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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上古之诺

花千骨之前缘再续

在昆仑墟留宿的日子里,白子画思绪良多,莫名之间,他觉得自己似乎是跟这里也有着莫大的关系,只是经过上辈子为了伏若灵跳了忘川,经过忘川之水的多年浸泡,就像当初帝君为若灵重塑肉身一样,记忆已然丢失了大半,虽然自打来到青丘之后,自己关于神界的记忆找回了大多数,但就是对于那最为关键的东西却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就像是心里有重要的什么东西丢了一样,白子画有些苦恼,但他却不是那种喜欢,把任何心事都流露于表面的神仙,只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埋藏于心底,但这些事情又怎么能瞒得了心思缜密的伏若灵,还有便是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的墨渊上神,现在这个白子画所经历的一切,他也曾经历过,不过他却没有白子画这般的幸运,丢失了的爱人居然而能找了回来,等他一梦醒来之时,自己最为疼爱的女弟子却成了弟弟的妻子,让他后悔了半生,自己也只能选择一人孤独终老。因为魔帝的原因,现在也顾不得这么许多了,只能慢慢的先将眼前的困境解决,再去将自己逝去的人找回来,说不定现在的她只剩下枯骨一具了,自己还能有后悔的余地吗?墨渊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一阵泛苦,他抗下了天下苍生,抗起了四海八荒,却惟独没有抗起一个家的责任,让那个爱他之人饮恨而终,现在也不知道轮回了没有。

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只盼眼前的这个年青之人,不要赴自己的后尘。

  墨渊叹了口气,正准备回到自己的卧房去打坐时,白子画却从自己怀里的墟鼎之内,掏出来一个洁白的羊脂玉净瓶来,而净瓶之内正是装着西玉母那仅剩下的一缕幽魂,递给了墨渊(其实白子画并不知道知晓墨渊的意中之人,便是在瑶池看管那一池莲花的西王母,本来是被大家看好的道侣,却因为百万年前的那场意外而分道扬镳,西王母还被夺去了肉身,成了一缕幽魂,而寄居在了瑶池的莲花之中,恰巧那个时候也正巧的是白子画特别喜欢这瑶池里的莲花,所有的巧合都撞到了一起,所以便是白子画在碰巧的情况之下,救下了尚存一魂一魄的西王母,而更巧的是,他也不知道,墨渊的前一世便是前一届的东华帝君)所以,当墨渊知道这只净瓶之中,两位上神之血蕴养着的,正是自己前世的恋人,墨渊也流下了激动的泪水,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她并不是移情别恋了,而是她的魂魄被魔帝打散了,寄养在了瑶池的莲池之中,若不是这次,长留散仙和女娲之女的尽力帮助,恐怕自己今生今世也别想再见到自己的恋人一面了。

拿着玉净瓶,墨渊心里百感交集,但他也感知道了西王母的气息已经是极度的虚弱,只是靠着之前白子画的洪荒之力与伏若灵的女娲灵力而勉强撑到了现在,如有不慎,便会有魂飞魄散的危险,墨渊一时之间来不及多想,也来不及与白子画说感谢的话,便将那只装有自己恋人的玉净瓶放到了自己昆仑墟的莲池之中,

他向白子画承诺,以后若是什么地方能够用上他墨渊的,自己一定当仁不让,白子画本来像当初折颜一样不想再理任何人间俗事,但是也答应了他的这个请求,其实白子画答应墨渊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长留,他虽然已经不再管长留的任何的事情了,但他知道长留现在式微,他想为长留的以后找一个可靠的帮手,这样他才会放心的离开,才不会辜负了当初师父对他的重托:有子画在,可保仙界百年平安,自己现在虽然离开了长留,不过他也不想师父的基业毁在了自己的手里。虽然自己把长留交到了师弟笙箫默的手里,但还是得把长留以后的路给铺好,这才能放心地和若灵还有自己的女儿一起去隐居,唉!说不定自己以后到了神界还有得忙了,和她的约定,只怕还得延期了,希望她不要生气才好,白子画有些苦恼,

因为他们之间有着歃血封印,白子画心里想着什么,根本就瞒不住伏若灵,再者说这事关天下,而伏若灵和他是一样的心忧天下,所以不用白子画作出过多的解释,伏若灵就明白了白子画的心事,更何况他们是同路之人,白子画不做这样的选择,恐怕到时候伏若灵也会这么做,而失去至爱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白子画品尝过了一次之后,他再也不想品尝了,否则顶着不老不死的诅咒,还真不知道他白子画会做出怎样的举动出来,这件事情说什么也得从长计议吧,直到商量出妥善的处理办法来才行,现在也只能是看一步走一步了。

