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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团.20(全)

高天鹤:雷雨落在我家后宅

第二十话

“是这样,简大哥,”高天鹤双手按着膝盖,“我听说,你这里有一本书,记载着一些……嗯,一些……”

“地理知识。”陈博豪小声提醒。

“地理知识!”高天鹤重复,“是有这么本书吗?”

“有的。”简弘亦如实相告,不过接下来的是一大串反问,“你是听谁说的书在我这儿?你想问我要这书是吗?要这地理图做什么?你们那工作室不是做音乐的吗?”

“啊,这……”高天鹤蔫了。

“这是我们工作室的团建,农历八月节一起去寻宝。”李文豹的脑子很快,即刻帮高天鹤编出了个理由。

“对的呀,好简简,你就帮帮忙啦,借我看几天,就几天!我看好了马上送过来!”

“团建干嘛非要寻宝?”简弘亦的脸上写满了实实在在的疑惑,“浮珑的密室和鬼屋已经满足不了你们了?”

陈博豪接过了这个问题:“我们还是比较想实景体验一下探秘寻宝。简大人您可以放心,我们如若真能找到宝物,一定第一时间上交给国家。”

“这……”简弘亦犹豫了一下,“书,我还是不能给你们。”

“真不能吗?”高天鹤可怜哀哀地揪着自己衣襟。张超想,如果他不揪自己衣角,改揪简弘亦的,这事儿或许能成。

“真不行。”简弘亦的头往下低了低,张超看出来,那人的脸已经红了,“咳,这《十四山海地理图》是沪上地质局寄放在我浮珑府的,平时就收在寒山寺的塔楼里,我也无权动它。倘若失窃,寺里是要负连带责任的。”

“好,我懂了。”高天鹤从椅子里站了起来,“那简大哥就接着休息,我们先告退。”

“嗯,鹤鹤慢走。”

走下督邮府起居室的台阶时,高天鹤那朱砂水点过耳宫的耳朵里,还听得见徐梦笛一声嗔娇的怪罪:“把妆卸了再睡呀,懒得你!”

盗墓使团返程,蔡程昱的质疑还没结束:“超儿,你确定鹤哥和那个督邮之间没问题?”

张超于是逗他:“现在又不是那么确定了,他俩可黏糊了,呕死我了。”又补一刀:“不信你问豹豹。”

蔡程昱还真就问了:“豹哥,鹤哥跟那个简弘亦是不是有点关系暧昧?”

李文豹看了微信,手机差点拿不住。想了好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他。又找陈博豪商量,碎话半天,没讨论出个合适的答语。纠结,纠结,纠结到最后,理所当然地忘了回复蔡程昱。

张超就是吃准了李文豹爱钻牛角尖的性子——不想说假话,又怕影响到鹤鹤跟蔡蔡的感情,所以到最后一定是语焉不详。越不详,蔡程昱就越是不放心。

事后知道了真相的高天鹤:“张超,有你这样的好朋友,我早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求书大计遭遇挫折,但这丝毫不能影响到盗墓团众人的心情,高天鹤高高兴兴带着一团老小去吃了个海底捞。

“高天鹤,我要吃鹌鹑蛋,”马佳翘着腿,大爷似的坐在那儿,“给我剥壳儿。”

“你在想peach,”蔡程昱不等高天鹤张嘴就替他哥顶了回去,然后软绵绵靠进高天鹤怀里,“哥,我想吃鹌鹑蛋。”

高天鹤搂着孩子,歉然地对马佳吐吐小舌头,接着就给蔡程昱剥起了鹌鹑蛋。

马佳也不在意,乐呵呵拿了个漏勺上锅里捞鸭血去了,“我可记着你了,小高儿,以后的鹌鹑蛋,非你剥的我不吃。”

“嗯,”高天鹤给蔡程昱喂鹌鹑蛋仁儿,手指尖让他的小相公含在嘴里,“下次,下次一定剥给佳哥。”

“改日一定,改日一定”——其实就是拒绝。

情场得意的蔡哥酒场却得不了意,张超一激之下,孩子喝了一口高天鹤杯里的红星二锅头,立马醉得不省人事。

“也好,这样就能让鹤哥把我抱回去了。”临睡着之前,蔡程昱还这么幸福地想着。

回去时是马佳把蔡程昱扛上的出租车,看上去跟扛一麻袋纸鸢没什么两样。马佳借了个胳膊给蔡程昱枕,一面跟高天鹤说:“哎哎,我给你买辆车呗?”

“谁?我?”高天鹤震撼地看着他。

“对啊,我,给你。”马佳一本正经。

“不了不了。”高天鹤拼命摇手。

副驾驶座上,张超正梦着买中五百万彩票,流着幸福的哈喇子。

蔡程昱有你这样的好朋友,早晚媳妇怎么丢的都不知道。

夜深人静,梁朋杰正熟睡着,突然手机屏幕一亮,他猛地睁眼:是高天鹤的微信消息。

梁朋杰和高天鹤之间有种类似心灵感应的东西,学名叫做“他心通”。这是通灵者们之间经过后天修炼就能够达成的,不过,高天鹤毕竟不算严格的通灵者,所以,他和梁朋杰之间还到不了千里传音的地步。

但是,瞒着其他人,密谋一点小行动,还是很方便的。

梁朋杰把搭在自己身上的张超的手爪子扒下去,悄悄地拿起手机来看。

“寒山寺。”

“我们去偷地理图。”

梁朋杰懒得回他,随手划出去一个表情包,穿着睡衣就走出了自己房间。下楼,换鞋,高天鹤已经收拾整齐了在等他。

“你就穿这身出门?”高天鹤小小声。

“嗯,”梁朋杰打个哈欠,“不换了,动静太大怕吵醒他们。”

正要走,背后探出来两只手,同时搭上俩人的肩。黑灯瞎火里,两个能夜视的半小鬼齐刷刷回头,只能看见一对幽光冥冥的浅琥珀色眼睛,竖瞳的那种。

高天鹤头皮直发麻,拼了老命忍住尖叫的冲动。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哪儿野去?”马佳为了不扰动楼上的人,嗓音也在稍稍压着,听到耳朵里都是气声,高天鹤立时从耳朵尖到脸颊全都变得好烫。

“白天简大哥告诉了地理图的藏处,我打算带着朋朋去找。”高天鹤从实招来,他可是怕了马佳那“坦白从宽,抗拒挨亲”的气场威胁。

“哎哟哟,”马佳开始酸溜溜,“你不是跟我们说他不给吗?咋的,你俩的小秘密?”

