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内,几人坐着面面相觑,叶白衣与温客行对视一眼,有互相嫌弃的翻个白眼移开视线。
叶白衣坐了半天,自觉累了,他好像今天自来了这里就一直忙到现在,就喝了两口酒,有些饿了,看着周子舒道:“秦怀章的徒弟,有吃的吗?”
周子舒暗自叹了口气,终于不是找温客行了,但是这个称呼听着奇奇怪怪的:“前辈,我有名字的。”
叶白衣才懒得多说:“我爱叫你什么就叫你什么,你哪那么多废话!”
温客行立马不爽了,可终究没说什么,脸色更不好看了,急吼吼的扇着扇子。
周子舒也是有脾气的人,虽然他的确是不喜欢惹事生非,也不常挂着愠色在脸,但不代表他脾气好。
尴尬的移开眼光,忍着气:“前辈说的是……”
叶白衣不屑:“说的是……吃的呢?”
周子舒心中早就翻了天:‘吃的吃的,一天天就想着吃,生怕撑不起你个老怪物!’
身体却诚实的拿出了一个饼,递了过去。
温客行瞥一眼,又瞥一眼,也是快气疯了,当看不见, 听不见,他和叶白衣吵起来了难做的就是阿絮,他忍!
叶白衣看了一眼,他何时吃过这样的东西,就算在最落魄之时,吃的也是别人请他帮忙送的好东西,对这饼的确爱不起来:“这什么呀?这是人吃的吗?”
周子舒默默收回:‘爱吃不吃,饿死你最好!’
他侧头和张成岭对视,不知该如何是好。
温客行则是忍无可忍,收起扇子:“成岭,你家可有四十卷版的说文解字?”
张成岭抬头啊了一声,他哪知道,他大哥武功厉害,二哥文采飞扬,唯独他,文不成武不就,模棱两可的答了句:“有……有吧。”
温客行哪管他有没有,他就是意有所指而已:“那神憎鬼厌一词旁的解说绘图,配的是不是这幅尊容?”嗯……他却然是指了指叶白衣。
叶白衣先是一愣,而后无所谓笑了起来:“之前还听到,有人豪言壮志的想要什么真相,被人耍的团团转,被卖了还帮着数钱呢,怎么还有脸在这儿胡吹吹。”
而后又看向张成岭:“诶,小子,你家那解说绘图里头,贻笑大方这个词,画的就是这幅尊容吧?”
虽是问句,却让人听出了一种绝对的感觉。
此刻叶白衣才严肃起来:“想要真相,你以为真相是兔子?守着一棵树就自己撞过来了,想要真相你去找了吗?你知道上哪儿找吗?你找得到吗你?”
“你!”
温客行原本还忍着怒气安生的坐着,实在听不下去,诚然这话可谓是难听。
周子舒见他站起来,莫名担心,在温客行站起来的那一刻伸出了手,温客行看了他一眼,又忍了下去。
周子舒自己也不是很清楚那之前发生的事情,赵敬的罪行,他没有半点证据。
“还请前辈不吝赐教。”
总算有个说话好听的了,叶白衣拍了一下腿,轻叹了口气:“你以为高崇千里迢迢,把这小子请过来,就是让他在英雄大会上说几句不咸不淡的话?龙渊阁在他老爹的地盘里勉强算个戏班子,可如今的龙渊阁主四个字已经一文不值了,要这小子有什么用啊?”
PS:再次做一个统计,去不去龙渊阁?按照这个发展,龙渊阁去可以不去也可以,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