当天晚上,伏若灵和白子画最终还是住到了一起,睡到了一张床上,白子画怀里环抱失而复得的爱人:“放心,我只是想抱着你入睡而已,你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回来了的旷世遗珍,在咱俩没有成亲之前,我是不会对你有任何的非分之想的,除非是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今天我只想就这么抱着你,静静的看着你。不过有些话,我想告诉你的是,我想把你逐出师门。”伏若灵听白子画这么一说,没有是花千骨时的无奈与撕心裂肺,不过还是有些吃了一惊,她也知道师傅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不过一转眼她便猜到了白子画为什么会这么做,她索性便靠在了身后白子画的胸口上:“师傅,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师傅了,让我猜猜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师傅前脚将我逐出师门,可能后脚便会用八抬大轿抬我回白氏药庐或者是绝情殿,师傅我猜得对是不对?”伏若灵得意洋洋地说,听见伏若灵白子画有些愕然,自己的这点聪明绝顶的小心思,为什么就是瞒不了自己冰雪聪明的徒弟。他有些好奇,他和她都师承长留,而且她学的什么东西,大多数都是自己经过自己的手过的,自己都一清二楚,自己翻遍长留,都没有发现若灵现在所用的法术,莫非这些东西是她在重生之后,在上古战神东华帝君那里学的,

看来自己不能再墨守陈规,必须要去学习一些新东西才能去面对未知的风险了:“若灵,师傅找你商量个事情,不知道你能答不答应我?”若灵笑了:“师傅啊!除了你别总是逼着我嫁给你,其他的事情都好商量。说吧!是什么事情有求于在下?”“婚嫁之事必须是你情我愿的才行,既然你现在不愿意,那就只有以后慢慢的再说了,我现在想说的是,我也想要学一些新的东西,不然将来就跟不上你们了。”“我还说是什么大不了事情,就这个?可以呀!师傅,您说说您想学什么?只要是您想学的,只要是我会的,我都会教给您的。”

听见伏若灵这么一说,白子画将自己的头发扒在了伏若灵耳边对她说:“读心术,青丘的机关之术,还有老凤凰的医术。”听白子画这么一说,若灵顺式就躺在了他的怀抱里,笑着对白子画说:“师傅啊,你还真够贪心的,青丘的机关之术是他们看家的本事,那是只有属狐狸的才能学会的一种法术,我都没有学会,所以你学不学得来,那就两说了,还有啊!读心术我是跟着白家四哥学会的,师傅若是想学,得去找他,至于医术,师傅和老凤凰不是无话不说的的好朋友嘛,他也你和老凤凰的医术本就不相上下,只要相互的交流一下下,老凤凰也不是那么个抠门的神仙,也许他也想从您这里了解一下外面的情况,否则他也不会这么的帮助我们,说不定啊!看来,在老凤凰那里,可能也有不少迄今为止都还没有说出来的秘密,等回到青丘之后,再去问他吧。”

  听伏若灵现在这么一说,白子画也觉得自己有些贪心了,如果说天下第一的机关之术,之前自己一直藐视的异朽阁可能也不在青丘之下,自己想学干嘛不去找东华,偏偏跑这么远来求青丘呢?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目前的情况,便是就像当初封印妖神那样,只有将其封印在某个地方。而现在的白子画自打在青丘定居之后,身体之上便不断的出现异常的现象,先是一双瞳孔,莫名奇妙的出现了变色,而且现他胸口上的皮肤也出现了一片片的龙鳞,奇痒难忍,每日只能泡在寒泉之中才能让他多少舒服一点,难不成他要现真身了吗?伏若灵有些好奇,师傅的真身是什么?为什么早不现晚不现,偏偏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差点就现了他自己真身,可是,伏若灵从重生之后就一直没提起过他白子画的过往,只是安安静静的修炼,和与白子画一起为青丘的子民治一些平平常常的伤病,来换取日常生活的所需,日子虽然有些清贫,但是却也简单幸福,而白氏药庐的后面便有一股天然的寒泉,白子画每日便在暮色四合之际,让若灵推着自己去寒泉里疗伤,这才有了平日里的神彩奕奕,而昆仑墟这里一向都是干旱少雨,别说是寒泉了,就连平常里的饮用水和必要的生活用水都要省着点用,否则就会闹水荒了,自然就没有寒泉来让白子画用来疗伤了,所以他的身体之上,特别是胸口之处,便会出现像鳞片一样的东西,而且头也会开始剧烈的疼痛难忍,只有将他自己泡在寒泉之中,头疼才会慢慢的缓解一下,而昆仑墟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白子画这一次也只能全凭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压制了,而白子画此时此刻十分难受和虚弱,还出现了昏迷不醒的状态,见师傅白子画陷入了昏迷不醒之中,伏若灵被他的状态给吓住了,连忙去请了昆仑墟里会医术之人。

