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拔剑。”
“我知道你会出现。”
北莽刀客x江湖剑客
(图片自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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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兴亡,风雨飘摇,霸业鸿图!说与山鬼听!”
“说过了沙场,咱们再说一说那离阳百年的快哉江湖……”
“说一说那一声长啸巍峨千百剑来的青衫剑仙......”
——《雪中悍刀行》
北上山间泥道上,一人倒骑褐驴,一人负手而行,一人叨叨不停,一人缄默不言,慢悠悠不紧不慢地走啊走啊,路人都比他们行得快,见了都摇首道声奇了怪。
闻人璧“白狐儿脸,不出两日就该到陵州地界了。”
闻人璧“陵州人杰地灵,美酒当属绿蚁酒一绝,我得带你去吃几口,你说好不好啊。”
闻人璧“当然,陵州除了那纨绔世子爷不好,倒是个宜居的好去处。”
说话人身穿米白色绣桃色滚云纹对襟交领袍,鹿角木簪盘起小丸子,其余青丝如瀑飞泄,身形玲珑小巧,远远瞧着像行走的蜜桃。
她两边唇角点了两抹朱砂,笑起来一上一下,如阳春三月里的娇艳明媚,柳叶眉芙蓉面,美得像个瓷娃娃似的。
当年,天下第一纨绔见了她,一双杏眼回眸顾盼生辉,朱唇粉面,身姿娇小,通身气派怎么也不像个小丫鬟,像金枝玉叶的闺秀,明明是位习剑之人,那双柔荑如白玉般剔透,纨绔世子爷就感慨府上貌美媵人都不够她精致可人,便戏称她为“瓷娃娃”。
“……”
良久,瓷娃娃身侧之人仍然闭口无言,面无表情地往前走,时不时摩挲腰间上两把刀。
瓷娃娃仍然乐此不疲,孜孜不倦跟白狐儿脸说着说着那,说自己跟兄长吵架出逃府邸,说自己被长辈丢弃,说起幼时干的傻事,说这些年四处游历,说在江湖上的所见所闻……
再说白狐儿脸要去的陵州如何。
闻人璧“白狐儿脸,你还没告诉我呢……”
闻人璧“我带你去喝绿蚁酒,你欢喜不欢喜啊?”
终于,白狐儿脸启唇轻轻地应道。
南宫仆射“好。”
闻人璧“好啊好啊,那得赶快去陵州。”
瓷娃娃顿时眉开眼笑,两抹朱砂弯弯上扬,白狐儿脸余光瞥见,不由得心中生出莫名的喜悦,腿脚缓缓加快了几分,褐驴仿佛听她的话般,白狐儿脸快它就快,白狐儿脸慢它就慢,这明明是瓷娃娃半路捡来的褐驴啊。
一路上瓷娃娃说多也乏了,闭目小憩一会儿,低着脑袋一会儿起一会儿落,垂钓似的,却偏偏怎样都惊不醒,也不知这毛病是跟谁学的。
白狐儿脸一手牵住褐驴,引着褐驴往前走,时不时瞧瞧驴上的瓷娃娃,怕她一个不留神摔下驴去了。
三月前从匪寇中将瓷娃娃救下,从此一路相伴,怎样都撵不走。
白狐儿脸本想视而不见,被她所使那套剑法吸引住了,剑法冠绝一世,非剑道中人都略有耳闻,此乃武当一位道长所创独门剑法,曾扬言绝不收徒传授,现如今看来怕是不简单。
但她使得生疏,发挥得极其差劲,屡次被匪寇识破弱点,落在下风,白狐儿脸看不惯便拔刀相助,一语道破她的武功如何。
南宫仆射“急躁懒惰。”
闻人璧“?”
闻人璧“大侠不如细细道来,指点指点。”
瓷娃娃厚颜无耻地赖上白狐儿脸,被拒绝指点,她偷偷摸摸地跟随白狐儿脸数日,哪怕被严声呵斥休要跟着,她仍然要如此。
朝夕相对,白狐儿脸习惯了她在身后跟随,不停地碎碎念念。
闻人璧“!”
瓷娃娃猛地睁开双眸,瞧了瞧四周,白狐儿脸还在身侧安心了不少,又瞥见多了匹瘦弱的赤马,背负行囊,停在一侧,不知为何看着有点眼熟啊?
闻人璧“哪儿来的马儿?”
南宫仆射“和你一样。”
白狐儿脸话音刚落下,一跃而起,踏上一棵枯树,双目瞭望北方。
瓷娃娃微微撅起小嘴,气鼓鼓地从褐驴上跳下。
闻人璧“你怎么也跟着我的白狐儿脸,赶紧找你主人去,离我的白狐儿脸远点。”
她跑到赤马面前,仔细端详起来了,马儿吃草之际,突然一瘸一拐地靠近几分,头颅往她身上亲昵地蹭了蹭。
霎时间,瓷娃娃脸色大变,愣怔在原地,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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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逼作者目前只看了电视剧第一集,我在补原著,有些剧情会是原著向,谢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