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痨病鬼,还能起来吗?”
老船夫望着院外,那突然出现的恶鬼,喘着气,对着旁边的周子舒问。
周子舒(周絮)我还需要半炷香的时间。
“好吧。”
“青崖山十大恶鬼之吊死鬼在此!”
张成岭看着不远处那以内力悬浮在空中的鬼众,目光紧紧盯着中间那个突出的在空中还一直摇摆不定的鬼面,弯腰把掉到地上的长刀捡了起来。
“乖乖的把琉璃甲交出来,我让你死的痛快点。”
出场便如此吊拽,正所谓是,炮灰的出场,永远都是说着最狂的话,受着最惨的下场。
“鬼你奶奶的头!”
“进去!”
老船夫缓了缓,拿起地上的长刀便冲了出去,飞身经过张成岭身边时推了他一把,长刀一挥迎头便砍向了领头的吊死鬼,与那鬼众交缠到了一起。
那老船夫刚一靠近,大刀迎头劈下,却被数道长剑交叉所挡,一个发力便被震飞了出去。
那数鬼众轻跳,立于银丝之上,一个飞身,数道身影便向着那老船夫冲了过来,那大刀横在头顶,勉强挡下那几鬼的长剑,又有一鬼,出手狠戾,乘着老船夫双手都抽不开,手中长剑挥舞,道道直击要害。
吊死鬼对着老船夫迎面一踹,直接将他震飞到了破庙之内的地上,吐血不止。
张成岭李伯伯!李伯伯!
张成岭看到一直护着他的老船夫在地上被打到地满脸痛苦,嘴里还不断有鲜血溢出,看向那吊死鬼的眼神带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狠劲。
张成岭我杀了你!
张成岭拿着长刀,向着吊死鬼冲了过去,迎头便是一剑。气势倒是做得很足,只可惜力道却是半分也无。不过一招便直接被吊死鬼震到了地上,那长刀也掉落一旁。
“呵呵,想不到,秋月剑竟生出你这个不成器的兔崽子。”
吊死鬼对着张成岭出口便是一句讽刺,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鄙视。
吊死鬼死死盯着面前的人,举起长剑,眼瞧着就要劈了下去,却被裹着内力的碧箫震得推开了好几步,险些长剑落地。
殷久呵,你是什么鬼,本姑娘可不在乎,敢在本姑娘面前装神弄鬼,今日就算你不是鬼,本姑娘也要让你成鬼!
殷久手中握着软剑,对着那吊死鬼便是一句狠话,呲牙咧嘴,愤愤不平。
南知意仗着人多,便欺负人少。呵,真真是笑话,秋月剑生出的孩子怎么样,再怎么着也轮不到你来置喙吧。
南知意一身水蓝色玲珑锦缎,先前施以内力攻击的碧箫,已然回到了主人的手里,从容不迫的她,在这破庙之中,便是一道另类的景色。
张成岭在吊死鬼抬起长剑的同时就侧身挡到了周子舒面前,此时长剑未落,又听得旁边多出了些声音,也回过头来张望。
周子舒迅速收功,澄澈透亮的眼晴一刻不停的紧盯着突然出现的南知意二人。
吊死鬼见眼前之人,不是善茬,便迅速隐匿了身形,打算伺机偷袭。
南知意站在原地不动,耳朵却一直听着动静,在身后左侧传来一阵异响时,干脆利落的。转身避开了泛着银光的长剑,碧箫轻巧一点,那鬼面便被震飞了出去,直接砸倒了数个隐藏身形的鬼众。
殷久也乘着此时,挥舞着软剑,身轻如鸿雁,在那几个鬼众倒地不起时,便迅速的一剑了结了他们。
两个人相互配合,让那一众鬼虽占了人数上的利,却丝毫讨不得好,反而折损越来越大。
而有一鬼见在南知意和殷久手上讨不得好去,便转而把目标转到了只会三脚猫功夫的张成岭身上。
张成岭突然被躲在暗处的鬼面缠住了腰带,被拖着往那方向移去。
那老船夫见到了,抽开长刀便直接砍断了的腰带,鬼面见此不成,就直接不管不顾往张成岭身上扑去。
只刹那间,那鬼面的脖子被长鞭所缚,鞭子一甩便被提到了空中,来人。便气势汹汹的对着他那肚子便是一踹,只把人踹出个好歹来,躺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顾湘哼!吊死你个大头鬼,敢在姑奶奶面前弄鬼,我送你去做鬼!
顾湘手脚麻利的解决了那鬼,便也加入到了缠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