“不是,是这书不能光明正大地给,不然简大哥跟上级没法交代,所以我们得去偷。”高天鹤耐心解释,边说边慢慢朝门外走,梁朋杰和马佳也跟着他走。

“呵,怂得他。”马佳轻蔑地嘲了简弘亦一句。

“这件事我不准备告诉蔡蔡他们,免得人多口杂的节外生枝。”

“了解,”马佳马上懂了高天鹤的暗示,“我不往外说。”

“那个,马佳,你是不是……”高天鹤迟迟疑疑,垂眼瞅马佳仍黏在他肩头的手。室外明明的月色里,马佳的模样已然清晰了起来,镀一层银的边,雪下松柏似的挺拔郁朗。

“我怎么?”天色是个适合约会的天色,马佳也是个期盼恋爱的心情。

煞风景的是高天鹤:“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啊?不让我去啊?”马佳噘嘴,漂亮到不真实的欧双皱得愈发深,做出个委屈到不行的表情。

“嗯,我和朋朋去就可以了。”高天鹤咬住嘴唇,咬到它不过血,咬到它发白发青。

马佳叹口气,“行,你们去,我回去睡了。”说着松了高天鹤的肩膀。走出两三步去,又拧回身儿来交代一句:“天亮前要是没回来,我去接你。”

“嗯,谢谢佳哥。”

这一回,高天鹤是真不忍心再拒绝他了。

天地可鉴,每回看见马佳神态里那一缕山乡小寡妇般的苦容,高天鹤的心就疼得跟那针锥子扎的一样。

“祖师爷在上,救救孩子,别让这位哥再在我身上执迷不悟浪费年华了。学生自觉待他有愧,尽日不得安宁。”

月亮还是高高地挂着,一个高挑的孤零背影渐行渐远,终而成了一道烁着翠色鳞光的细影儿。天鹤工作室的小青楼外,是一片草坪,其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是蛇类爬行特有的足音。

工作室讲究风水,背水面山,楼后头是一条河。那窄窄的河流经浮珑半个郡,下游就是那“夜半钟声到客船”的寒山寺。

说一点东西

花音巷人也许大概 绝望才是我人生唯一真实

花音巷人/凋谢

花音巷人真的非常努力了 努力心情平静

花音巷人但心情平静这件事如果只能靠努力得来 大抵还是伪装

蔡程昱贴贴我的妈咪

蔡程昱问世间情为何物

龚子棋要恭喜你创立了作品论

花音巷人作品论—about龚子棋吗?

花音巷人这个理论只和你有关系 角儿

龚子棋我知道啊

龚子棋不然提它干嘛

花音巷人但我还是在想怎么给蔡程昱戴项圈

蔡程昱带我回家吧

蔡程昱我愿意每天吸你的二手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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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音巷人乖狗狗

龚子棋大一点的就不是乖狗狗了?

马佳土一点的就不是乖狗狗了?

花音巷人这会儿吃什么醋呀

花音巷人我时常想起我写《小寡妇》的那个夜

花音巷人准确来说是第二天的早晨

花音巷人我吃了大概是2019年冬至的一人份饺子

花音巷人蘸了三合油

花音巷人前晚我熬昂贵的大夜

花音巷人写一点未尽的故事到凌晨三点钟

花音巷人那事情对我而言早已尽了

花音巷人不过对故事而言还有细末和深情可谓

花音巷人可写作又让我怎样了呢

花音巷人我停下手 我的灵魂还是一样的寂寞苍白

花音巷人既不变充盈 也不变轻盈

花音巷人这就是我人生旷久无声的大悲伤

花音巷人我去运动 去学习 去吃喝玩乐 去发展爱好 我的悲伤从来不减

花音巷人花音巷的儿女们 你们记着 不是空虚的生活致了我头脑的空幻与存在的无助 而是空幻的头脑给我无限的空虚感受 裹挟我一切的生命

花音巷人感谢表达

有人画出瓢虫的眉眼

有人嫌太阳刺眼

有人什么也不做

只把这本经轻轻地念

——《南无,与井蛙语井》

花音巷人恼羞成怒

花音巷人写诗骂人

花音巷人别人怀宝剑,我有笔如刀

蔡程昱我有笔如刀!

蔡程昱杀杀杀杀!

花音巷人前晚做了两个梦 内容都是想报复他人而不得 结果遭致了更严厉的报复

花音巷人我在棺木中惊醒 冷汗淋漓 忽然发现体内还有生气

花音巷人在寒冷的晨里想念格式刷

龚子棋无论如何 与作品还是相爱

龚子棋我们之间是不会有伤害的关系

龚子棋我的理论是要告诉你 我们也像你爱我那样爱你

马佳不怕 妹妹 不死终会出头

马佳我没有什么好东西 一片完好的半月板 给你挂在窗前照夜

马佳难解玲珑心窍 我为你唱尽天地人和

蔡程昱我为你唱尽天地人和

妈咪你看 光照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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