走到哪里，自己总是想方设法的想知道她在哪里，过得怎样了？

却偏偏在此时，他在突然之间有了一个冲动的想法，就在这件事情完了之后，他便想着等到自己与她回到神界之后，就立即完婚，本来自己与她的婚事早在之前的仙界之时，就可以办完的，只不过是可惜的是中间出了妖神这么一档子的事情，所以那场婚事才不得不一拖再拖了，直到她最后死在了自己的剑下魂飞魄散，让自己后悔不已。所以现在的他才会让自己变得这么的患得患失的样子，就是深怕自己某一个不留神，自己所爱之人便会再一次的选择消失在自己的面前。只不过可惜的是，现在的他们的中间似乎是如同当初的牛郎织女一样隔着一条银河的距离。两个人都深爱着对方，却偏偏是为了一些天下大义的理由，都不得不选择了将这份感情隐瞒了下来，只有最为亲近之人才知道他们爱得多么的辛苦。可是现在为了六界里的安宁，他们不得不将自己的感情先放在一边，先将六界中的那个事情处理好了之后，她伏若灵才能够真正的放下自己肩上的责任，与心爱的人共结连理不是？

白子画此时此刻才明白过来，自己身边的伏若灵其实和自己是同道中人，一样的心怀天下，只不过是她的情况比自己还要复杂，自己尚且无法堪破这里边的门道，又更何况是肉眼凡胎的其他的人呢，看来这道啊！得自己一点点的去慢慢的悟，方能成就自己的修炼，看来得放下自己心中那些不切合实际的执念才行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场婚礼只怕是又要遥遥无期了，没办法，谁让自己上辈子没能好好的珍惜呢？在她能够说爱的时候，直接了当的拒绝了她，当自己醒过味来之后，却偏偏发现她却偏偏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好糊弄的小姑娘了。她如同当初那个不通俗事，一心修仙的自己一样，若现在的自己还是当初那个长留掌门的自己，心里自然是很高兴，可惜的是现在的自己，早就已经是情根深种，而且还无法自拔了，看着曾经天真活泼的小姑娘，被自己教得如同一个道姑一般的清心寡欲，比自己还像一个修道之人。说实话，现在自己的心里不但疼痛难忍，而且还如凌迟一般在滴血，可是这一切都早已经在天地初开之际，就已经写在了生死之书上了，而且还是板上钉钉，断断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白子画到了此时此刻才后悔不已，后悔当初在长留之时，她爱上自己的时候，轰轰烈烈的爱过她一回，这样的话，到了这个需要弃情绝爱的时候，才不会后悔当初在人间走的那一遭了，这就难怪之前在青丘老凤凰折颜的府上，他看自己的眼神是那样的复杂与奇奇怪怪的了，原来作为整件事情里的局外之人，他才是那个什么都知道的旁观者，只可惜的是他也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可怜的孩子，一步一步的走向她的那个结局了。而自己也只能是作为一个两不相干的旁观者，只能是无可奈何的等着她的来世，再来续上这段从远古时代，便早就已经续下的姻缘罢了。只可惜的是现在的自己，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与她的结局，却偏偏是无能为力。

　　正在白子画难过的时候，竹染放下了手中的竹简，因为自己的魂魄，也是女娲娘娘当初为了救自己的孩子，将自己孩子的魂魄接走，就必须将他用来封印神器的魂魄也一并接走，所以这些年来，竹染便是以魂魄的形式，与伏若灵朝夕相处了，就是这一点也是若灵在东华帝君处重塑魂魄之后才知道的，因为当时的他为了给自己挡下了，那些个神器的余威所带来伤害，所以当初女娲娘娘也自然而然的，将以魂魄形式的竹染给打包带回了神界温养在了不周山后山的灵池之中，（也就是伏羲让花侍卫当初去养养伤的地方，）不过竹染的魂魄是被当初上古时代所锻造的神器所吞噬了，好不容易才能拼尽全力从神器的封印余威之中，以一缕虚弱残魂的样子，侥幸逃出生天，后被女娲娘娘将他的残魂从无量虚空之中捡了回来，直到遇上了老凤凰折颜，才将他的魂魄用上好的天才地宝修补好，交给了白子画带回了长留，这才有了那一次在摩严用自己的心头之血，差点就把自己的命给弄没了。

摩严也没有能够逃过自己的那段孽缘，最后还是死在了自己孩子的怀抱之中，不过此时此刻的他也早已经与自己的孩子化解了他们之间的那个矛盾，他也是在竹染怀里安祥的离开了这个让自己操了一辈子心的世界。回到了自己在神界里的地方，所以现在的白子画若是想要见师兄一面的话，就得去神界的火神殿了，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在这六界之中，也只有前一世的神农氏炎帝才有可能知道火神殿的位置，在神界里的什么地方，可是当初的神农氏已然转世，而且将自己过去在神界里的那些事情，偏偏是忘了个干净，（看来这孟婆汤的药效也是时灵时不灵的样子，）而且当初在长留时还做了师兄弟，而这个人便是现在的笙箫默。

原来大家都曾经是神界里的上神，可是现在却偏偏不知为何，都被贬到了仙界亦或是人间来遭这一趟的罪，看来神界是真的遇上了大麻烦了，才会将当初的一众上神给贬下凡去，名曰渡劫，实则是为了躲避更大的灭顶之灾。

　　所以当初的那些远古上神，才会以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理由将这一部分的有生力量贬到六界中的各个地方，并且还抹去了他们脑海里对于神界里的所有记忆，以及在神界里的所有痕迹，这也就难怪当初那丫头将白子画拐到青丘之时，他会对青丘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了，原来他在还是神界战神之时，在战争的间隙之时，与当初的伏若灵一起是来过这里休养生息的，只不过是那些记忆太过于破碎了，又经历过了忘川的洗涤，大多数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了，所以当时的他自己也没当回事儿，所以当初便有了那样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直到最后，他那些破碎的记忆在一次又一次历劫时的经历，又一点点的慢慢找了回来，又加上在一旁时不时的来点醒自己的老凤凰折颜，白子画似乎是感觉到了自己，当初在神界里的那些记忆，正一点点的都在慢慢的复苏了，他也正在慢慢的恢复自己在跳下忘川之前，自己在神界里的那些记忆。

在这些记忆之中，痛苦多于甜蜜，而当时又因为时局又有些动荡不安，他们的相恋又动了当初某些上神的利益，而他们当初也不过是年幼的孩子，他们所说的话也就没有任何神仙所相信，听信了谗言的盘古大帝，便要以雷霆万钧之刑处死，当初年幼的白子画，好在后来有了女娲娘娘的求情，才将白子画的小命保了下来，并送到了长留山衍道那里受罚，而他的父母则是被贬到了神界的底层，用自己内力支持着神界的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