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币风暴散后,古榕眼睁睁看着老剑人抱着温酒出来,两眼惊诧不能平,又是逐渐如胶似漆的两个人,无语的古榕半个字都不想说了,手转着轮椅,离开的头也不回,果然是他不该多管闲事,一天天的瞎操什么心!
明明可怜兮兮的人只有他自己,作为惨者本人还担心别人。
小丫头软软窝在他胸口,又是一副可怜无辜的模样,眼底忽明忽暗的窃喜也不知道掩藏的深些,尘心勉强能理解她的不情愿,确实不大,但他也实在是不放心温酒,既然不肯自己服,那就另存办法。
尘心倒是记着她将药丸碾碎的一幕,或许可以依样画葫芦,把药质全神不知鬼不觉地拌进饭里。
温酒“那个,我们要是于天斗成婚的话,是不是不用再去北沙城取婚书了?”
作为纯正的北沙城人士,都是依照北沙城的礼法行两大帝国,北沙城的规矩就是北沙城人,不论你身在何处,身谋何职,没有婚书的结力便无真正法律效力,在某种程度上形同虚设,毫无意义。
北沙城规矩繁多,又多的是心照不宣的不成文规定,不是纯正的北沙城人士,很少有能真正明白过来的外城人,就算他剑道尘心真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也不见得能把她温酒酒牢牢抓在掌心。
尘心“成婚了,还去北沙城要什么婚书,蠢。”
婚书是定下,都成了还定什么婚书,突然反应过来温酒的意思,眼底顿生了皲裂,如果说刚才是因为一时所迫而应下,他尽可以选择当成温酒在胡说八道,反正温酒胡扯也不是一两天了,可现在。
“你,肯了?”
现在根本没有任何能威胁她的存在,或许她是心甘情愿的……
温酒果断点头,必须肯的,只要他拿不到婚书,就什么都不是。
温酒果绝的叫他直接怔了怔,先前不是死活不肯松口,逼得他一路隐忍到了磨药治体的地步,今天是被他吓到了吗?不但硬生松了口,应下的虽然不情不愿,但爽快,他都没打算逼着她继续磨了,还自己提。
温酒认真神色。
温酒“反正不成婚,早死晚死都得死,我考虑了一下,决定不找死。”
窗外微雨岚山,尘心隐隐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又偏偏是撞上了方才的胡闹,感觉自己觉得不对劲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目色里愈来愈深的情绪波动,又听到了温酒的应允,暗着眸凝了温酒一眼,出口成谎的温酒酒好像眼里有光,她认真的。
尘心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不过不影响他继续把药递给温酒。
尘心“那先把药吃了。”
成不成,生不生,温酒亏损的身体都得想办法补回来,他跟李荷姗磨碾了整整一夜的奇药,怎么能被随随便便浪费掉,既然李荷姗有大陆第一医仙的名号,制出的药或多或少都会有效果。
温酒“我不吃!”
果然不肯吃。
有了保证,尘心也懒得惯她,碾什么粉投饭菜,掰着就生喂进去。
惊了的温酒:无耻!!!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