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夏和张成岭一前一后下楼,周子舒早已在大厅等候多时,见两人下来,说:
周子舒“时候不早了,我们启程赶路吧。”
客栈外,温客行早早坐在茶桌上,悠闲的剥着核桃,瞧见三人出来,朗声道:
温客行“哟,起来啦?”
就知道他们会不辞而别,他才起了大早,坐这等着。
云夏看向温客行,那句“温哥哥”盘旋在她的脑中,耳根稍稍攀上一抹红。温客行倒一派闲适,冲她晃了晃手中的核桃,问:
温客行 “吃不吃琥珀核桃仁儿?”
云夏:“………”吃你个大头鬼。
好歹昨天房钱是温客行出得,酒菜是温客行请得,周子舒即使看他再不顺眼,也不能不领情,他拱手道谢:
周子舒“多谢温公子。”
温客行将手中核桃仁放在小碟中,拍掉掌心上的碎屑,笑意盈盈道:
温客行 “周兄不必客气,我与阿夏情谊匪浅,你是阿夏的师兄,按理说,小可也应唤周兄一声师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必与我如此见外。”
谁和你是一家人!
周子舒目光如剑地盯着嘴角含笑地温客行,恨不得敲碎他的头盖骨,要不是胳膊被云夏死死抱住,他绝对要给言语轻浮的温客行点颜色瞧瞧。
温客行对落在自己身上如刀般地视线仿若未觉,悠悠然直起身,指着拴在旁边的三匹马,说,
温客行 “这三匹马你们骑走吧,尽早赶到太湖,以免夜长梦多。”
他家阿夏身娇体贵,风餐露宿太辛苦了,累坏了他会心疼的。
要不是马车太慢,路上麻烦太多,温客行绝对会安排一辆豪华马车给云夏。
周子舒脸拉得老长,冷声道:
#周子舒“大可不必,谁稀罕你的马……”
云夏用力拽了拽周子舒的衣袖,如果不是周子舒比她高太多,肯定会选择直接捂住他的嘴,她抬头看向周子舒,拖长声调道:
云夏“师兄,我们骑马好不好~我累~”
周子舒从小就拿撒娇的云夏没折,心不由得一软,但脸色依旧是冷的。
云夏见周子舒沉默不语,便知他这是允许了,不过师兄对温客行的偏见太大了,她还是得找个机会给师兄做做心里建设。
毕竟以后是要成一家人的。
有了决定之后,她冲温客行甜甜一笑,
云夏“多谢温公子考虑周到,我们就不辜负温公子的一番美意了……”
龙套“张公子。”
一道粗励沧桑的男音打断了云夏的话,回首望去,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靠近他们,为首的跛脚乞丐笑眯眯道:
龙套“你是张成岭公子吧。”
跛脚乞丐目光在张成岭身上来回打转,张成岭吓得往云夏和周子舒身旁缩了缩,跛脚乞丐解释道:
龙套 “朋友不要误会,我们不是坏人。”
云夏冷嗤一声,什么不是坏人,跛脚乞丐的样子像极了拐卖孩子的怪蜀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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