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伏若灵把话说在了前面,可具体怎么办,她一时半会却也还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且神界具体在哪里?其实之她也说不清楚,这些个问题,她也只能是去问折颜这只开天辟地时期的老凤凰了,可是必竟时间久远,久远到了他已经不太记得的年代了,说不定还和前世可以为了她跳了忘川的师傅有关,而现在的问题是那只老凤凰都不记得了,那白子画又能记住多少了?更何况白子画曾经为了她而舍命跳了忘川,经过了轮回之门,他还能记得多少呢?伏若灵心里直打鼓,按道理来说,自己也曾经是在神境中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因为意外献身补了青天,这才有了机会轮回到了女娲娘娘的肚子里,成了女娲族里最小的一个孩子,刧连累了女娲娘娘一家被囚禁与不周山中几百万年,说起来也是大罪过一件,不知道现在他们一家子怎么样了?对了,当初回长留去寻找师傅时,师傅那个时候也好像是正好不在长留,自己几乎把整个长留都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师傅,还是从师叔儒尊那里才知道,自打自己魂飞魄散之后,他便将自己给永远的放逐了,浪迹天涯满世界地寻找自己,自己则是通过一种在义父那里无意间学到的神族秘法,也在四下里寻找他,不知道这种方法对寻找那扇神秘的神界大门有没有任何帮助?不过现在是个什么时候了,什么办法都得去试一下才知道有没有用。。
于是乎,在一株落英缤纷的桃树之下,伏若灵盘腿坐在了树旁的一块石凳之上,慢慢的合上了双眼,而轮椅上的白子画则是在一旁为她护法,用一个自己的结界将轮椅上的自己和石凳上的若灵包裹起来,自己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当若灵的元神出窍腾空而起时,也静静地看了一眼在旁边为自己护法的师傅,轻轻地向他点了一下头之后,便向神界不周山的方向飞去,在快到不周山山脚下的时候,却发现在不周山从山脚到山顶都有一层若有似无的结界,虽然说是若有似无的结界,而自己虽然是上神之身,却也无法穿越若有似无的结界与在结界之内的家人团聚,就连秘法传音也行不通,无论是在尘世的花莲村,亦或是成为了一缕芳魂回到不周山的时候,都没有认认真真的见过自己母亲的容颜,而现在,父母兄弟都在里边受苦,而自己却始终是无法与之相见,正在她难过之际,而在十里桃林之中守着她肉身的白子画也发现了她的异常的表情,因为都在一个结界圈里待着,他便自行推着轮椅轮,来到了伏若灵的肉身旁边,轻轻的摸着伏若灵肉身的肩膀,将自己手心里的温度想通过这个办法传给远在不周神境中伏若灵的元灵,虽然他知道现在的他知道自己帮不了她多少忙,但是他就是想通过自己的这个举动告诉她,什么事情有他白子画在,虽然现在的他没有可以保护她的能力,但是自己一直都在她身后,也一直想做她此生唯一的依靠,而伏若灵早已和白子画心意相通,而且早就明白了师傅的情谊在那里,她也知道如果用了强,自己早在长留和他做师徒之时,在中了神农鼎之毒时,者是在自己被这丫头囚禁于云宫之时,那层窗户纸便早已经被捅破了,而不是一直到了现在,还保持着纯洁的师徒关系了,可是现在却是她想要退出了,那自己又该怎么办?是劝她坚持下去?还是自己带着尚在襁褓中的女儿和徒孙幽若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到已经被自己所抛弃了的长留绝情殿中,平平静静地将女儿养大,过着自己波澜不惊的日子,可是这样的日子真的是自己梦寐以求想要的吗?亦或是就这么陪着她刀山一起上,火海也一起下风雨同舟,然后再三媒六聘明媒正娶堂堂正正地将她用八抬大轿从神界抬回自己的长留山,估计这才是自己和她真正想要的吧!想到这里,白子画有些心里泛苦,现在这个时候,自己又不良于行已久,那自己还有娶她的资格吗?