  而在伏若灵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还在高烧不退,半梦半醒之间的白子画居然做起梦来

在迷糊之中,似乎是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并有人对他说:“白曬上神,别来无恙”。白子画有些不解,在长留的时候,对他有叫师兄,有叫子画的,花千骨叫他师傅,更多的则是叫尊上,而自己也才是刚刚晋升为这神界之中最弱的上神,还是一个没有任何封号的上神,而这个白曬上神自己只是听着有些耳熟,他也只是听说过神界曾经有过这么一个威武的战神,其实他也没有见过这个曾经的战神长什么样子,说不定东华帝君口中的那个故人便是这个威武的白曬上神,难不成自己和那个白矖上神有着莫大的关系,正在白子画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突然一股熟悉而又舒服的内力从自己的肩头之上缓缓的灌入自己的身体之中,让他疼痛难忍的头顿时就舒服了不少,等他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墨渊上神和伏若灵那一双焦急的眼神,见卧榻之上的白子画终于睁开了眼睛,他们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见白子画苏醒过来了,墨渊上神这才收拾起了自己扎在白子画手上的用来给他退热的银针,

,墨渊一边拔针,一边看得出,此时的白子画还似乎是沉浸在刚才的梦境之中,没有醒过神来,墨渊并没有去打扰他的思绪,其实刚才在那股内力便是墨渊给他的,以便压制白子画体内那股不受控制的洪荒之力。

  原来洪荒之力不论是到了谁的体内,在没有找到合适的解决问题之前,都是一个祸患,不管是之前的南玄月亦或是花千骨,又或者是现在的白子画,结果都一样,为了控制洪荒之力,白子画将自己之前抄给花千骨控制洪荒之力的心法,自己又默默地背诵了好几遍,好不容易才将自己体内的四处乱蹿的真气在墨渊上神的帮助之下,慢慢的聚拢在了自己的丹田之内,这才慢慢的平静了下夹,做完这一切之后,白子画这才感到浑身没劲,如同虚脱了一般,倒在了伏若灵的怀里,有气无力地说:“直到现在为止,为师才明白丫头当初的痛苦,这股洪荒之力还真不是一般之人能够控制得住的,可我却还那个样子对你,丫头你当初为什么不杀了为师?这样生死之劫不就迎刃而解了吗?何苦要为难你自己呢?”“是因为爱和舍不得,当初为了糖宝而杀了落十一,直到现在我都在想着怎么来让他重生,如果是师傅,我就更加的下不去手了

丫头啊!当初你不是一直口口声声地说要杀了为师,可事到临了却是让我亲手杀了你,你呀!一直都是口硬心软的家伙,我还真拿你没办法。”白子画说完,便轻轻地刮了一下伏若灵那挺俏的小鼻子,将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不过,为师此生有你,足矣!”“师傅,我也是。”

看着这蜜里调油的两师徒,墨渊也只能自叹命苦,谁让自己当初把自己爱又爱自己的西王母给活活的逼走了,还差点就让她魂飞魄散了,让自己落得个孤家寡人一个,独守相思之苦,还好,她的魂魄被他们救回来了,在昆仑墟这里,只要加以时日,将魂魄养得强壮一点,自己再助她一臂之力,她便可以借助于自己这昆仑墟的灵力就可以复生了,这一次,自己绝对不会再次错过了。想到这里,墨渊似乎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对于爱情这回事,之前似乎是自己理解错了,以为爱她就是要放她自由,可刚才听见了白子画与伏若灵的对话,才发觉那不过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说起来自己做的,还不如这个长留散仙白子画,他可以为她包容一切,也可以为她承受一切的罪责,包括为那个人承受天地间最重的刑罚——销魂钉,那销魂钉可不是一般神仙可以承受的,那个人也居然替她承受了大半,可见那个人是将她爱到了骨子里,所以她才会不远万里的将他带到这里来吧!

