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又在孩子身上栓了一根绳子,一手拽着,一边说道:
周子舒“成岭,这一路正好是练功的好机会,你就趁着这空余的间隙将我交予你的流云九宫步多加练习。”
成岭应声点头,叶白衣则在边上嚷着:
叶白衣“我老人家一把年纪,骑不动马了,要坐马车,你小子赶紧去弄辆马车来。“
叶白衣“一会让我好好歇歇,再把龙孝给我扔马车里。带着那么个累赘真是折腾死我了。”
温客行正欲发作,周子舒则是伸手拽了这人一把摇了摇头。
一行人准备好了车马干粮便是行路出发去往龙渊阁。
这一路上时值立秋之时,荫头之下尚有几分凉意,可若像张成岭这般一路背着行李踩着流云九宫步,那便是犹如身在大伏之日。
这行了大半天的路,张成岭就走了大半天的九宫步,温周二人悠闲的骑着马踱步在荫凉小道,温客行瞧着身边那人一脸冷淡,也不给自己一个笑脸,于是他便牵着马凑近开口问着:
温客行“阿絮,你热不热呀?你看你,都流汗了,来我给你扇扇!”
语毕身旁那人便是美目飞了这殷勤的家伙一眼,随即一抬脚又抵着人不让靠近,试图让他离开自己远点:
周子舒“本来是不热的,一听你说话就心头火起,你过去点。“
周子舒“别贴那么近,我都要给你挤的掉下山路去了。”
成岭在后头看着这二人腻歪,实在是忍不住气喘吁吁地望向温客行说道:
张成岭“温叔,我师父他好的很啊,流汗那就是排毒呢,你还是关心关心我吧。”
说罢便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搁那儿抹着那一头如黄豆大的汗珠子。
走在前头的那二人听着孩子这话便是齐齐的掉转马头回到了成岭身边:
周子舒“又偷懒!再多练半个时辰。”
成岭一听便是要当场晕厥过去,赶忙开口求道:
张成岭“师父,这套流云九宫步,我已经练了几千遍了!“
张成岭“早已走熟了,真的走不错了,可不可以不练了?”
周子舒“还敢顶嘴,多加一个时辰!”
周子舒严苛的没有丝毫可以商量的余地,一旁的温客行原先还是一副看戏的样子,一听这人又要给孩子施加压力,不由得笑容僵在了脸上。
温客行“阿絮,看不出,你平时这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教起徒弟来这么严厉啊。”
温客行“拔苗助长,是祸非福,这孩子啊,我们得慢慢教才是。”
周子舒“你说说,怎么个慢法,要不你来,让他教你师父?”
被周子舒一句话怼的温客行当下便是开口讨饶:
温客行“好好好,别生气,别上火,是我多嘴。“
温客行“我们阿絮,因材施教,呵呵,严师出高徒,出高徒。”
闻言,坐在马车上的叶白衣便是瞧着眼前这仨耸肩一笑。
成岭眼中满是希冀的光被周子舒的下句话彻底打碎。