正在白子画心猿意马之际,伏若灵的元神回来了,很快就回到自己的身体之中,并缓缓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见在一旁神情有些失魂落魄的师傅白子画,便轻声的告诉了白子画,自己刚才是去寻找了通向不周山的通道,因为义父那里有那张老盘古所传下来的山河社稷图,要想去找不周山根本就不是什么难题,但这件事情难就难在要找到打开不周山四周,那个不知是谁在上古时代所设下的那个坚固如同,铜墙铁壁一般的上古结界,看见师傅白子画有些恍神,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但若灵是何许人也?上古东华帝君所亲封的女战神,一时半会想不通,她就会暂时将这件事情给放下,并且将眼前的一切先处理好了,再来处理其他的事情,而在此时此刻白子画也想不出其他帮助若灵的方法来,也只能先同意了若灵先将问题放在一边的方法,白子画虽然明面上将事情放下了,但实际上他还是时时刻刻都在为若灵的事情操心,虽然按理说来,这不周山中关押着的几个上古之神与自己没有多大的联系,但也说不定,他们心中的秘密正是自己一直想要知道的,可是要想突破这上古之结界,自己身上这几千年的修为还嫩得很了,只能是先找折颜上神想办法了。
当幽若推着轮椅上的白子画来到折颜上神的府上时,折颜便知道他来此的目的是什么了,二话不说,首先就一把就抓住了白子画的手腕,并为他诊起脉像来,虽然在自己的指下呈现出的脉象还十分的虚弱,但已经完全脱离了当初的那种毫无求生欲濒临死亡的脉象了,而且从他面色红润,面带微笑的面像也完全看不出,这个神仙当初是那样生不如死的样子,简直就是判若两人,看见他这种重获新生的样子,折颜也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我说这位仙友,重获新生的感觉怎样?”“多谢上神为子画解除了心中的疑惑,子画在这里感激不尽,所以今天才和徒孙幽若一起来这里,一来是为了感激上神的再造之恩,这二来是想问问上神,有没有能够让在下恢复的丹药或是其他的方法?”听白子画这么一说,折颜长长的舒了口气:“你小子总算是活过来了,你可不知道,当初你刚从长留被丫头拖出来时,整个都是无精打采的,整个人脸色都是蜡黄蜡黄的,我看了你一眼,我还一直在担心你没办法撑下来,没想到你小子,还挺硬实的,在下实在佩服佩服了。”“已经是死过了一回的人了,再活过来了,对什么事情都已经比之前看得不一样了,以前看事情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一点转换的余地都没有;而现在特别是经过若灵前世的那一幕,那一场让我刻骨铭心的爱恋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所坚持的东西已经不是我原来所想象的那个纯粹透明了,对于错之间的理解界线也是有问题的,名门正派里也有比邪魔外道之中更可恶的东西,只不过是披了一件道德卫士的外衣而已,有时候干的那些个事情还不如那些个邪魔外道,说句大实话,有些时侯,我还有些羡慕那个可以不计后果,自己可以随心所欲的杀阡陌,可以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爱着自己想爱的人,虽然他性格乖张狂放不羁,虽然自己和他分属不同的门派,看着他当初可以为小骨的付出,自己其实挺佩服他的,不过现在还真有些想他了。”
虽然想归想,不知道他有没有进入轮回之门?如果轮回了,不知道他又轮回到哪里去了?不过万事都得向前看,不是还有一个上古时代的魔帝不知道在哪里蜇伏着,说不定在未来的某一天,就会从这世间的某个地方冒出来做出危害苍生,就像最初的那个七杀魔君那样到处滥杀无辜,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像当初对付妖神那样齐心协力了,到时侯会怎样就难说?白子画想到这里便不由得头疼不已,伏若灵看着他犯了难,将手搭在了白子画的肩上,虽然一句话也没有说,但也像当初自己在不周结界边上难过之际,他也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安慰自己,现在自己也用同样的方式安慰他,不用任何的言语,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所以当若灵用手心渡给他内力时,白子画就明白了,他始终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背后一直都有一个他可以依靠的港湾,他终于不再是孤独的一个人了,他白子画也终于是有家室的人了,虽然自己还没有给爱妻一个真正正式的婚礼,但是有了爱妻在侧,有了可爱的女儿在怀里,他也终于有温暖的所在了,所以在他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丝的暖意了,可是他心里也明白在这神仙混居的地界之中,也有一丝丝陌名的担心,他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难不成是…白子画不敢向下去想。他有些怕,怕自己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幸福,又这么从自己的手指之中轻飘飘的溜走了。所以他和前世一样,便只有为难他自己一个人了,可是他却忘了,他现在不是自己一个人了,凡事也得要多为自己的家人考虑一下。