想到这里,墨渊退出了给白子画所住宿的客房,来到了养着西王母魂魄的莲池,看着莲池之上所漂浮着装着自己恋人魂魄的羊脂玉净瓶,静静的看着在那里发呆,想着与所爱之人的前尘过往,他背在身后的手里在不知什么时候,便多了一张卷成卷的竹纸,纸上用上古密文写着一些密密麻麻又谁也看不懂的字迹,而这也是墨渊此时最为头疼的事情了,这张竹纸之上写着的事情便是墨渊、帝君、折颜还有夜华几人共同守护了几万年,甚至是几十万年来的秘密,这个秘密迄今为止也只有这么屈指可数的几个上古之神才知道,就连天后百浅和帝君最宠爱的凤九都没有告诉,可见这个秘密事关重大,假如一旦捅开了之后,这天庭天君之位与神界上神之位便要易主了,而被囚禁于不周山里的伏羲一家便永生永世都不得重见天日了。

其实他的心里也没疷,不知道要将白矖上神的后人,也一并拖到这个无解的困局中来,他也好像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不过这样也好,少一个当年的知情者,对未来就没有那么多的恐惧,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墨渊看着莲池上飘浮着的瓶子,若离,我这样做对吗?若你还在,是不是也会这么做?想到这里,墨渊也悄悄的将自己的一半仙力注入了飘浮着的玉净瓶中,好助西王母的魂魄尽早的凝聚成形,他也知道这一次的危险,不是自己一个仙家可以应付的,必须联合现在还剩下的各门各派才能勉强渡过此次危机,可现在仙界之中各门各派式微,还怎么跟日渐强大的魔帝斗,而且还听说他还在人间找了两个帮手

那两个人也是为了这件事情,才不远万里迢迢的来到昆仑墟来找帮手共同御敌的,可现在整个神仙两界,都找不到任何可以抵挡魔帝的帮手,除非是神界里的那位大神出手帮忙了,不过可惜的是,他的灵魄已经被打散,而且用尽所有的方法都无法使其魂魄重聚,其他的神帝也在那件事情之后,便不知去向,至今也下落不明,

神界已经乱成这个样子,那以后的事情又该怎么去重振神界昔日里的辉煌呢?

  就在这个时候,在恍惚之间墨渊仿佛是看见了十万年前,自己与东华帝君折颜狐帝四人在原始天尊门下一块求学时的场景。现在想来,那段时光才是自己这辈子最为快乐最为轻松一点的时光了,不过一旦做了掌门之后,一大堆的杂事便不请自来,这也就难怪在与白子画的交谈中,白子画说过在没有若灵的日子里,绝情殿上冷得像个大冰窖,没有她的日子里,其实这昆仑墟上又何尝不是一样呢,只可惜啊!自己没有白子画那么勇敢和不顾一切的冲动,否则那丫头不也成了自己的了而自己也不会只是她的师傅那么简单了,要怪就只能怪那块三生石上没有刻下彼此的姓名,也没有白子画那般的不顾一切,要不然就没有现在的遗憾了,不过一个人的人生没有遗憾也是不完美的,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至少自己一辈子大概都不会忘记她了。

  突然,从净瓶中飘出来一缕已经逐渐强大的魂魄,看来含有洪荒之力的血液果真是与众不同,就连虚弱的灵魂也够修复,改天一定要好好的谢谢白子画,看着往日的那个她削瘦的脸和身体,墨渊有些心疼:“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怎么不给为夫留下只言片语,为夫还以为…。”西王母惨白着一张脸,有气无力地笑了笑:“当初听见了你身归混沌,这些年为妻一直都在瑶池修炼,想要为你报仇,只可惜一招不慎,却满盘皆输,还不小心把自己也给搭了进去,要不是之前我们在瑶池里种的那里莲花,恐怕我是连魂魄都保不住了,之后便遇上了他们到瑶池里来寻我,不过这一切也得多亏那位新晋的上神,将我的一缕残魂用含有洪荒之力的血液养着,不然我也不会恢复得这么快,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便可以修成真身了。与你再续前缘了。”说完便又化作了一缕魂魄回到了莲池之上的那只净瓶之内。暗暗地吸收着这昆仑墟里浓郁的灵气,等待着某一天能够重新幻化为人和自己的丈夫能够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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