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周絮)岂敢?恕在下孟浪才是。
周子舒举着酒壶,又偏头,状若无意的看南知意。
奇怪,以刚才的身手和内力的波动来看,此人必定是个高手,为何在江湖从未见过?
温客行浅浅一笑,走到了南知意面前。
温客行姑娘是方入江湖的人吗?看起来面生的很。
南知意江湖之大,公子怎知?若是,你从未能遇见过我呢?
南知意不温不火回敬一句。
温客行姑娘说的在理,是在下唐突了。
温客行既是从未见过,过了今日不就见过了?
顾湘对呀对呀。
顾湘我看姑娘你挺合眼缘的,不如结交做个朋友,今后山高水远的,遇到了难事还可以相帮衬帮衬。
殷久姐姐,我看顾姑娘所言甚对,江湖险恶,多个朋友也好多个照应。
殷久看人向来凭直觉,而且这两位看起来也不像个坏人,江湖之上多个朋友也好,多个助力。
南知意深深地看了温客行一眼,此人也算是江湖高手,是敌是友尚未清楚,结交一番,这也不是不可。
忽见南知意望来,温客行从容的与她对视,最后回以温润一笑,竟似春风化雪,让人通身如溺在温水里。
南知意刹那间对上了温客行温柔至极的目光,竟有些招架不住。面上泛起了薄热,耳尖也起了红晕。
南知意天下之大,有缘方得一见,不过缘分深或浅,且不若试他一试。若有再次相遇之时,迹我奉你们为挚友,若自此一别,天高水远,不复相见,则就此相忘于江湖,如此可好。
这次相遇,说不定这是一个阴差阳错,此人还是太过危险,能避则避,或许只是凑巧,总归不得次次得遇。
这时的她,且不知,此之一言,今后,会赔上了她的终生。
温客行如此,一言为定。下次相逢,姑娘可不可抵赖哦。
温客行阿湘,我们走吧。
温客行轻摇着折骨扇,心情颇好的把还眼巴巴想着结识一番顾湘给叫走了。
小姑娘,我们一定会再次相遇的。
周子舒躺回到原先的地方,张成岭跟在他后面,捡起掉落到地上的斗笠,道还给了他。
张成岭原来你也有功夫,失敬失敬。这位姑娘,个性独特,武功也厉害,既然遇见,那便是江湖上的朋友了。
张成岭头先,多有得罪。在下,张成岭,师出五湖盟镜湖派。
张成岭作揖一礼,南知意回了一礼。
张成岭不知道三位师承何处,姓甚名谁?
南知意张公子过誉,在下与家妹师出无门,不过江湖上无名小卒,不足挂齿。
周子舒(周絮)不敢不敢,不才,无门无派。
这方说来便是不愈自报家门了。
张成岭也无强人所难之好,便于这般笑呵呵的揭过。
南知意听得他的介绍,微微挑了挑眉。无门无派?这流云九宫步可不是什么无门无派。身出四季山庄,只是不知道是四季山庄的哪位。天窗……
周子舒(周絮)咳咳……咳咳咳……
周子舒突然捂着胸部,咳了起来。张成岭听着一连串的咳声,连忙问道。
张成岭朋友身上可是有伤还是有病?
为什么这话莫名听起来怪怪的?
殷久疑惑的想。
小五见自家公子还没有要走的迹象,随即轻声催促。
“少爷,咱们走吧,别多管闲事了,咱们还有事呢,再晚就来不及了。”
张成岭装作没听见,从怀中摸出两个酷似玉佩的东西,是名帖。
张成岭朋友既来到了我镜湖派的地界,若是不嫌弃,远来皆是客,便是我们的客人。无论你是伤是病,或是遇到什么难事。都可以持我的名帖,到我们镜湖山庄小住调治一番。
张成岭朋友,姑娘,就收下吧。
小五脸色不太好看,慌慌忙忙的。
“少爷,咱就算有名帖,也不能满大街见人就派呀。这老爷说了,这名帖它……”
派给这位姑娘倒是见不得有什么,可这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