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他便只有来找这个在青丘唯一能够谈得来的忘年之交,来想想办法了。所以便和若灵一起来到折颜的府上拜访他了,而且他们因为都在为魔灵之事情而焦急,把孩子放在哪里他们都觉得不安全,盘算了一下,目前的情况也只有把还在襁褓里的孩子,给放在折颜这里他们才会放心地去办帝君所托付给若灵的事情,因为上辈子所发生的种种,所以白子画也不太放心把东华帝君所托付给若灵的事情,一下子全压在了若灵那看上去很瘦弱的肩膀之上,再说他曾经尝到过失去挚爱的痛苦,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让他至今难忘。
所以白子画自打他的小骨重生之日,便下定决心,什么事情都要至少替她分担一半以上,当初的孩子是这样,这一次他也不打算例外了,现在有的事情(也包括自己的身世之谜)看来也只有到了那个虚无缥缈的神界才有可能去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可是那个虚无的神界到底在哪里?不周神山吗?可那里也只是神界关押囚犯的一个牢笼罢了,真真正正的神界到底在哪里,恐怕也只有已经羽化了的盘古才知道了。可是盘古早已化为了劫灰,根本就无从查起,只有在他遗留给他女儿女娲的山河社稷图中才能够去查了,可是山河社稷图自己也曾经见过,可那也只是清虚道长所画的一张复制品,难怪那么真实却也只是一张没有什么用途的废纸一张,真正的山河社稷图,可以说除了盘古女娲还有就是已经作了古的蜀山清虚道长见过它外,这六界之中可以说就连她丈夫伏羲恐怕也没有见过那张图到底长什么样子,而且还事情还隔了这么久了,而且当年的神仙也已经坐化或者云游天下不知所踪了,更有甚者便在当时就历劫羽化了,所剩下的神仙已经不多了,到底还有谁能知道真正的山河社稷图长什么样儿,现在不但是白子画心里犯滴咕,就连在青丘十里桃林里的两位也同样犯了滴咕,这下子除了父神盘古,那就只有长年隐居在昆仑墟里的那位上神才知道真正的山河社稷图长什么样了吧。而关于这个神界之门的秘密,应该就全藏在了这张更加神秘的山河社稷图之中了,可能现在知道这件事情的并不多了,要不就只有上昆仑墟,去找那个上神问问,好联络一下这一盘散沙一样的仙界各门各派的感情,也好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做。
可是看看现在的六界,都成了什么样子?当初就是为了南弦月身上的洪荒之力,便大打出手,把六界弄得是乌烟瘴气的,结果那个被小骨教得纯真善良的孩子,做出了让大家失望的事情就是,他把自己身上的洪荒之力谁也没给,偏偏给了这个心地善良的傻丫头,让她成为了一个没有人敢去惹的妖神之身,可这傻丫头呢?除了亲手杀了落十一之外,也用了自己的洪荒之力将所有被毁灭的人都复生了,但除了竹染之外,而这个傻丫头呢?除了心心念念的她师傅自己之外,其他的她似乎是一点都不在乎,不在乎她自己重生之后的身份,不在乎做这些个事情对她会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唉!自己当初怎么教出这么一个什么时候都只是为别人,为天下考虑而不为自己想想的傻丫头。不过自己感觉怎么跟当初的自己一模一样,为了天下,为了大局,甚至于可以牺牲掉自己的幸福乃至于自己的生命,成全他人。
想到这里,白子画怔怔地看着站在一旁的若灵,倒也把本来在他面前就胆小的伏若灵看得十分的不好意思,白子画来不及做过多的考虑,便一把将这个上一世什么都为别人考虑的傻丫头揽在了怀里:“丫头,你怎么这么傻呀,以为什么都揽在了自己的肩上, 你为师傅我做了这么多,却…却为什么从来不告诉师傅我一声,让你独自一人承受这么多的痛苦。”“师傅呀,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咱们都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就不必纠着已经是翻篇的事情不放了,对于那些个你为了长留和天下而伤害我的事情,我早就已经不记得了,就请师傅也不要再把它们放在心上,因为接下来我们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就请师傅自行将其忘了,也请师傅放过你自己吧。”
