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秦怀章死了!”叶白衣有些震惊,随即想到了什么,“也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他们都死了江湖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喽~”
然后他看向周子舒道,用力指着地下:“你刚才说什么我折辱他,我告诉你,秦怀章你小子即便现在站在我面前被我指着鼻子骂,他也不敢喘一口大气!”
周子舒怒极,抽出腰间软剑,从鼻子中怒哼一句:“请君赐教!”
叶白衣瞧了眼他手中银白的软剑:“你师父把剑传给你了?给我瞧瞧。”说着伸手想要接过周子舒手中的剑。
周子舒将剑向后撇了些,拒绝了叶白衣瞧剑的要求,叶白衣见状将手收回,斥了起来:“蠢材!你以为我要抢你的剑啊?跟你那不成器的师父一个德行,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是叶白衣!”
周子舒闻言顿了下,想到自己的剑名,不就是“白衣”吗?
还没等周子舒反应过来,叶白衣已经出手夺过他手中的剑,将其横在自己面前,以二指划过剑身,在此时的叶白衣眼中好似多年老友相见和缅怀的情绪。
“这把剑还是我送给你师父的,剑在人在,如今人已经没了,剑还在,诶!”叶白衣又将剑仔细打量一番感慨道,就将剑递还给周子舒了。
周子舒现下反应过来,眼前这位可是位大前辈,还是自己师父的前辈,遂立马将剑收回腰间拱手恭敬道歉:“晚辈眼拙,先前无礼,还望前辈见量!”
“既然你是那傻小子的徒弟,那我就不能随随便便把你治死了,让我看一下,你受了什么伤?”叶白衣说着便伸手向前。
周子舒一个闪身躲了过去,接着二人又交起了手来,你来我往,过了好几招,叶白衣要扒开他胸前衣服看看他的伤势,周子舒阻止抬手他的动作,可还是让他扯下一块胸前的白色里衣,随风飘到了桥下。
这时温客行见状上前来揽住周子舒的腰身后退几步,将他护在身后,远离叶白衣怒道:“你要干什么?”
叶白衣见是温客行气道:“臭小子,你什么来路啊?”
“你管得着吗?我就是看不惯你!”温客行不客气道。
周子舒拂下温客行挡在自己身前的胳膊,有抚了抚刚才被害的衣服,劝解道:“好了好了,别闹了,见了鬼了,平白无故让我体验了一把民女被抢的滋味。”
话说叶白衣二人要说什么重要的事,墨冬灵就没有跟上他们二人,没过多久,温客行急匆匆运起轻功,来到桥上,墨冬灵以为出了什么事,就也运起凌波微步,跟了上去。
一块白色物什从桥上飘下:“咦?那白色的是什么?”
又听到什么“强抢民女”之类的话,来到桥上不解道:“什么民女被抢啊?”
三人见来人是墨冬灵,还问出这话来,不由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天看地眼神闪躲,就是不看向她,周子舒想到刚才发生的场景,耳尖微红羞得只看地。
温客行咳了一声:“没什么没什么,对了,冬灵你怎么来了?”
“哦,我是看温大哥你匆匆来这,还以为出事了,就跟来了。”墨冬灵虽然有些好奇,却不是非要知道不可,便没有纠结,见温客行问话,便如实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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