听了伏若灵的话,白子画心里百感交集,一时间也词穷了,心中的千言万语卡在喉咙里,半天也没有再说出半个字,对呀!自己不就是因为小骨逝去之后,一直都沒办法放过原谅自己,才让自己这样仙不仙,魔不魔的过了一段不短的时日,也才会在小骨与天地同化之后,选择了跳海殉情的,原来一直都是沒有办法和自己的内心真正的和解,才让自己纠结在了自己的臆想之中,结果自己所在意之人,根本就没有在意自己和长留众人在之前给她造成的那些个伤害,反倒是自己还一直纠缠着过去的事情不放,现在是时候放下之前的那些个前程过往了,她沒有选择忘记自己,那也就是说自己还有机会重新开始,只是不知道这一次,自己会选择怎样的身份来与她相处,既然她说过了放下了过往,那这么说来,那三生石上的姻缘,那就依旧是作数的,只是她似乎是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也罢,早在离开长留之前,清醒过来的白子画给他自己曾经批过了一卦,谁让若灵的前世在长留学艺时爱上了自己,而自己却那么样子对她,此事也怪不得若灵给自己的感觉总是若即若离的,想起自己曾经那么对她,没有把自己给扔在长留自生自灭便已经是很好了,自己还能怎样过分地要求她,让她立马穿上嫁衣嫁给自己吗?可自己怎么也觉得现在这个时间点不对,最少也要等到她的心情平静之后,才能到女娲娘娘那里去打婚书,才能让她放心地嫁给自己。
想到了这里,白子画心里释然了,既然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那就把这一切交给女娲娘娘来处理吧,现在只要好好的陪着若灵,能够尽快地熟悉这里的一切事情,那就最好了,白子画一边由伏若灵推着,一边欣赏着青丘沿途的风景,还一边在和折颜商量着接下去该怎么办,又该到何处去,在和折颜的交谈之中,白子画和若灵也得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让他们师徒没想到的是那架通往神界的天梯竟然是盘古大神的后背脊骨所化,原来他们师徒两人找了大半天的盘古大神竟然早已与天地同化了,那现在又该怎么办了?而且为了保护盘古的那副骨架天梯,他的族人在盘古逝后,对他的骨架施了法,所以那副天梯骨架也不是时时刻刻都会出现在世人的面前的,得是和他盘古有血缘关系的人,亦或是和他盘古有缘份之人才能找到那一副可以登天的骨架。
听见折颜如此一解释,伏若灵和白子画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也知道了那副天梯是盘古的骨架所化,而且还要与盘古有缘之人才能够找得到,盘古是女娲娘娘的父亲,而自己又是女娲娘娘名义上最小的一个女儿,自己去找外祖父的骨架天梯,按理来说应该是没有任何的问题了,只不过是师傅,他和自己的外祖父却没有任何的关系,他能不能找到那副骨架天梯那就是个问题了,不过自己与其成亲之后,那又另当别论了,虽然自己与师傅有上古时期母神定下的婚约在身,而且还被刻在了母亲所定的三生姻缘石之上,虽然是有三生石上的婚约在,自己和他在三生池水的试炼之下,知道了彼此的那一份情谊还在,就不知道是师徒情还是像前世那样掺杂着另类的情愫?可如在今这个时候,也不是成婚的最好时机,可现在他死活也要陪着自己一起去闯那个去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的地方,自己不知道是该担心还是庆幸了,就是不知该怎么和师傅一起去。除非在远古时期,师傅在神界也另有一个身份不成,也是不知为何被贬下界来经历人间八苦的不成?那他在神界的身份是?说不定在山河社稷图中会找到自己和他想要的答案吗?那就只有去了神界才有可能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了。可是这神界之门究竟在哪里?其实他们仙界里的神仙谁也都不知道在哪里,又该如何去寻找那扇通往神界的大门及那条神秘的通道。
正在这师徒俩为难之际,这个时候,折颜走了过来递给了他们师徒俩一个用秘法给封印住的黑色小漆盒子,并且对师徒说:你们手里这个盒子里装着的东西只能是到了神界才能打开,若是有人提前打开,里边的东西就会失去那东西原有的作用的。所以呢,这东西呢?你们拿着去昆仑墟,那里会有大神仙教你们去怎么使用这盒子里的东西。而且在神界,你师傅白子画的身份到时候也会有人告诉你们的,所以现在你们得赶紧到昆仑墟去,那里会有人告诉你们,有关你们前世的事情,至于之后你该何去何从,那就只能看你们自己的选择了,是顺应自然而结缡成为夫妻,还是到时候各奔东西,我言尽于此,以后就看你和这位白兄自己的选择了,此去神界路途遥远而凶险,你们的孩子和小徒弟就暂时放在这青丘十里桃里面,再说了试问天下还有比这青丘十里桃林更安全的地方吗?”听折颜这么一说,他们一想这四海八荒六界之内还真的是没有比这十里桃林更为安全的地方了,把尚在襁褓中的女儿和沒人心疼的徒弟放在这里,还真是没有什么下三滥的神仙敢来招惹她们打她们的主意了。“那就多谢老凤凰和白家四哥,替我们照顾她们两个了,等到从那个地方回来时,一定请二位到在下的寒舍之中把酒言欢。”“好,我和白真就替你们先照顾着她们,等着你们从神界带回来好消息来的时候,一定与你们师徒喝个痛快,记得快去快回,路上小心,我们会在十里桃林里等着你们。”“好,等着我们,虽然与阁下相处时间不长,但这也是我这辈子过得最为舒心的一段日子,我在药庐后院之中的某个地方埋了好几坛好酒,是我来青丘之后与徒弟亲手酿好埋在那里的,原本是为了给女儿出嫁时的喜酒,等到我们从神界回来之后便取出一些来与大家把酒言欢吧”“好,我们在这里等着你们早去早回。”“因为此行,凶险难料,我不想让那丫头以身犯险,所以我们不想让幽若那丫头知道,至于怎么骗她,就只能看白家四哥的本事了,让她们就在这与世无争的桃林等着我们回来吧。”“好”。白真一口就应承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